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界发明家 十八、寒冬招亲
作者:renpiaoling18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天火帝国的使臣是皇帝陛下面前,最得宠的苏菲亚公主。

  这个苏菲亚公主今年正是十六岁,花一般的年纪,却还没有定下亲事,就连说媒、提亲的都没有一个。无他,大家都承受不住心脏的刺激,他们还想多活两年呢!

  怪就怪在这位公主实在是太出名了,上到皇亲贵族,下至贩夫走卒,真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随便站出一个,都能说得出她的几件丰功伟绩。

  倒不是说她长得难看,对不起观众,从长相来说,她绝对是一个闭月羞花的大美女。

  那是为什么呢?用举国上下文人名士的话说这位公主哪哪都好,就是活泼的有点过头,用贫民百姓暗地里的评价,那就是十足的假小子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变态的假小子。

  其实这也是跟当今皇帝陛下的娇惯和纵容造成的,皇帝陛下凡事都随她的性子,就连这位公主不穿女装,整天一副肮脏、邋遢的假小子打扮,甚至还总是拿一根长鞭甩来甩去,不知打坏了皇宫里多少东西?他都不闻不问,只要女儿高兴就好!

  你想这样的媳妇谁敢娶进门,那还不得把房顶给揭了?如果房子盖得不结实,都得有房倒屋塌的危险!

  出使水土帝国,顺便把这个野丫头嫁出去!这才是天火帝国的皇帝陛下最真实的想法和目的,至于打探水土帝国的国情?那急什么?女儿都嫁过去了,要知道水土帝国的实力如何,那还不是最轻而易举的事。

  在随行官员的一再要求下,苏菲亚公主今天的打扮,勉强还可以让人接受,虽然穿的依然是假小子的衣服,但至少干净些,利落些,让人勉强能看的过眼。

  她看了两场免费的好戏,见识了诸葛无情那神乎其神的表演,早已跃跃欲试,这回一见空场,马上把临来时父皇的信呈上去:

  “尊敬的陛下您好!我父皇有书信一封要我呈给您,还有,我父皇说了,只要有人能让我看着顺眼,我就可以留下来了,天天和国中的那些人比武,我都厌倦了,正好可以换换新人!”

  瞧她那一副摩拳擦掌,巴不得天天有架打的好战模样,同寒天的儿子,冷冰的同学,寒冬实在是有的一拼。看过了信的皇帝海雷和老丞相玉池泽,面面相觑的不知说什么才好,这是想招亲还是想比武呀?

  招亲?让谁来?人家可是公主,这人选怎么也得门当户对呀!“请各位皇子和那些世家少爷们上殿!”看着苏菲亚公主粗鲁、好战的模样,皇帝海雷不由得直皱眉头,心里暗自为被选中的人默哀。

  随着命令传下去,除去蒙琪以外剩下的九位皇子,与各大家族最杰出的新一代,鱼贯上殿,向着皇帝行罢了礼,一个个分立两厢。

  “朕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水火帝国的苏菲亚公主,特来我朝招亲,你们看看那一个愿意?”海雷的目光扫过众人,帝国最年强的年轻一代都在这,就算这公主的口味再高,也总会有一两个看顺眼的吧?至于选中谁,那就看你倒霉了!

  “公主?”一听这话,九位皇子与几位大家子弟,心中的反响不一,有的热烈似火,看向苏菲亚的眼光都炙热如火焰。

  先不说这公主长得如何,只要娶了这个公主,那自己在夺嫡的战争里,将多一个有力的臂助,只要她的帮助,那大业何愁不成?更何况这位公主非但不丑,相反还如此的性感,和充满异域的风情,让人为之心动不已。

  只见这位与众不同的公主,身穿男子样式的紧身打扮,更显得身材高挑,曲线优美。金黄色宛如瀑布一样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白皙精致的面孔,远山一样的细眉,仿佛会说话的双眸,诱人的红唇,再加上手中一根张扬的黑色皮鞭,整个人站在那,神采飞扬、英气逼人!

  有的淡然,那是兵部尚书岳飞扬的外孙,只想置身事外的九皇子,他只是纯粹的以欣赏的目光看了看,便把视线移走,在这个不一样的场合,穿着一身白衣的诸葛无情和冷意盎然的无心,比这个异国的公主,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还有一个最特殊的存在,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用目光和诸葛无情在半空中交流着。他自然就是前任禁卫将军寒天的儿子,和诸葛无情也是老熟人的寒冬。天生好战的他对娶妻生子一点也没兴趣,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和高手过过招,提升一下战斗力呢!

  身为主角的苏菲亚公主,一点也没有身为女子的矜持与羞涩,不但不回避那些围绕在身上,兴趣十足的目光,反而大方的迎上去,在他们面前站定,一个个仔细的观察、打量。

  “名利心太重!”“目光太猥琐!”“见风使舵的小人!”“为人太阴狠!”“薄情寡义!”。。。。。。苏菲亚从这些天之骄子们的面前一一走过,嘴里还肆无忌惮的品评着。

  最后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寒冬的身上,“就是你了!”她伸出尖尖的食指指点着。没被选中的一片哗然,口中不停的小声抱怨着。

  被选中的寒冬反应更大,他“噌”的一下,窜到诸葛无情身后,口中不给面子的大叫:“我不干,我才不要娶你呢!”

  “为什么?”苏菲亚一个箭步就窜过来,口中大力的夸赞起自己来:“你看我温柔可人、玉洁冰清、天生丽质、仪静体闲、清雅娴静。。。。。。博学多才、貌美如花、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哪一点不好?”

  就这样还温柔可人?还仪静体闲?还清雅娴静?哭笑不得的寒冬都快要吐了,如果这样就可以称之为温柔可人、仪静体闲、清雅娴静。。。。。。那人家莫伊儿那应该叫什么?还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房?这哪跟哪呀?

  “我一眼都没看你,你没看见么?”他满腹委屈的问。

  “就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没看过我一眼,所以才选你!”苏菲亚得意的扬起精致的下巴,语出惊人的给出了答案。“只有不沉迷女色的人,才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哦,天哪!寒冬痛苦的双手抱头,他感觉自己就快疯了,这是什么逻辑?这叫什么理由?天啊,不就是我没正眼瞧你吗?你至于这么整我吗?他都有些后悔了,为什么不表现的正常一点,猪哥一点?原来表现得再无所谓的女人,小肚鸡肠也是女人共有的特性。

  人家公主没选自己的儿子,反而选了寒冬,皇帝海雷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恼或者懊悔,反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国家现在已经够乱了,如果再加上这位跟自己女儿有的一拼的公主,那这水土帝国看来真要内乱了!

  现在好了,人家苏菲亚自己选择了寒冬,儿子们不会责怪自己偏心,也不用担心哪个儿子娶到这位捣蛋公主,势力大增,从而引发兄弟相残的悲剧。这回好,牺牲了寒冬一个,所有的担忧全都解决了,哈哈,寒冬啊寒冬,牺牲你一个,幸福一国人,你就委屈点吧!

  一块烫手的山芋,就这么被转手了!麻烦也随之烟消云散,海雷怎么会不高兴呢?甚至就连依旧胀痛的头,都感觉的不那么明显了。他喜气洋洋的宣布:

  “寒冬啊,既然苏菲亚公主选择了你,那你就是苏菲亚未来的夫婿,一会儿散会就把她领回你们家去吧!待选好黄道吉日,择日成亲!”

  “好啊,好啊!”苏菲亚无视寒冬那痛苦的脸,兴奋地拉着寒冬的衣袖,不停的问:“你叫寒冬啊,好有个性的名字啊!你们家有没有练武场啊?大不大?我的鞭子使得很不错,你用什么兵器?我们待会比一比,看谁厉害就听谁的好不好。。。。。。”

  海雷的头疼似乎传染给了倒霉的寒冬,他强忍着把耳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缝上的冲动,一脸不耐的向诸葛无情投去求救的目光,只可惜,此时的诸葛无情只想看热闹,并不想多管闲事,而且,这两个好战的人凑到一起,也应该是最般配的组合!

  “苏菲亚美人,不如你跟了本王子,本王子还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玫瑰,何必跟那种不懂风情的小不点!”缺了四颗门牙的二王子一点也不吸取教训,一见美人,马上又舔着脸凑上来。

  他说得倒也不假,寒冬过完年,不过才刚刚十五岁,也就是咱们常说的十四周岁,比起已经十六岁的苏菲亚公主的确是小了一点。在过去的那个年代,都是男子比女子的年龄大,像他们这种女子比男的还大的,还真是少数。

  “滚,本公主就喜欢这样的,用你多管闲事!”苏菲亚柳眉倒竖,毫不留情的斥骂道。

  只可惜,****熏心的二王子丝毫没有难堪的意思,反而,色色的舔了舔嘴唇,眼中的****之火燃烧的更加旺盛了,他油嘴滑舌的道:“美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啊!”

  话未说完,人已经捂着另外半边完好的脸,尖叫着飞了出去,扑通一声跌落在三米以外。出手的正是正有气没处发的寒冬,他不屑看了看一张脸完全变形的二王子,讥笑的吹了吹刚打过人的拳头。

  “你干什么?竟敢对使臣出手?是不是想引发战争啊?”伊贺忍一脸不善,腾地站起身,二王子在自己面前被人打了,无论如何也得讨一个说法。如若不然,把自己这个使臣,把自己帝国的皇帝陛下置于何地?

  “伊贺大人,您这话从何说起啊?”眼见气氛压抑、沉重起来,诸葛无情懒洋洋把唇边的美酒饮下,这才无所谓的开口:“再说了,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吧,你要战,那便战!不会是你的记性不好吧?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我们帝国虽然不愿意战争,可也不怕战争!”

  想起来白天在街上,围观百姓义愤填膺的高呼:“你要战,那便战!”伊贺忍的气焰一下子降到最低。“那你们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啊!”他弱弱的提出抗议。

  “他当着老子的面,调戏我的未婚妻,当老子是死人啊,这个理由够不够?”寒冬依旧冷着脸,口中酷酷的解释。

  听了这个理由,一脸愤恨,却无可奈何的伊贺忍只能忿忿的落座,谁让二王子不争气呢?国内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跑到这来丢人现眼。想弄个女人你偷偷的就好,还偏偏当着人家的未婚夫,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好耶,英雄一怒为红颜,好浪漫呀!”苏菲亚一脸的陶醉,脸上一副要花痴般的娇艳笑容,看得色心已动的二王子心里一阵阵欲火翻腾。

  寒冬厌恶的看着二王子像中风患者一样,流着口水的嘴角,心中莫名的涌起一阵不快,就好像有人动了他最宝贝的兵器。他二话不说,一把拉起苏菲亚就走。

  “干什么?你干什么?”苏菲亚拳打脚踢的,拼命的挣扎。免费的戏还没看完,她怎么能放弃看热闹的机会呢?

  “回去比武!”冰冷简短的四个字,让她那不甘的抗议,瞬间就偃旗息鼓了,甚至那快点离去的心情,比寒冬还焦急,还迫切。

  嗜武的她,只要有人跟她比武,那比什么都富有吸引力。跟皇帝海雷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二人急冲冲的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