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快乐又似痛苦地低吟着,含着泪屈辱地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动作。
男人却仿佛故意不让她好过似的,加快身下动作,进入,退出,再进入,再退出,双手握住她的双臂,固定在她满是汗水的小脸两侧,他咬着牙问道,“她不会放过你们的,就算是这样,你还是坚持要接她回来?”
“是,我要,要接她回来!无论如何都要!啊……”她带着哭腔倾尽全力叫出了这句话,他却报复似地猛地狠狠一动,让她瞬间就达到了颤抖地高、潮。
良久,男人终于也到达了顶点,才从她身上下来,披衣出去时,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如你所愿!”
___魏__睢阳__谢阳小筑___
四个年纪加起来两百多岁的老头儿聚在谢阳小筑的议事厅内,嘀嘀咕咕满脸焦急之色。
“怎么办,主上这次态度很坚决啊,连公子都拿她没办法了!”胖老头儿满面红光的菊花脸上急的连褶子都挤到一处,原本和善可亲的脸在灯下油光闪闪,看起来像个炸好的缠丝饼,金灿灿油亮亮的。
“可上次不是说好了少主归我们的嘛?要是我们连少主都捞不到,当这个长老还有屁用啊!没希望重振了啊!”另一个看起来像个中年大叔的人口气比较冲,说话也带着一丝武人的豪爽和粗鲁。
“息公说的不错,主上本就与我们不和,现在我们教养少主六年,从未对她提过此事,如若主上将她带回,一定不会再允许我等与少主接触,这以后的大业,如何能成,唉,只可惜,只剩主上和少主这独一脉,找不到其他名正言顺的人来担此大任了,不然……”另一个满脸严肃的菊花脸老头儿将厉害分析出来,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
一直没做声的一个面容普通的老头儿看着其他三人均是一脸焦急,却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胡子说,“你们都急什么,此事说难也不难!”
其他三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问道,“这么说你有办法?”
“不会是找个地方把少主给藏起来吧?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主上找到的,阿宗手下的间者可不是吃素的!”
“就是啊,你个老精怪可别随口乱出主意啊!主上会更恨我们的!”
那平凡老头儿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只是摇摇头道,一脸的胸有成竹,“不是,不是,都不是,这事儿我说简单,还真就很简单,只要在主上来之前,让少主答应了我们,主上也没办法阻止少主自己的意愿不是吗,呵呵,到时候少主可是有好几个显赫的身份,不是更方便行事吗?”
听了此话,其他三人皆是一愣,然后纷纷笑开了,那中年汉子还上前拍了拍出主意那老头儿的肩膀,“好你个老狐狸,果然不愧是智囊啊!”
离此不远处的某处简陋的农家小院厢房内,刚刚睡醒的林娡有些糊涂,看天色已经大亮,怎么房内这么奇怪?算了,肯定没睡醒,继续睡!
“嗷。”她一翻身,脑袋好似磕到硬物尖角,痛得只抽,靠,什么东西这么硬?
猛然痛醒,怎么回事?不是在做梦?她使劲揉着脑袋,坐起来回头看,磕到她的是一截破木头。什么玩意儿?
好奇伸手,准备拿起来看看,“啊……”一声惨叫!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一个十一二岁梳着双髻,穿着麻布衣服的女孩跑进来,“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上来扶住大叫不止的她,“怎么了,莫怕莫怕……”
她停下叫声,转头看向第一个出现在她眼中的女孩,双髻麻衣,一副干练的样子。再左右看看,这房内怎么是这个样子?
疼痛,木枕,小手,古装女孩儿,还有这房内的摆设,这儿,这儿是,她,穿越了?
穿越的概率是多少?霍金说时空旅行需要比飞机还大的时空黑洞,《无极》里也曾重点强调只有超越光速才能逆转时间;还有一种网络流行理论说穿越一定要去找故宫的售票阿姨买穿越票,可她什么都没做啊?
“公子?公子?”女孩见她呆住,摇了摇她,吓得她使劲推了那女孩一把,你想干嘛?
那女孩被她推得往后一倒,满脸惊愕,“公子,你……”
一下子回神,坏了,还不了解情况,怎么能随便得罪人,她有点怯生生的看了那女孩儿一眼。
那女孩见她有些无辜的眼神,努力压下吃惊,笑了笑走过来说,“公子,莫怕,现在是白天,看,外边很亮呢。”
一时没空理那女孩,她眼珠子一转,心下嘀咕,这是什么朝代,怎么一点标志性东西都没有?我到底穿到什么时候了?
女孩没得到她的回应,又见她奇怪的举动,面上忍不住有些惊疑,难道昨晚,果然是不一样了吗?我,要再看看才好确定。
神经及其大条地某只还在四处张望,不一会儿她又转念一想,坏了,怎么忘了,穿越种类千千万,就凭看摆设,我还是啥都认不出来啊。
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佯装淡定地接受了缩水成豆丁的事实,她揉揉脸,准备套话。不就是魂穿嘛,传统项目,不足为惧。奸诈一笑,她放松心情地抬起头,正要开口,突然发现女孩儿正面露疑惑看着自己,脑子里面轰的一声,冷汗就下来了,完了,难道露馅儿了?
却是那女孩儿试探着再次开口道,“公子,你,又做噩梦了?”
原来以为我是被梦吓住了,她连忙猛点头,偷偷将手心里的冷汗擦在被子上。
长舒一口气,女孩儿放松下来,上前替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怜爱地将她抱在怀里,“莫怕,只是噩梦而已,”说罢拍了拍她的背,“看,外面多亮啊,不会有鬼抓你的走的。”你怎会这么肯定我被鬼抓走?她奇怪地想到,这身体的前任去哪了?
女孩继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带着一点点诱哄地说道,“别怕,夫人马上就要接你离开这儿了。”
“谁?去哪儿?”更加奇怪了,这什么套路,怎么跟一般人不一样啊。
“公子,是夫人接你归卫的啊。”女孩有一丝诧异,却很快隐下去。可就这一句话,立刻打断了林娡脑中的疑问,让她竖着汗毛,颤着双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面。
长舒了一口气,她放心了,还是女的,不过,为啥叫我公子?我明明是女的,算了,先弄清眼前的情况再说,“归位?归什么位?”她再次疑惑地问道。
“是回濮阳,公子高兴否?”女孩儿一副比她还兴奋的表情。
“濮阳?”
“嗯,那儿可是卫的国都,人才济济,十分繁华呢。”女孩含着笑,像是笃定她一定会高兴起来似的。
“卫的国都?”这名字有些耳熟,一时想不起来。
“是啊,从这儿到濮阳的话,经定陶则一月可至,如若从魏境走大梁则会经桂陵需一月有余。夫人大约会带公子从魏境经大梁走。”
愣了愣,定陶,大梁,她到春秋战国了?那,那,那不是上厕所都没有卫生纸的年代吗?穿这么远?
上厕所要用手?看看自己这具身体白嫩的小手,想到上个月看《寻秦记》,项少龙半夜上厕所没有卫生纸,只能用棱角尖刻的三角小竹片做个人清洁。打了个了冷颤,用那么尖利的东西代替卫生纸,无异于被爆菊啊,不会这么悲催吧,我,不行我一定得找机会弄清楚这儿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她做好心理建设,抬头继续问道,“夫人何时来?”
“再过十五日可至。”女孩好似对她奇怪反应恍若未见,只是平静地回答道,“不过公子,你一直都唤夫人阿母的啊?”女孩一句话又吓得她汗毛竖起来了,原来是母亲,这身体居然不和母亲同住?
“我一时随着你叫了,以后记得就是。”瞬间又满手都是汗,她继续悄悄地在被子上擦干净,开口转移话题,“好饿,有吃的吗?”她实在需要时间来看看周围,于是随口找了个理由把女孩儿支走。
“是,婢妾这就去准备,不如先让婢妾服侍公子梳洗吧?”将别扭的感觉埋在了心里,女孩伸手拿起身边架子上挂着的布往她身上套起来。
____齐____稷下宫____万剑居祭坛____
一个留着八字山羊胡,身背铁剑,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持剑站在祭坛下迎向那刚下来的老者,那老者宽袍大袖,一身衣服印满了奇怪符号,右手还拿着一柄染红的木剑。
“结果如何?”面露期待之色,那男子显得有些激动。
老者抚了抚他那长长的胡子,摇了摇头,沉思一下,“奇怪,奇怪啊。”
“怎么?”
“似是已成却似是未成,变数陡然增大,老夫现在倒不敢确定了。”老者似是非常的不解。
“那你我该当如何?”那男子开始焦急起来,“如若不能除去她,我们……”
“你放心,老朽自是会随时关注,若真是有所变化就立即动手,除去她。”老人那看似仙风道骨的脸上居然露出了极不相称的狠历,干枯的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久久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