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锵,剧透吖剧透,无良的作者再次小小透露一点点剧情,马上咱们的无言哥哥就要露脸了,只是...(捂脸)秘密!期待吧,期待吧,不期待咱就趴地上打滚,哭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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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辩解
“闭嘴!别在让我听见你的声音!”我再次咆哮。
他眼带羞涩,一张脸又开始烧红,手心传来扑通扑通急速的心跳感,我一挑眉,他呜呜直叫,眼神直往下飘,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嗄!残念!小爷的双手,紧紧的贴在他白皙的胸口,正好按在两点之上,惊慌的挪开手,尴尬的吼:“摸两下怎么了,又不是女人,你紧张什么!”
他放松的一吐气,撑起双手,我赶紧手忙脚乱的爬出来,大喘着气,脸庞传来火辣辣的热感,不想被他看见,别扭的转头,才发现来,我们竟处在一个长约十米,宽约五米的洞穴中,黄色的石壁粗糙不平似人工凿成,洞内不见天日,一切的光线都来至于,洞顶镶嵌的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我们跌落的地方,处在洞穴中心,正好将洞穴中的两个洞口看的一清二楚,其中一个宽一米的洞口,悬在洞壁高约四米的地方,应该就是我们滑下的那个洞口。
在一旁另一面墙壁上,两米宽的黝黑的洞口,不知通向何处,我继续环顾,整个洞穴只有两个洞口,我想洞内干燥通风,也许那个黝黑的洞口,就可以出去,暗叹一声,就算它不是出口,我好像也没得选择。
扶起虚弱的上官肖,“走吧!”
进入洞口光线猛的一暗,扶着上官肖胳膊的手,神经质的一紧,我哭,竟然忘了我怕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吓的我停下脚步,心中咒骂:他令堂的,那个废物挖的地洞,连光都没有,让人家怎么走。
上官肖突然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抚的拍拍我的肩头,我心虚的吼他,“你干嘛!我、我才不怕黑!”
“是、是,你不怕,可是我怕啊!”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近在耳边的声音,却听出其中带着戏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顺坡下驴。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让你搭一下!”我不动声色的靠近肖,他身上传出的热息,让我安下心来,“哎,也没有光,怎么走呢?”
“呃,等等!”一阵摸索声后,一阵微弱的光芒,照亮黑暗的空间,感动的我内牛满面的呼喊:有光真好!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我瞪他,藏私!太过分了!
他将发光的小球交给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是刚想起来!这个是上次捕杀的蝶精灵根,因为属性不对,所以就把它遗忘了,要不是你说太黑,我还想不来呢!”
我诧异的看着手中椭圆散发着粉红光芒的小球,这东西竟然是妖怪灵根!原来灵根还会发光啊!新奇的打量了一会,就感无趣,给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还是继续照明吧,举着灵根,走了大约半刻钟,空间突然开阔起来,三座石门映入眼帘。
我惊恐的睁大眼,又是这种感觉,仿佛要被石门中的奇异的图画吸入其中,晕眩伴随着恶心感席卷而来,我挣扎着闭上眼睛,不适感才渐渐消退。
“夜姬,你怎么了?”上官肖惊慌的抓住我的双肩,直直的盯着我。
擦拭一头的冷汗,“死不了,没事的!”扯着嘴角。
“呼,你吓死我了,突然就两眼发直,身体还不断的抽搐!”语气中带着焦急,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以为他是害怕我有个三张两短,剩下他自己,才担心我,经过刚才发生的事,他的担心,却让我心头一热:这家伙,自己都快要翘辫子了,还担心别人,真是傻瓜一个。
“我很好,不会扔下你自生自灭的,别担心!”自嘲的笑笑,他却急急的反驳:“我才不是怕你会扔下我,我是怕你出事!”
“我开玩笑的!”拍拍他的脸蛋,“乖乖的,别叫!吼得我头疼!”
“我这是紧张的本能反应!”他不自在的躲开我的手,“而且我已经成年了,不要用哄小孩的方法哄我!”
嗄,成年了?我还以为他才十二三岁呢,娃娃脸果然很骗人!不过就算成年了,也不过才十五岁,小爷现在算起来都二十四了,在咱面前,他还是小孩,不理会他的抗议,继续虐待他的脸蛋。
他叹息,也不再挣扎,“现在怎么办?我们走哪边?”
揉弄他脸蛋的手一顿,颓然的放下手,他还是会扫兴,按说在通道中,不会无缘无故的设置三道门来故弄玄虚,看这架势,估计只有一道门,才是生路,一旦选错,肯定回苏州卖咸鸭蛋!
“墙壁上有字!”肖弟弟很激动,用力抓住我的手晃动。
我不敢抬头,“念出来!”
“两死一生,慎重选择!”法克,谁那么乌鸦嘴,诅咒成真了!我哭,面对三分之一的几率,小爷表示鸭梨很大!
肖的身影一晃,靠近三个门,趴伏在门上,我一皱眉头问他:“你在干嘛?”
“这个空间虽然很封闭,通风却良好,我想试下,哪个门缝有风流通,哪个就是生门!”失笑的摇摇头,我估计他是白忙一场了,要是这么简单,设置这个关卡还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放人通行就是了。
“竟然没有!”我呸,乌鸦嘴再次应验:欠不欠?欠不欠,瞎想什么,也许人家智商低,专门骗傻小子的!
“肖弟弟,你还是歇歇吧,这个门跟天机殿最深处的门一样,是不会漏风的!而且隔音效果灰常优良,里面的风吹草动压根听不见!”
“那怎么办?”他半靠在门上。
“凉拌!”我乐观的开了个冷玩笑,小爷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咱又不是神仙。
“只能这样了!”他突然睁开眼,直直的看着我,眼中的一闪而过的悲壮,让咱的小心肝一颤,一头雾水的眨眨眼:这家伙在想什么,怎么突然一脸慷慨赴义的模样!
他颤颤的走过来,突然抱住我,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夜姬,能认识你,我真的很开心,虽然一直都在被你骂,被你讨厌,可我仍然觉得和你一起很开心!想尽办法纠缠你!”
他深深的一吐气,“你知道吗?娘她以前是家中的婢女,因为爹酒后乱性,轻薄了她,事后发现她怀了身孕,才成了爹的侍妾,却因为身份低微,不受他们的喜爱,连带我也被他们讨厌!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被兄妹、土灵的小孩辱骂,殴打!他们嘲笑我是野种,说我娘低jian,为了向上爬才勾引爹,他们毫不留情的用石头仍我,对我拳打脚踢!每次我带着一身伤痕回来,娘都抱着我痛哭,可是,我的爹,他、他竟然对此视而不见!只知道骂我不成器,呵呵!”他笑的悲凉,那如泣如诉的低吟,让我心头一酸,脑中想到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男孩,泪流满面的,被一群孩子们围住欺负,在回到家后却得不到温暖,等待的只有责骂和娘的悲伤。
上官肖更加用力的抱住我,紧到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我也不挣扎,任由眼前心灵满是创伤的少年抱着,只是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帮他平稳情绪。
良久,他才再次徐徐说道:“小时候,我单纯的只是以为,爹认为我不成器,才不喜欢我,所以我努力用功,每天除了修炼就是修炼,直到我十岁那年,听到喝醉的爹,在房中破口大骂!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哈哈哈,他竟然说我是野种!他、他一直都认为,我并不是他的骨肉,是娘和别人私通才怀的孕,让他来当这个冤大头!呵呵呵,我是不是很傻,这么努力,用功,只为听到他的夸奖,他却从头到尾,对我不屑一顾!”
震感的一颤,他的笑声中包含了太多,怨恨、不甘、委屈,让我从心底讨厌他那个爹,他不知道,这一番话,会对一个十岁的孩子照成怎样的伤害吗?既然这么不喜欢他,何必让他出生,既然不喜欢他,干脆让他滚蛋,何必在他的心上划一刀?
心脏一缩,那抽搐的窒息感,痛的我眼泪滑出,我轻轻的抱住他,柔声道:“怎么会呢,你一点都不傻,得到别人的肯定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你为了目标而努力,真的很了不起!”
他的头靠在我的颈窝中,呼出的热气,呵的我痒痒的,“从那之后,我更是努力修炼,让自己更加强大,为的就是不在受人欺负!直到四年前的天机大会,我如愿的胜出,爹的态度才有所转变,他才开始正眼看我,将我当成他的儿子来看待,如果是十岁的我,肯定很开心,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他的转变在我看来,只让我觉得恶心,厌烦!”
他不在说话,只是这样靠着我,他的遭遇,虽然与我不同,却让我感到惺惺相惜,当初,我不也是抱着被他们承认,被他们肯定的心态吗?可是天不从人愿,直到我的心凉了,伤了,开始挂上假面具,在心中筑起高强,以为这样就不再受到伤害,嬉皮笑脸的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