“你看,打得我手都红了,你脸皮还挺厚的嘛~”
马文才听后,先是微微一愣,继而转头看向一旁的梳妆台上,黄铜镜里的自己,脸上的红肿犹如猪头。看着自己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脸,顿时怒气直逼胸口,立刻冲下长椅,拔出剑鞘中的宝剑,剑锋指着祝言言,怒道:“是可忍孰不可忍!祝英台,新仇旧账一起算,本少爷今日就要宰了你!”说罢,欲上前砍祝言言。
祝言言白眼一番,抱胸不屑道:“哼,好心当驴肝肺,早知道就懒得救你了。”
“你……!”
忽然,梁山伯挡在两人中间,护着身后的祝言言,对着马文才张开双臂,劝阻道:“马兄,算了吧,祝兄也是救人心切罢了。如果马兄执意如此,那就由我一人承担吧,不要为难祝兄了。”
“我警告你梁山伯,本少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给我闪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揍!”马文才一转剑锋,直直逼向梁山伯。
“只要马兄肯放过祝兄,山伯定当毫无怨言。”
正当梁山伯誓死要保护祝言言时,身旁响起了煞风景的声音:“咦?祝兄怎么不见了?”
于是,马文才与梁山伯皆望着四周,却不见祝言言的身影。忽然,“呯——!”的一声,马文才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待马文才的身体直直往下倾后,只见祝言言手手握木棒,得意的笑道:“嘿嘿,跟我斗?再练个两三百年吧。”继而弯身将马文才拖往休息室,还不忘丢下句话,“拿几块冰块来,再拿两块布包起来,等会儿我要。”
一炷香后。
迷迷糊糊中,马文才在黑暗中感到自己躺在一个非常舒服的地方,原本面颊上的灼热感被清凉所代替,不过头却隐隐犯痛。艰难的睁开双眼,一张熟悉俏皮的容颜映入眼帘,再看看自己,正躺在祝言言腿上,而面颊两侧似乎用布袋里面的东西敷着,清爽凉快的触感使面上的疼痛减了不少。
突然,上方的祝言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道:“我说马文才啊……既然醒了就别装死了,我的腿都快压麻了……”
语毕,马文才傻傻应声,缓缓坐了起来。祝言言像得到解脱似的,起身踢了踢腿,扭了扭脖子,当场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后,将手中的布袋抛给马文才,“喏,自己敷去。这里面装的是冰块,可以消肿,其实我还真不忍心这么帅的一张脸被我打残废了呢。记得,不要敷太久哦。”
马文才接过布袋后,神色恍惚,发出一声如蚊子般的细小的应声,一抹红晕悄悄爬上面庞。
忽然,周羽慌慌张张的闯进来,喘着气道:“祝、祝英台,师、师母她、她找你。”
祝言言眨了眨眼,“师母找我?”包租婆?她找我干嘛?
“是、是啊,你、你快去吧。师母就在宴会大厅的外头等你。”周羽终于带到话,整个人累趴在长椅上。
祝言言托着下颚沉思了一会儿,却始终想不出什么来,于是匆匆跑到大厅外头,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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