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田人的百年记忆 第六十二列:纠查*真相
作者:王一竹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书应上回章。

  话说向阳檠在大义灭亲的机动下,还是想为她的表哥找回安身立命的自由,虽说是为自首提出了若干条件,但是,那封信笺还是只在林朋远的手里。毕竟林朋远本人不具备审查的资格和法律条文权利,一切的硬件,都是在法官大人的审查下,才有被放行和解救的机会。

  只不过,要是能有大哥朋远鼎力支持,在支持零齐为求活命的前提之下,才有了更多的机遇,让她体面一点的完成组织义举行动努力中!

  “小林啊,你那弟媳,是否都给你交待了什么情况,方便透露一点信息给我吗?”站在朋远身边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前面提起过多次的县委书记老赵。

  说起赵书记,他已经退休好几年了,已与朋远拜结成忘年之交。现已退休回乡,但是还时常与林朋远走动频繁,对与社会时事的参评,还是保持着极大的热忱。尤其是喜欢和青年中优秀的代表,活跃在基层一线。

  老赵一直对林朋远没有加入共产党中的一员,在任之际,时常抱憾。而在离退之后,也渐渐的被林朋远所持的观念折服。

  那么,林朋远作为一位地方优秀的企业开拓者,为什么几次三番的回绝了老赵的保荐,而甘愿为普通的一名党外人士呢?并不是他对共产主义事业有什么成见,也不是他对民生问题有着怎样的漠视,而是他对周遭的改善民生问题过于热忱,也有对父叔辈姑妈级走过的弯路,感到极大的隐忧。

  因此,林朋远甘愿一直保持低调,万一有在保不齐有那么一天,父亲林安能趟过的诱骗营生模式东窗事发,不想在那两极徘徊中,遭遇那场随时随地触及到严寒侵袭。

  这不,自从林朋远今天午饭后,进入这家茶楼会所后,听到五弟的老婆向阳檠说起的话题,他就有一种不安在心头荡起。在他看到弟媳阳檠的便笺后,事实上,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初期的预感,自己应该给齐青妮和向阳檠作出的努力,给予妥善的支持。虽说零齐是阳檠的表兄,但是会不会在临讯收押之前,作出一些反人道的举动,应该即时给予阳檠一定的支持,才能把过往的事情化解在最小的是非圈内。

  话儿讲到这里,老赵正在对面发问,该如何处理呢?

  林朋远还是有点犹豫,迟疑的将那份信笺递到老赵的手中,紧接着自己从口袋中掏出了两支名贵香烟。一支递到老赵的桌面前,一支夹到自己的嘴唇中,向老赵借过打火机,猛吸了一大口。这可是老赵第一见到朋远抽烟的情形,在那团烟雾缭绕里,见证了林朋远对此件事情的担忧程度。

  事实就是如此,任何人都会在家事处理上,多少都会显得心事重重。他人如此,林朋远亦非圣贤,此时陷入困扰,也在情理之列。

  “阿远,莫要着急。依我看来,你还是找到一两位女同事,跟近在阳檠的身边左右,最好有会几招擒拿术的人作为护卫人员。要知道,这件事情恰如一块感染的脓包,已经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了,也应该到了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怕,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风雨之后,才能让你真正放下你心中那个包袱!”老赵安慰起朋远来了,一种及时嘱托胜过千万句奉承之言。

  “是啊,事情历行到这种阶段,已经属于那些人很大的造化了。我只是在想,立马回到父母那边,尽快开个决策性的家庭会议,想把事情压缩到最小的层面。当然,也要对得住每一条法律意义下的尊严和神圣。也算是给这小一段不堪的历史,作一场必要的了结。”林朋远扔下半截烟头,起身准备付账先行离开。

  眼下,林朋远清楚的知道老赵的习惯,要在这里休闲半小时之久,才会选择离开的。因此礼节性与其握了一下手,便径直赶到收银柜台预付了足够的茶水钱。之后,出得店门,驾车回老屋去了。

  关于林朋远如何安排召开家庭紧急会议,单且不表,因为后文会有不间断的增补加述。毕竟事有千头万绪,咱得书归正传,再次讲到向阳檠与零齐之间那场正与邪的交锋。

  等到向阳檠出得茶楼之际,在原先说话的地段,却没发现零齐的踪影。这让阳檠的心里不自觉地“咯噔”一下,是不是表哥发现了什么,想要继续隐蔽下来吗?

  向阳檠双目向那条街道不远处放眼搜索,在一处公交站点座椅处,有一位衣着同零齐刚才所穿一样的男子,正抱着头在饮饮抽泣。应该不是旁人了,那不正是以孝道为重的零齐,肯定是在为自己之前对整个社会造成的过失,作一种自我反省吧。还是仅仅为自己老母的归西,抱有一丝儿歉意呢?

  在这种情形下,如果能因势利导,说不定能规劝零齐低头伏法,才会避免更严重的武斗和肢体冲突。

  对于当初执迷于那一类“麽风”猖獗时期的风云人物,能稳坐那把老大的八交椅的零齐,没几把‘刷子’是不可能的。因此,向阳檠这次主动接近于他,而且还想破天荒的说服于他,难度之大,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要不是有点儿,沾亲带故的原因,恐怕三个向阳檠在助阵,阳檠也是不敢主动来接近零齐,这位一度被外界视为阴险狡诈的人物。

  向阳檠在轻轻走近零齐的时候,生怕他的情绪有很大的反复。在临近一步之遥的时候,向阳檠只是递过去几张带有香味的餐巾纸,她还不敢先开口说话。

  或许正因为那一股餐巾纸香味刺激的作用,零齐在擦拭完鼻涕眼泪一大把之后,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檠妹回来了,你能告诉我,我的老母被下葬何处吗?要是知道的话,请帮我准备点香纸,你得带我去拜祭一下,表哥不得已要借用你一下午上班的时间了啦,行么?”零齐几乎还有带点哭腔对表妹向阳檠说道。

  “待我请完假后,就去为你带路好了。”阳檠二话没说,满口应承下来。

  向阳檠在用手机发信息时,不仅告知老公林怡商自己请假的理由,还请怡商即时回复信息给她,老大朋远和青妮、还有警方是处在怎样的协商状态,坚持要求为自己提到过的诉求,跟上有价值的保驾护航。

  这时候,怡商正在应老大的要求,赶往回家的途中,听取商讨后决定,再来加紧联系。同时,老公怡商一再叮嘱阳檠,一定要机灵一点,以伤害不到自己为最高目的去决定说服工作。

  也许正是处在危机四伏的关头,才更能突显亲情的可贵之处,平时的小吵小闹什么的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此类才叫患难见真情吧。

  在阳檠发送完一小段信息后,还专门去了一趟买卖香纸的店铺,整上一点东西后,才交到零齐的手上。因为是零齐拜祭他的亡母,理当让他自己拎在手上。

  幸得午后天气转晴,一扫之前的雾霭天气,也为阳檠引领表哥去他母亲的坟前,扫除了那些担心和迟疑的虫鸣鸟叫带给她胆怯上的忧虑。

  毕竟是走进了曲折的山溪小径,他们的步伐的速度也在不自觉中慢了下来。

  而在向阳檠无意间回首一望之际,发现了两位精干的便装女士挑着苗钻尖,左手挎着镰刀,一幅结伴上山打柴的样子。

  这些情况的出现,继而又令向阳檠高兴,又怕事情没安排好,让自己的努力会不会白白泡汤。难道说朋远大哥,就是这样精心安排过吗?

  而且阳檠自己只得通过发信息的方式,一路向“总部”报道事情的进展情况,还时不时的对朋远老总的方案,提出改善的方法。在得到朋远在另一头同意后,方才让阳檠在路上休息时段,脸上的笑容也增多起来。

  “还有多少路才能到啊?”零齐有显不耐烦的问道。

  “再走三里地,就到了。你有好长时间没有登山了吧?”向阳檠耐着性子为零齐解释狐疑。

  “看来自己在别的同事面前吹牛过份了,上了年纪没持续加强锻炼,结果弄得比一位女人走路都不如,这真是对自己高估了哈。”零齐有点灰心意冷,特别是自己竟然在自家表妹面前露底,那是对他来说,是此生莫大的羞辱了吧。

  “你的道行很深,怎么也会有不尽如人意的时候,你的这种挫败感,是完全要以忽略不计的事物。”阳檠没想在个人的伤口上再次撒盐,把握好将来也是最可贵的一件事。

  “想当初,你离开队伍后,也就你因怀胎避免了牢狱之苦,其他的人可无一幸免啊,你到底与谁交了好运?还是因为你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零齐这句话说得相当的重,甚至加入了不少猜疑的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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