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不能别再装神弄鬼了,我说了,我看不见就是看不见!”姜荷看着身边活力十足的某位,心中非常悲催,为什么要摊上这个大活宝啊……
“没办法,我的法力恢复的还不是很快,所以现在有些控制不住,那些小鬼啊,什么的就会冒出来的,不是装的,是真的,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此时的李月尘摆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好像有什么人拉着他一样,还不是一个,准确的说,应该是有好几个人向不同的方向拉扯着他,使得他现在好像身上挂了一根根透明的线一样,这种姿势,连瑜伽高手都要自叹不如。
“那你就干脆不要恢复好了,这样子,我是不会被吓到的,吓坏了那些和你一起的女孩子怎么办,不说她们,就算是吓坏了小花小草也是罪过一条,你担当的起吗?”姜荷现在非常的郁闷了,也没有心情再去忧伤寂寞什么了,现在她可以说是所有女孩子的公敌了,全是,拜这家伙所赐……
“没事,有了这些‘小朋友’,追女孩子更加顺利了,女孩子一般都是怕鬼的,在追她们的时候,只要他们出来游荡一会儿,我绝对可以收获一个柔软的怀抱,当然,如果没有那么高的分贝就更好了。”李月尘一点都不在意这个问题,依旧我行我素的修炼着,对,他就是在修炼。
他修炼的时候必须得有人看着,因为他随时都有可能出问题,所以,姜荷就被他钦点了,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况,李月尘在上学的时间除了吃饭上课,都是和姜荷“腻”在一起,至少在外人的眼里是这样子的,姜荷就成了很多女孩子心中的头号假想敌,甚至有的他的现正牌女友还曾经找上门来,想要和李月尘哭闹什么的,但是,凡是有这种举动的人,无一例外的被李月尘提早的T了,他的本意是,花瓶,一周换一次,有点思想的花瓶,两周换一次,很有智慧的花瓶,一个月换一次,就这样,但是,与他交往的,还真没什么有思想的,而且她们越是闹,他换的就越快,像是丢一件自己不要的衣服一样,简单。
然后呢,悲剧的姜荷同学就被很多人给记恨上了,而且全是美女,其中有一小部分还是张彬的粉丝,至于想要追姜荷的男生嘛,经过上次那个校园网事件后,变得消声灭迹起来,虽然那次的事情已经被证明是个误会,但是人就是这样,有着一种很奇特的心理,总觉得自己有多高贵,别人不要的,自己同样也不会要,不过,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但看到姜荷和李月尘经常性“亲密无间”的互动后,也纷纷心碎,另找他人。
唉,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的系统还没有恢复呢,大致也就一个月左右的事情吧,等到恢复了,看她怎么整这个花心道士!
“好了,小荷,今天就到这里吧,我送你回家。”李月尘终于变得正常了,他拉起姜荷的手,走向校门口。
“我说,你不觉得手拉手很奇怪吗?”姜荷黑着脸抽回了自己的手,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啊,而且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
“真的吗?我不知道啊,很多女孩子都告诉我,是朋友就要手牵手才可以的。”李月尘“迷茫”的看着姜荷,那表情,好像在诉说着,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洁穿越男而已。
再装,再装……姜荷不理他,这家伙,明明接收了身体原主人的记忆,还在这里装纯洁,她要是信,那她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只是,这一路,总感觉很多女孩子看自己都不顺眼呢,其实,已经习惯了,姜荷随便走在校园上都能收获好几十双白眼,但是,心中依旧非常的萧瑟,同时,鄙视的看着身边的这个家伙,凭什么他丫的就那么多人追,尼玛啊,那个美女刚刚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看到李月尘转过头去看什么,又是一脸的羞涩样,羞涩什么呀,姜荷非常想要大吼一句,谁想要这家伙?我免费销售他无数个夜晚,捆也把他捆到你们身边,能不能别像我抢了你们老公一样看着我啊!
“明天再见呐,美女!”到了姜荷的住所,李月尘绅士的帮她打开车门。
然而,姜荷换了一边下来,只留给李月尘一个华丽的背影,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公寓,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
“什么时候,这位仙子能稍微懂点情趣呢?”李月尘无奈的耸耸肩,上了车,开走,可能她就是那个样子吧……
现在的每一天,都好累啊,姜荷无聊的趴在自己的床上,闭起眼睛,有点想现在就直接睡着了呢,可是,楼下钱阿姨催着吃饭呢,她又眯了一分钟,就蹦了起来,下床,去吃饭吧,今天还有事情呢。
可是,不谈姜荷这边如何,学校里面的一些女生已经加入了一个秘密组织,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春,秋,冬,为什么呢?因为夏天,荷花是要开放的,她们偏偏现在非常讨厌荷花这种生物呢,所以有了三个小分队,没错,这个组织从根本立意上来说,应该是一个反对姜荷的组织,参加这个组织的人理由有很多,比如,李月尘的前女友,这有很多了,喜欢李月尘的,喜欢张彬的,也占很大的比例,还有一小部分,是纯粹就看姜荷不顺眼的,想要将她毁掉的。
顺便说一下,上次将姜荷那张照片传到校园网上的那位高才,正是这个组织的头,可以说,她对姜荷的讨厌是由内而外的那种,而且时间已经非常长了,恨不得除之后快,所以,就建立了这么一个组织,来对付姜荷。
此时,她们正学校外面的咖啡厅里进行着例行的秘密聚会,每个人都将姜荷近来行踪汇报一番,进行交流什么的,然后在策划一些秘密的事情,每个人都是非常的畅快,好像在心中,姜荷已经怎么怎么死得很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