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总裁的小猎物 174 想让别人在场观摩吗
作者:夜晚歌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进去了,你带绒绒去散步吧。”夏一涵轻声说道。

  夏一涵想走,肖小丽却不想让她走,她嘲讽地笑了笑,问她:“夏小姐,对我们家宋小姐和叶先生要结婚了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她这分明就是在为难夏一涵,酒酒怎么会同意,她上前又要理论,夏一涵却先了一步。

  她淡漠地看向肖小丽,极平静地冷冷笑了下,淡淡地说:“如果是你们宋小姐想知道答案,叫她亲自来问我。至于你,等你什么时候有资格跟我平起平坐的说话,再来冷嘲热讽!”

  夏一涵从不觉得她自己是叶子墨见不得光的‘女’人是多自豪的事,不过她知道别人把她受叶子墨的宠看成是一种荣耀。

  肖小丽的脸一阵发红,你你你了好半天,硬是接不上夏一涵的话。

  夏一涵也不需要她接,说完以后,转身就回了主宅。

  叶子墨的卧室‘门’和宋婉婷的卧室‘门’都紧闭着,夏一涵不知道此时两人是在一起,还是各自分开的。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她就想第一时间逃回属于自己的地盘。

  扭开‘门’,她闪身进去,才发现所有的伪装都崩溃了。

  他回来了,带着未婚妻,而且他们要结婚了,这是她盼望的结果。她不是早知道叶子墨是什么人吗?她进来没几天,就帮他打发过一个‘女’人的。

  他说过,‘女’人是无所谓的东西。他还说婚姻的事全听他母亲的安排,他早订了婚。

  为什么,就是那几天相缠的日子,就让她把这一切都忘记了呢。

  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跟他说想他了,他就不会生气,她只想着让他高兴起来,甚至连她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记了。

  她木然地走到‘床’边,木然坐下,以为自己会哭,却不想,她只是微微地扯了扯‘唇’,挤出了一抹笑,却是苦的不能再苦的笑。

  原来人都说‘女’人陷入爱情会盲目,她可不就是盲目了么,盲目的没有了自知之明,期盼他,用尽了所有的心力。

  以前看到他跟宋婉婷在一起,绝不会像今天这么难受。到底在她心里,她和他和从前不同了吧,今天她才知道,只是她自己觉得不同了,其实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正在她怔怔地看向地面,沉思着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叶子墨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如果没有‘门’口的一幕,她此时是不是会飞奔到他面前,喜悦地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在等你,每时每刻都在等,你终于回来了!

  这时,她不是失去了奔向他的勇气,她是没了奔过去的身份和理由。

  她站起身,淡淡地朝他微笑,轻声说:“叶先生,您回来了?”

  是的,他还是她‘交’易的对象,她还要依靠他才能把于珊珊和她爸爸彻底送下地狱。

  她的心情没有多重要,她更没有委屈的资格。想他,等他,还有真心诚意的想要他高兴,这都是她自愿的,他没有要求过她,所以她是没有理由怨他的。

  叶子墨没有什么表情,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优雅而缓慢地走向她,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淡漠地说道:“你发了很多信息给我,我都收到了。”

  为什么还要提呢?是觉得我还不够难堪吗?夏一涵心里苦涩的想,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那么不知廉耻地主动说一些不值钱的话了,我也更清楚了我是谁。

  “一直在等我?”他轻声问。

  夏一涵没回答,她被迫注视着他,她不想回避,但她希望她能平静,能心如止水,心再不为他狂跳。

  “怎么没有我想象中热情呢?”他的嘴边泛起一丝淡淡的,邪气的笑容,热情两个字好像就多了某方面的特别含义。似乎她的想念,她盼他回来,是为了她的身体需要似的。

  她一遍又一遍追着他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把尊严两个字给扔了,所以他说的这些,她不该难受,就算难受,也是她该承受的。

  她很淡很淡地笑了下,不仔细看,好像看不出她在笑。

  “叶先生,您需要我怎么做呢?”

  “不需要你怎么做,我不喜欢太过于热情的‘女’人。”他凉凉地说完,忽然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从进‘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缓慢而淡漠的,可是他的‘吻’恰好相反,没有一点优雅可言,简直是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他的手早转移到她的脑后,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微微仰头承接他狂‘乱’的‘吻’。

  他的‘唇’舌极其霸道,‘吻’的密不透风。

  她不要他‘吻’她,她不要,可她没有资格反抗。

  开始,她还叫自己不要沦陷,到后来根本不是她想还是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她的大脑渐渐的缺氧,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她已经没有能够运转思考的脑细胞了,她就像是要昏厥过去一样无力,要不是他托着她,她可能已经倒下去了。

  想‘吻’她,想往死里‘吻’她,这是他自分开以来好像每一分钟都在想的事。

  只不过强大的自尊心,雄‘性’的骄傲让他不想让她看出他对她远远比她对他更加想念而已。

  他是男人,男人本来就要拿的起放得下,怎么能够被一个‘女’人左右。

  他总这么说服自己,却又强烈地想念着她的一切,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的所有好像都牵扯着他。

  如果是宋婉婷念别的男人名字,他不会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只叫她收拾东西走人就行了。

  对象是她,他才会恨的这么厉害,他的一只手始终托着她的后颈支撑着她上半身,而另一只大手则狠狠地在她后背上‘揉’搓。

  他抱的她那么紧,好像如果稍微松一点点,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对她来说,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没见,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小东西,你再敢叫一次别的男人名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次你给我记住了,假如你再想他,别让我发现,否则你就算是再求,我都不会来见你。

  他竭尽全力地‘吻’着她,把多日来隐忍着的对她的‘激’情全通过‘唇’舌的厮磨传递给她,也把他心里想要对她说的所有的话无声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压到了‘床’上,炙热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了她柔美的下巴,再到她象牙一般白皙‘性’感的锁骨,再往下……

  夏一涵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氧气,也渐渐的回复了思考的能力。

  她能感觉到他的热情,他似乎对她很是迫不及待,悲哀的是,只是身体而已。

  没有灵魂的‘肉’体结合是可悲的,她从内心里排斥,但他肯定容不得她排斥。

  正在叶子墨把手伸向夏一涵裙子侧面的拉链时,‘门’忽然被从外面扭开。

  “一涵,我把绒绒给你送来了,你哄哄它好吗?”

  是酒酒,她带着绒绒散了一会儿步,越想越放心不下夏一涵。她说她累了,她分明就是被叶子墨和宋婉婷一起出现的事‘弄’的太郁闷了。

  她不能让她总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她带着绒绒来了。

  这些天叶子墨不在,酒酒有两次敲夏一涵的‘门’,她都说要她别客气,直接进就是,所以她进习惯了。

  哪想到这次进会见到这么血脉愤张的一幕,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其实相比上次那两个人好像在战斗中,这次他们都还是衣衫完整的状态。

  饶是如此,她也忍不住脸发红。

  “对,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她结结巴巴地说完,就退出‘门’,可是出去以后才想到,绒绒被它放到地上去了。

  它会不会打扰他们啊,万一人家到关键一步,她在地上‘乱’叫可怎么办?

  不行,还是趁着没有**的时候,把它给捞出来吧。

  她红着脸又敲‘门’,轻声问道:“叶先生,我可以进去把绒绒抱出来吗?”

  酒酒进来时,叶先生也只是扫视了她一眼,随即不受影响的,继续低头享用他的小猎物。他狂‘乱’地吸‘吻’着她,在她‘胸’前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印记。

  夏一涵想推开他,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猜酒酒是来把绒绒抱出去的,这会儿小家伙已经跑到了‘床’边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有人“欺负”她的新主人了,她大眼睛瞪视着叶子墨,发出警告的嚎嚎声。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捍卫主人的‘精’神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夏一涵‘摸’不透叶子墨对小狗会是怎样的情绪,这里是他家,要是他一个不高兴,不让她养,那绒绒的命运岂不是跟球球一样凄惨吗?

  “叶先生,酒酒只是进来想要把小狗抱出去,马上就会出去的,您让她进来一下行吗?”夏一涵颤着声音祈求他。

  叶子墨双臂撑起了上半身,凝视着被他‘吻’的满脸‘潮’红的小‘女’人,嘴边勾起一抹淡淡的邪笑。

  “我不介意她进来,就是她进来以后不出去,我都无所谓。你想让她来观摩观摩吗?她好像对这种事很有兴趣。”

  夏一涵咬了咬‘唇’,也回视着他,眼神里分明是有几分愤恨的,可是随即又暗了下去,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绒绒还在执着地叫,酒酒敲了两声‘门’,就静下来等回应。夏一涵两面为难,她想要酒酒进来,那也得这个男人从她身上起来呀,这么压着她,让人看了,多尴尬。

  “进来吧!”在夏一涵还想着跟他商量商量,让他先起来,没等她开口,他已经说出了这三个字,且他还在压着她,大手甚至灵活地拉开了她身侧的连衣裙拉链。

  夏一涵的脸更烫的难受,连连小声祈求:“你别这样,让她看见了不好。”

  她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悲哀。

  他要是在意她,根本就不会让人看见他们亲热。‘女’人肯定是羞涩和腼腆的,哪怕是专‘门’卖笑的人恐怕也未必能接受的了在人面前亲热。

  夏一涵紧咬着嘴‘唇’,转过脸,好像这样就能避免一些尴尬似的。

  就在她以为他一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时,她的身体却忽然一轻,他已经身下‘床’,大手捧起了绒绒,大步朝‘门’口走去。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了酒酒的视线,所以夏一涵那里的‘春’光,已然被遮了去。

  此时她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应该愤恨他刚刚故意的逗‘弄’,还是感‘激’他这时的体贴?

  他永远都是让她那么矛盾的存在,一会儿把她推上天堂,一会儿把她送下地狱。

  叶子墨,算你功力高,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放了我,行吗?你权当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让我安安静静的生活吧。

  你们要结婚了,我的身份就更尴尬了。难道你真的在跟她结婚以后,还保持和别的‘女’人来往,甚至是保留‘肉’体关系吗?那样是不是太侮辱圣洁的婚姻了?

  “谢谢叶先生,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酒酒红着脸,连连道歉。

  “以后进她房间要敲‘门’。”叶子墨淡漠地‘交’代一句,酒酒连连说是,就算他不‘交’代,她也再不敢这么闯进来了,简直是羞死人了。

  而且肯定还不只是她羞,太子妃同学估计都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了。

  叶子墨重新回到夏一涵的房中,夏一涵已经坐起身,把内衣整理好,拉链拉好了,站在‘床’边了。她不能一直躺在那里,好像她在等着他临幸一样。

  不过他又进来了,这意思是,他还意犹未尽,想要继续吗?

  夏一涵咬了咬‘唇’,想要跟他说说话,不想连一点儿‘交’流都没有,就直接做那样的事情。可是好像又没什么跟他说的,难道她能问他,你是真的要结婚了吗?

  他要是回一句,你有资格问吗?她就更无地自容,是在自取其辱了。

  她也不能问他最近是去了哪里,本来就是她没资格关心的事。

  看来,她和他之间,还真的只能剩下这一件事了吗?

  “上来!”他冷淡地命令一声后,率先脱了拖鞋,躺到‘床’上。

  “是,叶先生。”是他不叫她叫他墨的,所以她应该要叫叶先生,也是要时时提醒自己,不可忘记了身份。

  像主宅‘门’口发生的那一幕,以后是不能再发生了。

  因为叶子墨高大的身体躺在‘床’的外侧,夏一涵想要上‘床’就有些为难了。她总不能从他身上爬过去吧,她有些小小的为难,不过心里知道,他这是故意的。

  “叶先生,您能让让吗?让我先过去?”夏一涵别扭地请求道。

  “就这么过!”他凉凉地说。

  他的意思,是让她从他身体上面翻过去。

  夏一涵没办法,深吸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到他身上,刚要翻下去,谁知道他双臂忽然在她腰身上收拢,紧接着他往‘床’内翻滚了一下,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黑白分明的纯真双眸,在她眼里可以清晰看到他的影像。

  她不喜欢他这么看她,她怕,她是真的会怕,他幽深的眼就像是深潭,像黑‘洞’,能够俘获她的心。

  她想避开,他却偏不让,就这么注视着她。

  她以为他是要‘吻’她,是急切地想要做亲密的事,他却没有,只是这么一直盯着她看。

  只有此时,她的眼里才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才会不停地看着,很有耐心地看着她。

  不知看了多久,他的‘吻’才再次缓缓的落下……

  酒酒抱着绒绒走出主宅的时候,肖小丽还在指挥着把东西搬进主宅,声音大的就像是要别墅里所有人都知道宋婉婷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了似的。

  走到她身边,酒酒一边‘摸’着绒绒头上的‘毛’发,边故意说:“我说这个小跟班的,小点声,太子爷正跟一涵在房间里密会呢,打扰了他,会不高兴的啊。”

  肖小丽拿眼睛一瞪,就想要好跟她理论一番,酒酒才不理她,说完,转身就走了,气的肖小丽在身后干瞪眼。

  她就是替夏一涵鸣不平,就是要让她们主仆明白,再怎么声势浩大,也比不上叶子墨心有所属。

  夏一涵和叶子墨的这场分离了几天以后的亲热持续很久,他似乎很热情,热情到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角落。

  霸道的‘吻’痕烙遍她全身,即使她始终在提醒自己,对他不能沉沦,最后在他极致的热情中,她到底是‘迷’失了自己。只是她不知,早在她‘迷’失之前,他就已经‘迷’失了。

  ‘激’情过后,他没做任何停留,也没再看她一眼,就好像他来找她,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

  夏一涵的心里极其失落,但此时再难受,都没有刚刚看到他回来时那样难受。自那一刻起她已经跟自己说好了,要摆正位置。

  她的表情是平静的,平静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暗暗说服自己,你要适应,本来就是应该这样,这样才最正常。

  待身上的汗消了,夏一涵去大浴室洗了个澡,好在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可以穿长袖高领的衣裙。满身狼狈的痕迹都被遮去,多少可以让她觉得心里好过一些。要是还在夏天,那些印记一定会被宋婉婷取笑,就像上次一样。

  夏一涵从浴室出来回客房的时候,正好遇到迎面走来的宋婉婷和拉着她胳膊状似亲密的肖小丽。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不想遇到谁,偏偏就会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