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萌仙 第二十三章 丹桂之谜
作者:小狗爱啃肉骨头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丹桂草?是谁要你来的?”清炎紧紧抓住冰影的手,神色紧张,丹桂草早就在三个月前被人莫名的销毁了,至今清炎都无法查出是谁干的,守山的灵兽天凤不知所踪,大概也是那些人干的。

  冰影倒抽凉气,苦着一张脸,口不能言已经够惨了,还要被别人欺负,顿生哀怨。

  清炎一时慌了,也就忘了冰影口不能言,“你快说啊!”

  “你在干什么!”隔开清炎,变了形态的弑邪冲了进来,惴惴的拉过冰影,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冰影脖子蹭了蹭,想要把头抽出来,可是他拉得太紧,所以很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冰影喉咙里逼出了许多咳嗽声。

  弑邪下意识放手,冰影喘了几口气,奇怪地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火气上来,朝清炎勾勾小指头,笑得阴险,清炎没想太多也就过去了,然后她又指了指清炎的右手,清炎听她的把右手给她,冰影对着他的食指中指就是一顿啃咬,嘴巴里咸咸的,味道还行,垂下眼睫,自己的里衣不前只能算是恰好可以蔽体,再撕下去,就……小小的抬眼在周围扫了扫,眨巴眨巴眼睛,睨了眼弑邪今日的湖蓝色长衫,扬唇浅笑,就是它了。

  于是“刷刷刷”湖蓝的衣服上瞬间布上了血痕,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别人的手指头操纵来就是麻烦,小鼻子皱皱的,眼神却还是很认真的样子。

  她万没有发现,弑邪在用怎样的眼神在看着她,有欣喜,有哀伤,有期待,交错的感情,在烛光下流泻出的凄凉,如同荒漠中见到海市蜃楼的旅人,尽管知道前方是绝望,还是义无返顾的扑上去。

  自己写的还算是言简意赅吧,点点头,对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还能写出让自己认识的字这件事感到十分自豪,眼睛浅浅眯起。

  抬眼双手一转,弑邪就像个人体展览模型,出现在清炎面前,冰影秀气的指头指了指弑邪胸口的字,清炎看见了“流腾王中毒需要急救。”

  又是流腾国?弑邪清炎相对一望,那个地方出现了太多的事情,是时候该查清楚了。

  “冰影,这件事情,恐怕一时无法办到,丹桂草被一团无名之火烧了,一根不留。”月色衣袍,朱顶红艳,清炎眸色不安的浮动,闭上眼,然后再度睁开,清澈无瑕。

  “就仙子一人前来?”那双明亮的眸子定在冰影身上,冰影摇头,这次清炎主动送上伤痕累累的手指,冰影这次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主要因为他的表情太严肃了,自己也该严肃点,不知不觉就受到了对方的感染。

  弑邪依旧是当挂幕,清炎凑过头,余光中冰影见到了他神色认真,心里头愈发忐忑,写的字比之前的工整了许多。

  “流腾二皇子贺兰无言。”侧过半个头,本想看看他的反应,谁知道耳边飘过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人呢?”

  “跟丢……”最后一个了字,实在是因为清炎那两根手指头实在是挤不出血来了,冰凉的手抬起些,凑到唇边,冰影张嘴准备再咬下去,对方却提前抽回了手,实在有够小气的,心里暗暗嘀咕。

  “仙子伤好了就早些回蓬莱吧。“弯腰,很有礼貌的告辞。

  屋子里就留下弑邪冰影两个人,冰影瞧着眼前的男人,好奇心作祟,本想随意抓住他的手指头咬一口,然后再在他的衣服上写写问问,可真当自己伸手将要碰到他的手掌的时候,怯怯的抬起脑袋,看见了他凄厉的眼眸,那双眸子,竟然是蓝的,几乎要凝成深紫!

  一有这个想法,身子下意识后退,湖蓝的衣服,湛蓝的眼睛,乌黑的发,宽毅的轮廓,还是和心里头的影子有些不像的,定定心神,摸摸鼻子,扯了个勉强的笑容,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全身不自在。

  为了躲开他,身子慢慢的挪了个角度,看准地上的鞋子,鼓起勇气,猛地向下一扎,哇咔咔,套进去了,然后以尽可能快的速度离开,她不敢向后望,生怕那个奇怪的男子会留住自己。

  刚才用力,脚还是有些疼的,但是能逃离那种奇怪地视线,还是值得的。

  流腾皇帝看来是皇命该绝,哎可是苦了那个大孝子,千里迢迢跑到蓬莱求助,还……还被自己弄丢了,真要是回去,估计又是要挨师兄的一顿臭骂,想到这里,御剑的速度慢了下来。

  云雾蒸腾,蔚为壮观,满天云海,好似茫茫雪絮,站在剑端,此刻她已经换好了一件黄色衣裙,说起这件裙子,还是她胡乱从一个母凤凰那偷来的,实在无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如先去看看自己的好徒弟?

  花迁舞这个女人现在应该还在家呆着吧,听说凡间丧葬什么的十分复杂,估计要耽误些日子。

  张开五指,五条清晰地红线,蠢蠢欲动,逐渐汇成一处,是西南方向,冰影算到了,也就随着细线所指下去了

  蓬莱弟子的血型冰影都有收录,不管他们在哪,都可以用定位法找出来。

  此处,漫山枯叶,寂寂寥满目荒痍,只有一所破旧石屋堆砌,门外放着一片白色的小纸花,想必人已经去了。

  走近几步,没有听到啼哭声,应该是哭累了,睡着了,冰影如是想到。

  每踩下一步都会带动枯叶的窸窣声响,这间石屋实在是简陋,先说它整体大小就只有一个人高,而且石头上都是些黄色的腐烂痕迹,冰影左右打量始终看不出这东西居然可以住人。

  伸手,很轻易的就把木门推开了,迎面就是呛人的灰尘,大片大片的,就像是雪崩,心里头有个不好的预感,强压住这种恐惧,一步一步走了进去,雪白的鞋面沾上了黄色的尘埃,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飘荡,花迁舞?她……

  “哼!”沉重的打鼾声从眼前的倚墙木板后头传来。

  求收藏.....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