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定王府后园的客房里。
这样虽然被熙正称为“上等客房”,可是却位处西定王府的后园里,显然熙正是要尽尽“地主之谊”了。当初被司空纯在他的深谷宅中下了毒,还被席青扎了一剪刀,差点送了性命,现在熙正不仅不能明目张胆的对司空纯下手,而且还要为其备下上等客房,心中固然不忿。
想在我熙正眼前威风,省省吧!那么就用常年没人住的后园客房招待一下好了!
而这样的安排对于司空纯来说恰好很是合意。西定王府下人本来就不多,院落又太大,下人们都在正殿门伺候着主子,这后园就荒落了下来,现在这里全是司空纯的人了。
三更天。
席碧潋准时的来到后园,这里寸草丛生,还有茂盛的树木,一路走来,完全不容易被人发现,为席碧潋隐蔽的走向后园深处创造了极好的条件。
到了后园圆门口,席碧潋吩咐翠竹:“在这里候着,别让人发现你,如若有人过来,你就快速进园中叫我,然后我们再从另一个圆门出去!”
“是!”翠竹答应着,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无人,赶快催促道:“小姐快去吧!”
席碧潋快步向后园走去,想来自己也是大胆,竟然敢在熙正的眼皮底下和司空纯幽会,如果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熙正怎么能容许自己戴绿帽子?何况对方又是害他中毒的司空纯!如若真发现了,恐怕在熙正的审问和判断下,席青和熙正的误会都要被他解开了吧!
她想起如今的席青,嘴角往上翘起,冷笑一下,如果不是你对他的误会,也不会狠心的扎他一剪刀吧!如果不是那一剪刀,他也不会恨你到如斯地步吧!对不起了,妹妹,要怪就怪你让姐姐的夫君对你念念不忘,姐姐怎么能容忍?
我一定要得到熙正的心,让他如司空纯一般温存的对我!想到这里,她想起了每一次和司空纯在一起的时候,他给自己的温存,这感觉让她迷醉,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席碧潋晃悠在两个灯火通明的房间,这个后园几乎没怎么来过,并不知道晚上房间都是相似的,而且这两个房间显然是被人故意搞成雷同的样子。如若在这时去敲门确认,太不合适。
她正犹豫着,立在原地,不敢往前也不敢退后,就在这时身后被人一把抱住,捂着她的嘴往其中一个房间里面抱去。
她能感觉得到,这双手曾经给过她多少的温柔轻抚,于是并不挣扎,由他把自己抱进去。
司空纯把她的身子扳过来,看着自己,见她一味的低着头,再一次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紧紧的,生怕轻一点就会被人掳走一般,耳边是他的呢喃:“想你了,想你了,想你了……”
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合着他轻轻呼出的热气,让她禁不住浑身的颤粟,他的那句“想你了!”撞击着心间软软的那个地方,眼睛隐隐可见的雾气证明着她的感动。如果……如果现在抱着我的是熙正该有多好?如果……如果我再不用在你的身上,寻找原该属于他的温存该有多好?她伸出手臂紧紧的将他的腰际环绕,感受着来自他身体的热度。
席碧潋猛然间的将司空纯抱紧,更加的激发了他的兴奋。他的下颌摩挲着她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点点的抬起,看见她眼眸中噙着泪水,他心间一动,她是和我一样承受着思念的煎熬的,他的唇一路往下寻找着她的柔软。
他的温柔让席碧潋欲罢不能,随着他的脚步缓缓移至床榻上,熙正什么时候会这样怜惜的爱我呢?我要等到什么时候?终于她的眼泪随着她心中的等待和无奈簌簌落下。
司空纯一点点的吸干她的泪珠,温柔的轻抚她的每一寸肌肤,轻柔的褪下她的衣衫,一个大红的肚兜刺痛了他的双眼,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碧儿,我再也不想让你忍受这般思念的煎熬,我想带你走,这样想着,唇已经一路而下,手指随着唇的轻柔,撩起大红的肚兜,慢慢的松开。
熙正,是你吗?她在心中呼喊,满足的迎合着司空纯的每一个动作,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神情,口中溢出迷乱的轻哼。
“是你吗?”她从齿间挤出这三个字。
“嗯!”司空纯似乎没有闲暇的功夫去回答她。
她的满足让他更加兴奋,只想给她更加紧促的享受,碧儿,这感受也只能在最爱的人身体中沉溺和满足吧!终究你是因为爱我,才会这样愿意在我面前袒露你最迷人的一面!
良久,他吸允了她的红唇,缓缓起身躺在她的身边,满身的汗珠紧贴她的身体,她似乎并不满足,翻身附在他的胸膛上,支起身子,紧紧盯着他兴奋之后平静的眼瞳,然后俯下身子轻舔一下他的唇。
“怎么了?碧儿?”司空纯含笑望着她。“把解药给我好吗?”席碧潋同样回报给他一个最甜美的笑。
从始至终都知道她的身体上是司空纯在给她温柔,可是因为得不到,更想把这一切“功劳”归属于熙正,在美好的顶端她的脑海里全是熙正的影子,因为爱他,哪怕是身体的背叛,都想为他沉沦。
今晚的到来不仅仅是重温司空纯可以给她最美好的享受,更有一层重要的元素,那就是为熙正要回解药,她知道就算拿回去,他也不会心甘情愿服下,甚至知道是从司空纯那里要回来的,会狠心的毁掉解药,但是她还是想为他要回解药,他的痛苦就是她的心疼,她再不想看到他痛苦,更不想在他毒发的时候再一次鲁莽的要着她。
“什么解药?”司空纯一副恍若未闻的样子。
“难道淳于昊不是去到番疆找你要解药了吗?”席碧潋知道司空纯没有在她面前打哑谜的习惯,想起前些日子淳于昊不顾熙正的反对,只身一人去番疆找司空纯要解药,更加奇怪司空纯现在的回答。
“什么时候?”司空纯惊愕的问道。当初在山谷宅中淳于昊在熙正中毒的时候是问他要过,但是当时没给他,后来他再也没有找过自己,现在她怎么会说淳于昊去番疆找自己要解药了呢?不过再看席碧潋紧张的样子,他有一瞬间的难忍,她心中的人是我,不应该这般为熙正紧张吧!
“怎么可能?”她从他的身上翻身下去,躺在床榻上,仰头望着床顶。
西定王府里的什么事情都不再是秘密:熙正不会去善待每一个妃子,还有熙正每天虐待着他的“贵妃”席青,大家都看在眼里。可是为什么唯独这一件事他要隐藏呢?淳于昊确实是去了番疆,她可以确定,但是却不是为他要回解药,那去那儿干什么了?她揣测着,冷笑一下,她这个王妃果然算不得什么,是不能和他共同分享一些秘密的。
是啊,自己曾经在皇宫的东宫都不被他宠幸,如今在这西定王府又能得到他几分宠爱呢?她可以原谅他毒发时对她的残暴,因为他在忍受着毒发的疼痛,可是她却不能忍受一年前把她接到西定王府的时候,他对她说过:“以后你是本王的正妃,本王会好好善待于你,会做一对相互信任、和睦的夫妻的!”而且在那晚第一次宠幸她的时候也没有去在意她有没有落红,尽管当时她极力遮挡着、隐藏着。
这一切难道不是他慢慢在试图接受我的表现吗?
是,熙正当然不会去在意她有没有落红,因为在他心中,早在三年前的山谷宅中已经宠幸了她席碧潋。
席碧潋因为他那些话一直抱着希望,哪怕是他每一次对她的残暴,她总是认为是他毒发的表现,是他因为恨席青的不正常表现。可如今,他怎么会在自己面前隐瞒淳于昊去番疆的真正目的呢?我们不是夫妻吗?是你当时亲口对我讲的啊!
“怎么了,碧儿?”司空纯用一直手支起头,看着仰面而躺的席碧潋。
“没事!”她淡淡的回道,倏地,再一次用力的抱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的呢喃着:“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熙正的解药?”司空纯双手抱着她,摩挲着她的后背,然后仰面躺下,让她整个身子附在他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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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电脑出故障了,昨天没更新,现在两章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