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个踏雪无痕,轻轻松松就能躲掉这只色狼的狼爪子。不过冉黛儿突然就不打算动了,一个囫囵和这个恶心男人撞了个满怀。
“这下看你往哪里跑!”淫笑着低头,沈安看向冉黛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毫无防御力的大白兔。
也不知道是这家伙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太看不起她了,冉黛儿带着灿烂的笑意迎上了沈安的脸,“既然你喜欢这么玩,那我陪你玩一下也未尝不可以。”
明媚的如同三月春光的笑意,好悬没有晃瞎了沈安的狗眼。一个愣神的功夫,沈安甚至没回过神来,一柄带着凌厉金属气息的短匕首狠狠扎进了他的丹田。
“嗷!”捂着血流如注的丹田,沈安做梦也想不到前一刻还人畜无害的美娇娘这一刻变成了索命的罗刹。“我的修为,我的元婴!”丹田被破掉,一身修为尽数被毁,一个肉乎乎的透明的小娃从沈安的头顶摸出,手中抱着一个铃铛一般的宝贝,满脸的惊慌失措。
“白灵,别让他跑了!”
冉黛儿对着身后吩咐了一声,一路上白灵随行她并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丫的也是漫不经心的跟着,刚才若不是看到这小家伙跑进来,冉黛儿还真不敢把沈安怎么样。
要知道一个元婴期的修士给逼急了是会自爆的,那威力现在的她可是吃不消的。
三下五除二的看着白灵将那元婴吃干抹净,冉黛儿恶寒了一下。“你倒还真不挑食,那么恶心的东西……”
咂了咂嘴,丝毫不介意冉黛儿的鄙视,懒洋洋的将那铃铛踢到了她面前,而后又不知道那里逍遥去了。
靠之!心里恨恨的比了一个中指,这年头,宠物比主人还拽。
收拾好了心情,冉黛儿回头看着绿脸的沈安,唔,现在已经变成白脸了。
“你,你要干什么……”
公鸭嗓带着惶恐叫出声来,好像被人调戏了小媳妇一般。晕,搞什么,好像刚才被调戏的是我好吧。冉黛儿抹了抹鼻子,突然邪恶无比的笑了。“你说我想干什么,刚才是那只爪子碰我来着,对了我记得有人说要我********来着吧。”
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沈安,冉黛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根绳子。“束缚!”法诀发出去,沈安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裹成了一个粽子。
“呜呜,呜呜呜……”激烈的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捆仙索,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说,我的师兄们哪去了。”冉黛儿手中的金属小匕首萦绕着指尖飞了飞去的,灵巧的不像话。
冷哼了一声,沈安一看没有退路,竟然冷下了脸用沉默对抗。
“给你三秒钟,不说的话待会你可就真********了。”冉黛儿凉凉的开口,眼中却是贼光闪现。
要说让人开口的方法,她这个小脑瓜里绝对不下十种。以前宅在宿舍,别的没干净看电影了,里面那血腥那暴力……咳咳,扯远了。
“嘿嘿,消音符咒!”将符咒贴在沈安的脖颈上,这下除了呜呜的声响再没其他的杂音了。“你要是想说呢,就眨眨眼睛,那我就停下来,你要是不想说呢,那就让我考验一下你的承受能力吧。”
手中多出了一根羽毛,火红火红的,赫然是冉黛儿上次骑着火儿哪知大鸟的时候私藏的。飞剑一动,将沈安的鞋子挑飞。什么钢针啊辣椒水老虎凳的都太血腥了,还是脚底板最文艺。
手指轻轻跳动,那羽毛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抓着一般在沈安的脚底板来回搔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撞到了大床的横木,有滚落到了一边的墙上。沈安眼角带泪,鼻涕眼泪一大把,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
“死男人,你在那边干什么呢,是不是小娘子玩的太爽了。”彪悍的河东狮吼,从隔壁传来,冉黛儿一听就知道不好了。
“呜呜,呜呜呜……”声音越来越大,闫娇凤挑了挑眼角本来是打算颠鸾倒凤的身子一顿。“死人,你没事吧。”
“啊啊,你慢点,我受不住了!”“呃。不要!”冉黛儿的声音响起来,对着墙那边叫完之后,只觉得胃里突然很翻滚。
恶狠狠地踹了沈安一脚,“你TM给老娘安静点,在不说,我就直接把你四肢卸下来装进坛子里!”温和的手段不行,冉黛儿终于受不了要暴力了。
世界这么和平,我是这么纯良,干嘛非逼着我做坏事呢。仰天长叹,冉黛儿一时间只觉得寂寞如雪。
欲哭无泪的点头,猛的点头,谁知道这小姑娘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沈安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一旁装B的冉黛儿,心里各种大吼,到底谁才是魔道的啊。
“说,那里!”知道再晚一步,没准各位师兄的清白就给毁了,李默涵毁掉了也就算了,自己的大师兄可不行啊。这么想着,冉黛儿有些着急了。
“在,在地牢里,就是刚刚带你出来的那个地方。”被冉黛儿瞪得一哆嗦,沈安现在是一身修为被毁,哪里还有半点修仙之人的气节。
冷哼了一声,冉黛儿伸手将沈安身上的要是拽了下来。“白灵,出来,先去救下我师姐们,这里交给我。”
白色身影一闪,优雅的吊着钥匙离开了,只是走到洞口的时候白灵回头。“又脏又累的,我要吃冰湖鳕鱼!”
冰你妹的……“好!”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被人敲竹杠的感觉很不爽,尤其是被一只还没修成人的兽。无良的世道,妖兽怎么可以这么大牌。
默默转身,隔壁就是那个贱女人的地界儿了,也不知道是那位师兄倒霉被选中了。冉黛儿默默祈祷,一定要是李默涵,千万不要是大师兄。
沈安看着冉黛儿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呼了口气,眼中凶光毕露。臭婆娘,今日之仇来日老纸定将十倍奉还!
只是心思才生出来,一把小巧的匕首,轻飘飘的抹过了沈安的脖子。冉黛儿头都没回丢了一团火焰过去,风一吹,好好地活人化作了一把灰成了大地的肥料。
“别怪我心狠啊,谁不是这样呢。”轻声呢喃了一句,冉黛儿突然有些小纠结,不过转念想到那些可怜的女子,心中那一丝不爽立刻烟消云散了。“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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