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胡言乱语,今天晚上的猎物还没捉好,专心点吧,就想这些有的没的。”
小眼没再吭声,知道这小子是死鸭子嘴硬,怎么说也不会承认的,看来自己得想个办法了,最好是有人开口能让自己留下来。
躲在这里的第三日中午,郭刚和刑天就满脸笑容的回来了,并带回一个意料之中的好消息,朝廷昨儿下午援军到达康城,并连夜袭击了锦王大军,现在锦王的大军已经后撤逃离了,等收拾好战场,估计明日就能过康城,以后一路就能走官道,住客栈,很快就能到达平城。
大家都很高兴,趁着郭刚跟缨姐他们去收拾东西的空档,李珍拿出她带着的那大半瓶烈酒,这还是她为了防止有人受伤感染特意带着消毒用的,刑礼受伤的时候用了点,不够由于伤口不深,只是包扎了三日就结疤好了,所以还剩下大半。
“这酒也不用再留着了,你们不是早就在打它主意了吗,现在拿去分了吧,可不许谁贪最多喝喝醉了,那样可是会让我娘生我气的。”
张树接过酒坛打开闻了闻,“真香,还是妹妹对我们好,我这先收起来,等晚上再拿出来喝,可不能先给郭叔发现了,不然就没我们多少了。”
第二日一早,虽然昨晚大家都玩的很晚才睡,但是都早早起床,收拾妥当就向康城出发,到了城门外,虽然只开了一个小侧门让百姓出入,但好在没什么人,让守门的士兵检查过后就顺利进了城。
认真说来,这还是李珍到这以后进过的第二个城市,好奇的到处张望自然是免不了的,虽然街上没什么人,店铺开着的也少,不过跟锦城的秀气精致相比,康城的道路更为宽阔,房屋也更大气简洁,瞧着一家看着不错的客栈还开门做着生意,李珍忙扭头对一边的郭刚说到;“郭叔,你看,那间客栈开着门的,看着还不错,今天就在这过夜吧。”
“好呀,现在也该吃午饭了,刚好一起解决,珍儿穿着五儿的衣服好像不太合身,要不一会去找找有没有布店还开着,给你做两套男装,以后都是走官道,你想跟着在外面骑马,还是穿男装合适。”
李珍高兴的点了点头,五儿的衣服确实长了些,再说穿自己的怎么也比别人的好。
看着李珍他们一行人朝着客栈驶来,掌柜忙吩咐到:“小二子,还不快去整理几间上等房出来,小三子,快去沏茶,没想到一开门就遇到大客,看来时来运转了,你们都利索点,别误了我的生意。”见人已经到了门口,忙迎上前去,“几位这是吃饭还是打尖呀,我们小店虽说看着不大,可这大厨的手艺决不比酒楼差,这客房也宽敞舒适,最重要的是价格适中。”
刑天见郭叔已经下马去扶缨姨她们下车,只好开口说道;“你先让人把我们的马车跟马料理妥当了,其他的进去再说,记着马要喂好料。”
掌柜的笑着点了点头,忙让一边的伙计帮着阿大、张树将马车拉进后院。
李珍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好了,我们还是不点菜了,你把你能上的菜每桌上八个就行,记得要有一汤二素,你说的那些什么名菜也别上,还有,熬一碗软烂的米粥过来,什么都不要放,熬的越软越好。我看你这是欺负我们外地人没上过酒楼呀,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城令那告你,说你扰乱物价,破坏康城名声。”说着扭头变脸甜甜的对阿大说道;“阿大大哥,你能把那张桌子打个窟窿还不让他坏吗,我怎么觉得有人想欺负我们呀,你也让人见识见识,我们能平安到这靠的是什么。”
阿大憨憨的点了点头,起身对着一张空着的桌子轻轻打了一下,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就出现在大家眼前,“看来最近我对力气的控制又提升了不少,这还多亏珍小姐每次让我打打这打打那的,要是换做以前,这桌子肯定坏了。”
掌柜的手抖了抖,脸上也冒出虚汗,还以为能宰只肥羊,原来不是羊,是狼,别没宰着羊,反让狼给吃了,还是老实点吧,“好,好,好,我这就下去吩咐,马上就上菜,保证你们满意。”
见掌柜的走开了,大家都不在顾忌,哈哈大笑起来,小眼拍着马屁,对着李珍讨好到,“还是珍儿小姐有办法,我看他就是听出我们是南方口音,想趁机敲诈我们,可他那里是珍儿小姐的对手,这不就自讨苦吃了嘛。”
李珍瞄了瞄小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我跟你说好话,让你留下来,看不出来这人还满明白的,知道跟着她们有肉吃。“不是说了嘛,不要珍小姐珍小姐的叫,就叫我珍儿就行,怎么你俩又忘了,下次再这样叫我可不客气了,反正五儿哥哥那里还有不少我的秘密收藏的。”
阿大和小眼看了看装作摸荷包的五儿,忙说自己下次一定记,一定不这样叫了。
缨姐无奈的摇了摇头,最近是越发没规矩了,现在不仅连男装都穿上了,威胁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了,偏偏大家还向着她,让她想管也管不了,也不知道长大了会成什么样,有人敢娶不。
绾绾摇了摇不停乱动的小家伙,小声的说到;“你担心那么多干嘛,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珍儿开心就好的嘛,你要是真让珍儿乖乖巧巧的,那还有什么乐趣,就要像这样,珍儿才活的自在鲜明,再说珍儿一向聪慧,很懂得分场合的,真要是装起淑女来,那也是像模像样的。”
缨姐好笑的说道;“是,是,是,我这心里想想就落得你一阵好说,那里还敢真管她,真要是管了,还不得让你们大家联手反抗呀,我现在可是吃不消了,有那时间还不如逗逗惜杨来的有意思。”
“娘,绾姨,你们在说什么,快尝尝,这的口味跟我们那不一样,咸咸的,不过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