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谢谢金发大人的评论,虽然泪汪汪的被骂了,但还是很开心,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评论捏,感动的我直抽抽,回大人的疑惑,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孩子们又如何知道,权势为何物?
童心未泯难免为欺负别人,小学生就算知道他同桌是市长的儿子,就巴结他吗?在说女猪,十八岁的成年人,会为八岁幼童的童言无语,跟爹爹告状吗!
大人们有疑惑继续发表,无泪自知有失虑之处,一定会虚心接受,或为各位解答!
另:让收藏和推荐来的更猛烈些吧!
----------泪汪汪的分割线----------
师父大张着眼睛,在我们之间来回巡视,“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也对同为水灵之人,怎么会不认识呢,是为师失算了!”
“您老多虑了,徒儿不认识他们!”我抱住手臂,头一撇,死活不看厅中的无言和游儿,眼不见为净,师父诧异的一挑眉,缕着胡须,“既然不认识,那为师的就给你们介绍下!”
“不用了师父,徒儿来是有件事要跟您商量!”我拉着师父跑到门外
他被我的举动弄的一锁眉头,紧张的问道“这么神神秘秘,究竟是何事?”
“师父,人家想外出试炼!”我抚着他的后背,谄媚的说道:“好不好?”
“什么!!”师父惊的一跳脚,“你在说一遍,你想干什么?”
我眨眨眼,“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人家想外出试炼一番!”
师父呆愣的一哦,抬手摸摸我的额头,仔细上下打量我,“没发烧啊,怎么净说些胡话?”显然我突然变的勤奋,让师父打击极大,他紧张的拉着我走,“让天佑老家伙给你瞧瞧,是不是病了!”
“哎、哎,师父,人家没事啦,只是觉得该是时候,出去涨涨见识!”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师父锐利的眼神中带着探究,“不会是又闯祸了吧?还是…”他眼中所带的韵味,盯的我一毛,心中不满的诽谤:姜不愧是老的辣,老狐狸太敏锐了。
“还是因为屋内的两人呢?”老狐狸笑的莞尔,我揭揭嘴,反驳“才不是因为那个臭面瘫,我是真心想出去见识下,说不定还能遇到只灵兽呢!”
灵兽不同的妖精,它们并不能随着修行的成长而化为人类,它们寿命极长,有的灵兽甚至能活上千、上万年,它们分布的生活在人烟稀少之地,不同天机灵兽谷中先人所留的灵兽,它们更喜好自由自在,除非与其产生共鸣,才会成为伙伴的关系。
“就你吗?给灵兽当宠物还差不多!”师父毫不留情的打击我,我怒了朝他母虎咆哮“让不让去,一句话,痛快点!”
“竟然吼你师父,胆子太大了!”
真虎咆哮一出,我立刻挂上讨好的笑脸,拍抚师父的胸口,“这不叫吼,这叫底气充沛,小的就敢吼师父了!”
“鬼丫头,就你歪理多!”他脸上一肃,大叹“不是为师的不愿你涨见识,可是外面精怪横行,为师的可不想白头人送黑头人!”
说的跟他徒弟我,很没用似的,打不过我还不会跑嘛,“安啦,师父,这我都想好了,你徒弟又不傻,出去当然会带一个打手喽!”
“既然你都想好了,为师的要不同意,还不被你念叨死!”
“徒儿就知道您老最好了!我先去收拾东西,明早就出发!”兴奋的奔回房间,开始收拾必须品,说起来,除了水灵的后山和天机宗的后山,我都还没好好逛过这个异界,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玩一场,还真不知哪里好玩呢?
一阵敲门声打断我的沉思,疑惑的开门,看见一脸阴沉的无言,本能的关门,让那张讨厌的脸,消失于眼前,他抵住要合上的门,焦急说道,“我有话要说!”
驴脾气上头了,与他较劲,使劲挤着门板,发出嘎吱嘎吱声响,在深夜格外刺耳,“你想说我还不想听呢!”
无言见我怄气的摇晃着门,皱眉,“别摇了,门快坏掉了!”
讽刺的一笑,索性打开门,一手掐腰,一手戳着他的肩窝,“好笑,门坏掉不坏掉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我怎么摇!我就算劈了它,又的管你P事。”
他一叹,“不要在闹了!”
他一副不厌其烦的模样,气的我磨牙,撒泼的推他,“我就爱闹,你管我,不爱看,找你的游儿妹妹去,来祖母这找什么晦气!”
无言淡淡的笑了,就像盛开的傲梅,他趁着我一愣的瞬间,突然抱住我,按住我的头贴在他的心口处,我推挤着他胸膛,不住的挣扎,他伸出一手揽住我的腰,将我牢牢的固定在他的怀中,力量上明显的差距,让我懊恼的放弃徒劳的挣扎。
他见我不在挣扎,开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也不说话,只是将下巴低在我的额头,轻轻摩擦,月娘悄悄爬上夜空,将银白色光晕,洒满整个天地,月娘身边淘气的星星,缭乱的眨着眼睛。
良久,我们相对不语,只余夜虫吱吱叫嚷,扰人心神。
“我很想你!”他声音沙哑而低沉,心头更像揣了只兔爷,快速跳跃着,震的我晕乎乎:真想就这样赖在他的怀中一辈子!心中突然一闪而过的念头,在想到这个胸膛曾拥入另一个女人,我又开始挣扎,推挤他“放开我!”
“不放!”肯定的语调,透出声音的主人的坚持。
脑中浮现出两人一幕幕的笑闹,我怒极反笑,吐出的话中都透出丝丝冷气,“不放?这可是你说的!”
狂暴躁乱的气息以我为中心,四散而出,飘荡在我们周围,也不散去,原地螺旋转动,呼啸的狂风吹打着衣摆啪啪作响,脑中一片空白的我,只想将无言推开。
我抬起手,按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一股气流,从心口涌到手心,最后狠狠的击打在无言的胸口,震得他一晃。
放开手,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单膝跪地捂住胸口,紧皱着眉头看着我。
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我挑着嘴角,胜利的笑了,“这样不就放开了!”
“夜姬!”他迟疑的看看四周,“你冷静一点!”
听到他的话,我更是怒火中烧,什么叫我冷静一点!我刚才已经说过,让他放开,是他自己听不懂人话,反而叫我冷静!我哪里不冷静了!狂乱中的我,看不到自己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变为竖立的猫曈,血红闪着凶光。
“夜姬,快冷静下来!”他焦急叫道。
我一抬手,召唤出一面透明的光盾,击打在冲过来的无言身上,他闷哼一声,跌落于地面,凌空一抓,长弓出现在手中,白皙的弓身,自我握住的地方,显出一条血线,游走弓身,两朵曼陀花在血线的滋养下,渐渐盛开,闪着妖异的光芒。
对着喘着粗气的无言,冷漠的拉开弓弦,由我两指之间,幻化血红的光箭,轻轻的一松手,光箭离弦而出,瞄着无言的胸口射去,无言敏捷的躲开,还是被光箭周遭的气流划破衣衫,冷笑着,仿若逗弄老鼠的猫,一箭一箭对着他射去。
我再次使力,将弓拉个满怀,弓身红芒大放,由两指见幻化出三只光箭。
“你想杀了他吗!”弓灵冷静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当头棒喝的唤醒我的神智。
无言狼狈的跌坐在地面,双手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滴落,平静的面庞上,毫无一丝恐惧怨恨,眼中闪着浓浓的担忧,这一幕像一根木刺,狠狠的插入我的心口,随着呼吸泛滥的窒息之痛,让泪水滑落眼眶。
“你是白痴啊!被人打就还手啊!”愧海波涛汹涌,冲刷着脆弱的神经:我这是怎么了,他是无言啊,我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他神色一松,低垂下头,“因为打我的是你!”淡淡的语调,像是在一件很平常的事。
感动的咬住下唇,却不想被他发现,将套在弦上的光箭射向夜空,在夜幕的映照下,光箭的所带的弧度就像三颗流星,嗖的划破寂静的夜空。
长弓消逝于手中,才感觉到就像跑了三千米一样,全身无力,过度运动,四肢也在微微打颤,无言眼疾手快的,在我快要亲吻地面时,抱住我。
“别以为用苦肉计,我就会原谅你劈腿!”埋在他的胸口,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劈腿?”他语带疑惑!
神经松弛下来,小周已经泡好了香茶,抖着胡子对我招手,神识迷离之际,我这么说道:“下次就算是我打你,也要还手,知道吗闷葫芦!”
“我发过誓,不准任何人伤你,包括我!”
“你受伤,我会很难过的!”迷糊中,将心中之话,如实的吐给无言听。
“若是你受伤,我会比你更痛!”最后一句话,带着满满的甜腻腻,配上他冷硬低沉的嗓音,却不让我感到肉麻,我嘴角忍不住微弯: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了?
未到晨练时间,天机宗偌大的院子,显得异常冷清,一人一虎偷偷摸摸的摸入土灵门徒的院落,熟门熟路的走到上官肖的房门外。
轻轻一推房门,门板应力而开,嘎吱声在清晨格外醒目,贼眉鼠眼四处观望,没人发现,垫着脚尖踏入房中,顺手带上门后,直扑内室的雕花大床。
床上的肖弟弟显然没有发现咱的到来,仍沉沉的陷在梦乡中,看着他睡得香甜的俊脸,坏心对着虎娃子上下晃着眉头,虎娃子囧囧的一撇头,无聊的打着哈欠,在这家伙成年,终于了解我不是他的娘后,也学会反抗我了,不理会臭屁的虎娃子,我偷偷走到床前,捏住虎娃子长长的尾巴,用尾尖,对着他鼻子一阵狂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