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石室
“公子,让言素来服侍您,好不好”妖娆的男人一身火红色的华丽绸衣,前襟早已敞开,露出了那一抹白嫩的胸膛,跪在陈设粗犷的房间中央,对着那阴郁男子说道。
那男子半坐在房中央那大床边,正用手xie玩着床上已陷入昏迷的女子,那女子竟然是墨夫人。
看到那床边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望向自己,红衣男人连忙摆出一个魅惑的表情,抛了个媚眼,开始轻解自己的衣衫来,动作缓慢而诱惑,边解还边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
看了一会儿他那魅惑至极的宽衣解带,床边男子好似不大感兴趣地转头再次望向床上,盯着墨夫人看,看着看着,慢慢的离她的脸庞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吻上了她的唇。像要证明什么似的,野蛮地啃咬着。
墨夫人好似毫无知觉,浑身一动不动,又仿佛能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的侵犯,眉头紧紧的蹩起。
那公子顺着墨夫人优美的下巴,一点点的向下吻着,吻得又细又密,而原本在她身上游移的手也已经停在了胸前,不住的摩挲着。
一个个的深吻,很快变成了啃咬,像是要把胸中积存的感情全都发泄掉,他用嘴撕开了她的前襟,露出了蓝色深衣下微微敞开的亵衣,闻到贴身衣物透出的女性幽、香,手上动作得更快更狠,嘴上却已停止细吻,开始用牙齿解开亵衣的系带。
言素看到一个不省人事全无反应的女子居然比他活色生香的表演更加能吸引那人的注意,神色一顿,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落寞,继而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向床边男子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搁在床外地大腿,大胆放浪的用右手去挑/逗他。
像是十分熟悉公子的敏感和爱好一样,技巧纯熟的爱/抚让他很快兴奋起来。公子手中对女子的侵犯和嘴间的撕扯动作均是一顿,转身面向着言素,他禁不住仰头微微阖上双眼,嘴里发出声声轻叹,低沉而性感。
见此法凑效,言素更加卖力,他一手继续动作,一手解开了公子的腰带。
公子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睁开眼看向了眼前的妖娆男子,有一瞬间的失神,被美人如此服侍,却让他心生厌倦,难道真的是得到的就不会珍惜,得不到的却一直记挂着吗?
那红衣美人的一双杏眼已经被渴盼渲染得都可以滴出水来,抬头盈盈看向正面露一丝不耐的公子,看到那思慕渴望的眼神,公子心弦被钩动,毕竟这个美人儿是他最最喜爱的男宠,陪伴了他五年了,最了解他的喜好,也最熟悉他的需要,连他对那人的朝思暮想也一清二楚。
他不再犹豫,伸手三两下的撕掉言素的那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衣物,一提他的臂膀将他甩向了床里,跟着上了床,越过墨夫人,压着言素狂热的吻起来。
仿佛身下人变成了另一个,那个绝对没可能得到却一直朝思暮想的人,那个原以为一辈子都靠近不了的人,那个现在就躺在他身边,毫无知觉,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的动作更加的狂野,原本的深吻也已经变成了唇舌间的撕咬,两手也不再闲着,开始在身下人身上游移起来。
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旁边的女人,一直一直地盯着,从不曾转开过。内心的渴望已慢慢的将他淹没,即使是与身下的男人亲吻,也缓解不了哪怕一丝。
直到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翻过身下的人,让他趴伏在床上,从后面狠狠的进入了他,一丝怜惜都没有,换来身下人一声压抑的痛苦闷哼。原始的律、动开始后,灼热得像要燃烧的目光仍然在身旁那衣衫半解的女人身上流连,他一直在幻想着此时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人是她,却没得到昏迷中女子的半丝回应。
身下的男人开始随着他那狂野粗暴的动作呻吟起来,声音娇媚如水,更加的勾人,公子喘着粗气,一边动作一边凑近身下人的耳边,热气一波波的喷向身下人的颈项,让原本因基情而更加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残忍而又性、感地说道,“叫大声点,再大声点,要让她听见,把她叫醒。”说话间擒住他的腰猛地压向自己,身、下的动作更狠更快。
言素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一声比一声高,如泣如诉的叫声异常痛苦也异常兴奋。混着身上公子发出的压抑低吼,在粗犷空旷的石室内回荡着。
墨夫人醒来的时候,言素好似已经达到顶点,叫声尖利得直刺人的耳膜。眼睛刚睁开的时候她有瞬间的恍惚,疑惑自己为何会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床上醒过来,刚刚一想,脑子就一阵抽痛,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那声尖利的惨叫彻底的唤醒了她的意识,吃力的转过头,才发现身边居然有两个基情澎湃的红果男人正在纵情的“欢乐”,上面那个还用那双盈满丑恶期盼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目光一直流连在她敞开的襟口。
这个十年如一日的用如此淫、邪火热的目光扫视她的男人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已成为她日日夜夜的噩梦,魏公子邱。
看到意识清醒的她,魏邱更加的兴奋了,燃烧着欲之火的视线挟着渴望直直的射入她的眼底,追随者她的目光交缠着,由不得她拒绝。
身下的人儿早已没了力气大叫,虽然偶尔仍有几声低哼,身子却软成了一滩水,只是吃力的迎合着他的狂猛凌虐,他却依然不管不顾的加大了动作,还残忍地扯住那长长的墨发,让言素整个人不得不更加的迎合自己。
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虽然意识刚刚清醒,却连手指都动不了,刚一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就发现,除了头痛之外,脖子和前胸都在火辣辣的抽痛,胸口有些凉飕飕的,让她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和魏邱在一起?这儿又是哪里,为什么我全身都不能动了?
男人那满含欲/望的盯视让她万分厌恶,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只能再次闭上双眼,看不到就没有感觉了吧。
没想到舍去了五感中的视觉,却让其他四感更加的强烈。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道淫邪无比的视线,就像一双实实在在的大手一样的在她身上抚摸着。那双手在她的脸上徘徊之后依依不舍的慢慢抚过她白皙的颈项,微敞的胸口,高耸的柔软和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令人羞于启齿之处流连着,轻轻地转着圈。
耳边是身旁男人们婉转的娇吟和压抑的低吼,鼻间嗅到的是越来越浓烈的甜靡味道,在加上那如实物般的视线,让她的脸越来越红,心里却越来越觉得恶心:难道是在上大夫府上喝的那杯酒有问题?怎么办?今天如何能脱身?
男人看到她那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越发兴奋地加快了动作,不一会儿就在言素体内爆发了。身下的人儿已经晕了过去,他却依旧感觉不到任何满足,叹了口气,一转身就扑到了女人身上。
滚烫而红果的身体就那样一下子全都压在女人身子上,双肘撑在女人的两边,他满足地埋首在她的颈项中。
呼吸间的热气,暧昧地喷在女人的耳朵,脖子上,让她忍不住竖起汗毛,浑身僵硬,白嫩的脖子上也起了一个个的小疙瘩,坚硬的胸膛完全压住了她的高耸,下/身毫不客气的隔着衣服抵在了女人的腿间。
“芊儿,你大意了。”状似得意的语气,“是不是很后悔喝了那杯酒。”手微微的撑起上身,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和不停颤抖的睫毛,继续用温柔魅惑的语气说着,“十年了,呵呵,我心甚悦矣,甚悦矣。”越说越向她的耳边靠去,话到最后几近呢喃。
墨夫人此时却慢慢的平静下来,放松了身子,任由男人几近亵/玩地用小麦色坚硬躯体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她,“你不怕吗?”身体被如此下、流地亵、玩,声音却依然如是平日那般冷冰冰的,只是尾音上的那点儿颤抖泄露了一些她内心的恐惧。
“呵呵,怕什么?”男人边问边轻吻她的耳垂和侧颈,成功的激起了她的又一次颤抖,睁开眼恨恨的瞪着帐顶“王上和墨者行会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男人暂时停止了细密的吻,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却又无比温柔的说,“你不会告诉他们的,芊儿,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十年了,终于再没人打扰我们了。”
说罢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了她的额上,眼睛上,睫毛上,流连许久又顺着她绝美的脸往下,鼻子,嘴唇,下巴,一直来到了那早已微敞的胸口,用唇齿继续刚刚未完的工作。
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女人有一瞬间的词穷,却又立刻感觉到他嘴上的动作,身子再次僵硬起来。他只用一只手撑住身子,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覆上了那一方柔软,暧昧的用拇指轻轻沿着顶端画圈。
“你住手,再继续下去,我一定会拼死求王上杀了你。”她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冷静,微微的颤抖下带出了一丝丝的恐惧。
“哈哈哈,”他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再次大笑起来,“你以为魏圉(音宇)那个老狐狸真会为了一个女人杀自己的亲生儿子?”手上的动作渐渐粗鲁,“你也不过是他笼络墨家的工具,他如果知道我们已成好事,说不定还会说服卫浅把你送给我,毕竟儿子可比女婿可靠得多。”说罢不再犹豫伸手撕掉了女人早已大敞的亵衣,露出只剩兜衣包裹的雪白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