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贵妃 046愤恨的失身
作者:七厘米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被司空纯一掌打昏的席青早已经醒了过来,睁开眼,适应了屋里的漆黑之后,借着月色看屋内的摆设不像是她一直住着的寝殿。试着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意识是清醒的,身子好像被千万斤重的东西压着,手脚被捆绑了一般,怎么挣扎就是无法动弹。

  她想起昏睡之前,她的发狂让司空纯不得不下手击晕了自己,更加烦躁,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将他诛灭!一定是司空纯怕她醒来继续闹事,所以才给她吃了药吧!

  想起司空纯对她的照料,席青心中有了些许的安慰,也不再那么烦躁不安了。心中的安宁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熙正的脸就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恨意又一次席卷而来,让她几欲冲破药力的限制,疯狂的起身。你是我的杀父仇人,现在却来假惺惺的要接我回宫,你以为我就是一个任你摆布的傻瓜吗?

  如果这一次我不能亲手杀了你,杀了五王爷,那么好吧,我也只能改变注意,跟你回宫,不管你想玩什么把戏,都陪你玩,我已经没有了亲人,我这条命也不再像往常那样珍贵了,只要能杀了你,让我付出我的命又算的了什么!

  知道熙正是一个帮凶之后,她似乎在面对熙正和五王爷这两个仇人上,更加痛恨熙正,让她愿意付出一切来报仇。

  席青正想着,门突然被谁打开,一阵刺鼻的酒味袭来,跌跌撞撞的来到她的床前。是你吗?纯少爷,你怎么喝醉成这个样子?席青心里喊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进来的人也不点灯,借着月光摸索着床上的席青,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不是老早就想让本殿下要你吗?现在本殿下来了,你准备好了吗?”说着发出一阵冷笑,被子已经被他大力的扯了下来:“这个屋子真好,月光可以透进来,这是本殿下为你挑的,刚开始只是随便一说让你住这个屋子,却不想还真好!”这音调没有一丝温情,借着酒力反倒夹杂着一股寒气,让人不由得身子一颤。

  熙正,是熙正,这个混蛋,你竟然还敢来见我,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席青心中的怒火在听见是熙正的声音之后顿时燃起,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动弹不得。

  随着熙正残暴的撕扯着席青身上仅有的单薄睡袍,她的恼怒更升了一级,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这个屋子是你挑的?这又是你的一个阴谋吗?你想干什么?恐慌和愤恨让席青眉头紧蹙,心中奋力的嘶喊着。

  熙正一点点的剥落床上女子的衣物,使她的肌肤完全的袒露在空气中,借着月色的照射,隐隐看清剔透的肌肤,无比的诱人。

  席青不着一缕的躺着熙正的眼前,又是恨又是羞,却无能为力,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耳垂上,凉凉的,刺骨的凉。

  接下来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就站在她的面前,一点点一点点的剥落身上的衣服,似是无力又似是下了坚定的决心,把每一件衣服脱落,嘴里继续囔囔自语:“谁说本殿下不会宠女子,本殿下现在就要了你,好好的宠你一次证明给他们看!”说着已经整个身子的压在了席青的身上。

  席青一时被身上的负重压得喘不过了气,脸颊上是眼泪肆意的流淌,身子更加僵硬,她的恨充斥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几欲崩溃。

  随着他厚重的呼吸贴紧她的樱唇,他的手已经按压在了她胸前的浑圆处。

  他略显生涩却极度暴虐的吸允着她薄薄的唇瓣,他的唇是柔软的,却带着一股不能释放的愤怒,用力的咬啃着。

  随着他好不珍惜的猛然分开她的双腿,毫无预警的疼痛入侵了席青的双腿间,紧接着是他残暴的猛烈撞击,毫无感情的,毫无情.欲的,只是那样用力的撞击着,双手狠狠的揉捏着她胸前饱满的丰盈。

  疼痛随着他每一次剧烈的动作一股股的袭来,被羞辱的恨意让席青想到了死。我究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不仅帮着五王爷杀害了我的爹爹,现在又这样残暴的伤害着我?难道你是魔鬼?平日里表现出的慈眉善目都是假的?

  她的泪是无声的,却像是要划破流经的脸颊一般,有着刺骨的犀利,一道道割着脸庞。她嘴唇微动,终于有一丝可以动弹,那便是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再用力、再用力的来减少身体和心灵的痛楚,嘴唇被咬破,腥甜的液体溢满口腔,顺着嘴角溢出。

  良久,熙正像是累了,动作一点点缓慢下来,却没有任何情.欲的牵动,憋着一口气。

  终于,他完全的不再动弹,双手支在席青脸颊的两旁,没有喘息声,也没有要离开她的身子的意思。这时一滴凉凉的东西滴在席青的胸前,让她心中一惊,紧绷的神经有了些许放松,才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

  席青的疼痛没有因为他停止的动作而减轻一丝,只要他仍还在她的体内,她便能感觉那紧绷憋胀的伤痛。

  立时,他翻身倒躺着她的身边,浑身开始抽搐,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你去死,你最好去死!席青听的见他痛苦的呻吟,听得出他好像在忍受着如病痛般的折磨。但这一切对于她来讲,不会去关心一丝,她的愿望是他最好能被这病痛折磨死,等她能动弹的时候再朝着他的尸体扎上几刀,用力的踹上几脚,哪怕真的是这样也未必能解她心头之恨。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呻吟渐渐消失,耳边是缕缕温热的气息,吃力的喘息声。

  药力一点点的消失,从拳头慢慢握紧,再到胳膊也能自如的动弹,她终于完全解除了药物的束缚,咕噜一下从床上滚落在地上,不着一缕的身体接触到地面时的冰冷让席青更加清醒。

  东边已经露出鱼肚白,却被谷中雾气当的严严实实,浑浊的天与地,只有那一丝残余的光线,似是月光未尽数收走完,也似是阳光刚探头露出的光亮。寒气和湿冷充满了空气,更充满着这个屋子。

  长时间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身体略显僵硬,她挣扎的从地板上坐起,胡乱的擦一下眼角残留的泪痕,疯一般的把熙正身子底下的棉被扯下来,裹在身子上,倒不是冷,而是在遮羞,由内到外愤恨的恼羞。

  她看着床内的熙正,脸上微微泛青,眉头紧蹙,嘴唇紧抿,好像在梦中奋力杀敌的样子,眼角隐隐可见一丝晶莹。

  她拳头紧握,眼睛瞪的如核桃般大,眼珠子似乎都要迸出来的样子,随即眼睛慌乱的在这个屋里寻找着什么,未果,一只手抱住胸前的棉被,赤脚来回的挪动着,另一只手一一打开房间里每一个能打开的抽屉。

  终于如获至宝般从一个狭小的衣柜里拿出一把锋利的银色剪刀,同时一堆整齐的衣服映入眼帘,她慌乱的扔掉裹在身上的锦绣棉被,快速的把衣服穿上,然后拿着那一把银色剪刀一步步朝着床上痛苦熟睡的熙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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