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田人的百年记忆 第九十列:新方*田园
作者:王一竹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书应上回章。

  话说齐青妮正与鑫月交流有关拣宝家伙的意图和动向,鑫月有点责怪青妮发善心发得不适当,有点画蛇添足之感。

  “珍丂她娘,你还是接着找出图书源理机关好了,那些锅碗由我来刷洗好了。”公孙鑫月说着就捡起桌子上碗筷,就想以实际行动帮到齐青妮来的。

  “宝钰他妈,谢谢你的好意,这些小事不好意思劳驾到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好了。”齐青妮心里清楚,鑫月请假来帮自己解决困扰,心里已经被莫大的感激占据。如果在自己住处,还让对方为自己下厨打杂,显然在情理上讲不过去。

  看到青妮抢在前面动手刷洗起来,鑫月也没再三坚持。因为在厨房争抢做那些活,不太适合,弄不好就是全身油污,要不就是将碗碟摔碎到地上去的。

  随后,鑫月就回到堂屋,来陪两个宝宝玩,间隔着为他们把把尿什么的,不停的指教一下图片上的字母拼读。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齐青妮才从厨房那边走过来了。

  “宝钰他妈,不是我要为零齐夸口几句,他的智力一点都不逊色于怡情,差就差在没个导师引导,才会造成如今的场面。”青妮边坐下来的时候,边和鑫月接着拉起了家常,问题的焦点还是两人的丈夫。

  “何以见得?”鑫月一时没回过神来,觉得青妮的话中很有故事,一定有与那份图书探研后相关吧。

  “远的不讲,就拿这部加工过的图书来说,很有曲折的思路,可谓是曲径通幽。如果下午我能在你帮助下,有可能还要请求得到你的指点才行,就像是在分析论证最终结果一样。”齐青妮解释的时候,也没注意到总体效果,只不过可能她个人的心里感受比较强烈一点而已。

  公孙鑫月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没再次反驳青妮的观点。因为现实情况已经明摆着,零齐是身处监狱,说什么要强的话,都是一种徒劳,很难在短时间内来改变生活现状。

  “妮姐,你还是花费一点精力做前期抽样摘录,完毕,我来专门论证结果好了。假如你觉得我不能胜任的话,也就算了,就当我没说好了。”鑫月有点担心自告奋勇的提议,会遭到青妮的反感,因此采用了一种商量的口气来说。

  “宝钰他娘,你就不要谦让了,我是巴不得能得到你的论证总结,眼下这类好福利到哪里能找到去?”青妮知道鑫月做法是一种礼让,凭她的热忱,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吧,珍丂她娘。”公孙鑫月答复道,并且在安排好玩闹了好一阵子后两个宝宝入睡后,随手抓起了案几上的摘录文薄。

  这些文薄,正是先前那位孩子家长所记的文字描述,好像描述得很有条理,似乎遥远的山野石壁中,就有零齐一伙人窝藏纳赃的宝贝一样。而在接过齐青妮的笔录中,又逐步推翻了前者的总结。究竟,这两人的总结,哪位是代表了正确的结果呢?公孙鑫月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认真的与青妮一起在零齐加制过的图书上查找证据,以求早点得出满意的结论。

  在接下来的时辰中,齐青妮不时地与鑫月作互动交流,把握住任何一次机会,将零齐每一个标记圈圈和已经作了删除标记圈圈,都作了细致入微的分析。因为习惯耍奸卖滑的零齐,在那本图书上来回多次的穿插圈圈作记号,多少个圈圈为移除地点,又有多少是新设地标。是一场真真假假,扑朔迷离的打埋伏,可谓是机关重重在设,而且新设地点各异,地域跨度有大半个国土陆地面积。

  “宝钰他娘,比对进行到现在,你有没有重大发现?若是没有,可否听我一说?”青妮很认真的问道,像是又有了新的发现。

  “阿妮,客气什么,直接说好了,愿听其详!”鑫月很随和的答道。

  “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你尽管指正好了。以我看来,零齐采用的是他熟悉的歌谱记录法。可惜的是,我却对其记歌谱却还是知之甚少,这一点,还得请你润色一番呢!”齐青妮把自己新了解的情况,直言不讳的讲了出来。

  “是嘛?你先把所有数字符号都重新抄录一遍,我去找本歌谱大全出来。哦,对了,那零齐平时最喜欢哼唱的调调,你应该清楚是什么吧?”鑫月也是若有所悟,赶紧追问。

  公孙鑫月是想直接寻找到突破的方法,趁机在堂屋的案几上搜索起来,以求最快速度解决问题。

  “你让我想想,零齐经常哼唱就是‘酒干……无’、‘康……歌’两首主打歌吧。”青妮若有所思的说道。

  对于鑫月来说,青妮的住所内所陈设的物品,大抵都比较熟悉的了,因此想找到有一本记载歌谱的书籍并不难。经过鑫月一番详细对照,果不其然在康歌词谱里找到相近的对照物。

  “珍丂她娘,如果我的猜测没错,咱们一下午都做了无用功,零齐好像都已经取走了赃物宝器。一旦真是这样,咱俩就犯不着接着找证据啦!”鑫月在座位上丢开了那本书,很有见地的说道。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论,月姐?”青妮猛地听到这样的话,感到十分的惊愕,她倒是情愿相信鑫月分析的结论是错误的才好呢。

  要说实际一点,鑫月是比青妮出生时大了几个时辰,因此青妮称呼鑫月为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对于鑫月来说,她叫青妮为姐,是因青妮早先一步嫁给了林怡情,她是按排班顺序来称呼的,也是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你又来了,又把顺序整颠了,你想占我的便宜不成?”公孙鑫月笑咪咪的说道。

  “月姐,你不把真实的原因,给我讲清楚,我会一直这么叫下去的哦!”青妮也是急于知晓鑫月对此件事情分析的头绪,才有这样故意的反问。

  “何至于这般执着,让我来为你分析一下原因好了。妮姐,你看,这些歌谱里,原有的都用了1数字来记拍作谱。而你按照零齐的意图写上的却是以0数字为主,且所有记谱数据总和恰好也是他窝藏赃物地点的总和。这些能说明什么问题,无非表明这些赃物不存在了呀。因此,那位想外出拣宝的家伙,也将是徒劳无功,你就没必要顾虑重重啦。如果你对我的判断不认同,明天你就带上这线谱图,去找零齐好了,估计他会有两种不同态度表现出来。”公孙鑫月倾心为青妮作出合理的解释。

  “怎么讲,零齐会有两种态度呢?”青妮不解的问道。

  “哎,应该就是那样,如果那些赃物金饰玉器没被取走,当零齐发现你破译了他的机密,在抓狂的同时还要对你大发肝火;假若,零齐表现得很镇定自若,丝毫不介意你的做法,说明赃物早已转移消耗掉了,你和他都没必要,把此事挂怀,还有那位拣宝老乡自会在吃亏后反省才是。”鑫月欲把求证的事件推在首位,并没作其他考量。

  “这件事就到现在为止好了,我不想让零齐在看到记谱数字后情绪失控,弄不好就会东窗事发,那又是何苦来哉!”齐青妮说到这里时,不免长叹一声,以求缓解自己压抑的情绪。

  看见青妮的情绪上有点低落,鑫月也不好再三多说话了,有点言多必失的感觉,生怕又有哪一句刺激到对方。

  就在鑫月想早点离开这里时,她的三岁宝宝好像很配合她的意愿似的,在摇床内“哇哇”地哭闹起来。

  因为是在初夏,两个小宝宝的先后都哭闹起来,两位做母亲各自抱起自己的宝宝,为他们揩泪、擦汗、喂食。

  “珍丂她娘,我看天气阴沉沉的,估计这老天又得施雨了,我还是赶紧带宝钰回家好了。”鑫月对在身旁还在忙碌的青妮说道。

  “哎呀,月姐就不能带宝钰在这里多玩一会儿吗,好歹等到果雨放学回来呀!”青妮有点担心宝钰一旦被提前带走,小妮子珍丂又将哭闹加剧,要哄上好久才能止住哭声。

  “这么说来,我是有点残忍了一些,可我小时候还不是一个人经常看着房顶玩呢。”公孙鑫月不由自主的想起年幼时光,那份煎熬,似乎要与当下场景产生了一种雷同和冲突。

  “能在一起,就尽量在一块玩好了。时代不一样了,现如今的娃娃连上个初小,都要陪送到十来岁,哪能跟我们当初相比……”还没等青妮的话语讲完,她老远就发现果雨带领着一位同学向这边院墙里走来。

  “妈姆,妈姆,我来看你和妹妹来了!”果雨在走到院墙内的时候,就嚷嚷了起来,“月姨,您咋地也在这里呢?”

  “你宝钰弟弟在这里,我能不来吗?”鑫月微笑着答道。

  “果雨,你把同学领到家中,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青妮一眼就看出那位同学,正是儿子果雨借给他图书的那个人,于是就想问个清楚来由。

  欲知果雨如何作答,敬请关注王一竹之女人篇、赞美篇、夫疑篇作品新新动向,顺祝支持我的读者和同仁们双节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