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神格 第二十五章 是谁
作者:西窗的怪物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章节比较。。。变,态~呵呵,心底善良的孩子千万别看。·~~我说真的~~~可以跳过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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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血的手印入於然的眼帘。她的视线渐渐焦距在那枚朴实无华的戒指上。原本木色的戒指被鲜血污染,变成令人害怕的红。

  戒指。。。。。。

  於然的眼神空洞,陷入幻觉之中。

  四周的场景仿佛被帘幕挡住一般,消失不见。雾从各处升起,蜿蜒曲折,像是白纱,罩在了於然的身上。她好像感到了淡淡的凉意。好舒服。

  蓝色印满了整个世界,重影叠叠。宛若梦境一样美好虚幻。

  鼻间传来淡淡的薄荷清香。

  远处的那个人,是谁?水一般的光华粼粼波动在他纯白色的衣上。银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落在地上。

  他,是谁?

  场景突然拉近,那个人站在於然的面前。看不清容貌。他随意地从一旁的树上折下一枝,手指一转,一枚简简单单的戒指就被他放在掌心。

  那是一双指节分明的手。修长。白玉似地。很美。

  为什么那么随意的一份礼物对我来说那么重要?

  。。。。。。

  眼前的景色在瞬间复原,没有了那充满诗意的清雅素淡。尸体流出的血浸湿了於然的衣服,使得她此刻也如同那个啃食尸体的小丧尸一般狰狞恐怖。

  这里是鲜血与绝望交织的现实。

  她的眼睛重新有了焦距。

  於然不记得这枚戒指原先的主人是谁,可分明能感到收到戒指时她的狂喜和感动。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她的手里?

  心脏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感。真的好疼。

  看着被血弄脏的戒指,於然心底突然涌出无法抑制的愤怒,伴随着拿无名的疼痛,烧的她脾胃生疼,那疼痛刹那间就盖过了撞击时所收到的苦。磨得她生不如死。

  气血上涌,逼得於然吐出一口污血。

  “咳咳。”她挣扎地想要爬起来,将身体依靠在墙上从此借力。慢慢地,一点点地,用毅力迫使自己站起来。她的身体在墙面上划出一道血线。

  摇摇晃晃的身体终于在墙面的支撑下,不稳地站起。於然扯着一抹笑,冷漠地看着那个丧尸。很好,他居然还在厚颜无耻地“吃饭”。

  脚步一抬,她因为重心不稳又再次倒下。身体与地面发出响亮的撞击声,“砰!”的一声。

  那声音不停地在车库里来来回回,像是嘲笑。

  笑吧。

  她抬着头,看着那个几经吃完两具尸体,准备吃第三具的丧尸,充满恨意。那是她最重要的戒指。是谁允许他用肮脏的血来污染的?

  谁给了他这个权利!

  咬着牙,於然仿佛被鬼附身一般,面部扭曲狰狞。剧烈的疼痛折磨着她,汗水一刻不停地往下滴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可即使如此,她还是不能原谅,不能放过。

  手肘慢慢地向内磨去,背微微弓起,收回双脚。於然一点一点地支撑起自己笨重的身体。喘息声、心跳声盖过了一些,她张着嘴,不断地吸气。不够,还是不够。她能感到自己生命的消失。

  她快要窒息!

  於然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戒指。一滴泪滴落,落在“血湖”上,看不见波动。除却愤怒,一种叫做“不甘”的情绪吞噬了她的理智。

  “混蛋!”她屏住呼吸,“啊!”地一声大叫起来,而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受到了那一声吼叫的鼓励,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原先半跪着的於然又站起来了!

  人活着就要有尊严。有些东西是永远碰不得,说不得的。她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这种东西的手里。他不配!

  吃力地走向那丧尸,於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学步的婴儿一般,跌跌撞撞的。可她总算还是站着,总算还是一步步地在走向目标。

  对于完成初次进化马上就要二次进化的丧尸来说,於然的存在就像一只小飞虫。他的眼里现在就只有自己同类的尸体,根本无心去管於然的存在。虽然他的力量和速度是过去的十倍,但是刚生出智灵的丧尸性格比较“单纯”,做事往往都是一心一意的。

  凭借着丧尸的掉以轻心,於然终于来到了他的脚边。那孩子原来穿的鞋子因为高速的跑动而被消磨一空。於然只能看到一双蓝紫色的小脚。每只上面都有五个小巧可爱的指头。

  此时,那丧尸正背对着她。

  可爱的孩子。

  於然脸上的嘴角裂得更加大了,像是在大笑,只是她的眼里没有半点笑意。甚至没了愤怒和不甘。黑色的眼眸处处透着冰冷,显示着死亡。

  现在,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不是吗?

  於然缓缓地屈身坐下,坐在那丧尸的旁边。他还在卖力地啃食着别人的尸体。速度快得令人惊叹。花花被最后的那一只尸体抓着,已经吓得动不了了。

  她搬开那尸体的手,放出花花,随手将身体僵硬的它往外一扔。然后,抓住那丧尸的一只脚。

  戒指只有在她接触到媒介时才能自由搬运。

  她笑着拉住那丧尸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

  “孩子。”她笑着说。“再见。”

  抽回抓住他头发的手,翻手向下。忽地,一袋袋大米“砰砰砰砰!”地从於然向下反的掌间冒出,狠狠地压在了丧尸的身上。

  丧尸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可那些大米就像是无尽无绝一般落下,不断地落下,压在他的身上。数量庞大的米沾满了整个车库,就连於然自己都被那些大米堆得老高,顶在了天花板上。

  她在上面爬行着,然后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在另一头的末端滚下。好在回过神来的花花奋力抓住她的衣襟,增加了缓冲。不然於然这一摔必然会再次受伤。

  若是平时,於然绝不会做这种蠢事。但是现在,她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那个白衣胜雪的人是谁?

  她拿出自家装修时留下的螺丝刀,看着只露出头,身体被大米压得粉碎的丧尸。

  他还没死。

  “呵。”於然笑出声来。

  她举起螺丝刀,凿下。鲜血从哪一个小伤口流出,覆盖在了已经沾满血的戒指上,溅落在於然面无表情的脸上。

  再举起,再凿下。血污喷得到处都是,染得世界一片血红。

  於然就如此反复,直到整个后脑勺碎了开来,流出一地的血污和脑浆。

  “呵。”於然伸手挖出他脑力的圆珠,脑浆的触感就像是豆腐一样。冷冰冰的。

  圆珠在於然的手里被捏碎。发出清脆的声响。

  呵,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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