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逆袭 059 一山能容二虎,那是一公一母
作者:姬月关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059一山能容二虎,那是一公一母

  “嫡长?”贺元璋在打开了杜齐好的信时,嘀咕了此话道。

  若说第一时间,看到了杜齐好的信时,贺元璋是心中厌恶的。毕竟,贺元璋是一个强势之人,不会喜欢一个强势的女子。别说什么,一山能容二虎,那是一公一母。事实上,异性相吸的原理,在贺元璋的身上,就是摆明了他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

  只是,在随后坐下来,静静的再一次读了信后,贺元璋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侍妾本份,勿窃嫡长。有意思,真有意思。看来,是我小瞧了她。”

  贺元璋读了两遍一签信纸,哪还会读不出来,杜齐好表达的意思。贺元璋赞道:“倒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当了贤妻,求个嫡长子。也罢,便是给了你又何妨。正好夫妻同心同德,求一个府内安生,子嗣绵延,枝盛叶茂。”

  后院的女子争宠手段,贺元璋心中是清楚的。所以,给些妻子体面,贺元璋是乐意的。只要他未来的继妻,能把府里治理的稳稳妥妥,贺元璋就并不会插手太多。毕竟,贺元璋是这个时代的男子,讲究的就是男主外,女主内。

  小订后,贺元璋在杜府的日子,让杜齐好与他之间,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在贺元璋等人准备离开前,杜齐好唤了小伯玉去看看贺元璋,毕竟,怕是接下来的一二年内,小伯玉是再难见到贺元璋了。

  小伯玉是带着这个令他伤心的消息,去问了贺元璋,道:“爹爹,你什么时候来接娘亲和伯玉回家啊?”

  贺元璋已经从杜齐好的书信里,知道了杜齐好透露的那部分,关于无名禅师所讲的,与小伯玉相关的事宜。所以,对于这个“前一世”是他亲生儿子的小伯玉,贺元璋从心里,还有从直觉上,已经认同了。

  “到了时候,自然会来。你是一个小男子汉,就应该要学会忍受别离。”贺元璋看着在他腿脚处,求抚-摸,求温暖,求父亲抱抱眼神的小伯玉,忍不住伸出右手,按了按小伯玉的脑袋,再道:“这是长大的过程,是一个小男子汉,就不会惧怕任何事情。”

  “不能沮丧,要勇敢。明白吗?”贺元璋大声教导了这话道。小伯玉在贺元璋的鼓励下,挺了挺小胸膛,回道:“嗯,伯玉是个小男子,不怕任何事情。”

  “可是,爹爹,伯玉想你了,怎么办?”小伯玉的两只大眼珠子里,满满是儒幕,满满是舍不得啊。

  “你陪着你娘,爹娶你娘时,带你回家。”贺元璋承诺了话道。

  小伯玉听着这话时,高兴极了,他是举小肥手,把他那一根胖胖的食指,伸了出来。小伯玉说道:“拉勾勾,不许变。”

  贺元璋伸出了,带着万年紫玄木禅珠的手,然后,他再是勾起了食指,和小伯玉拉了个勾勾。小伯玉高兴的唱了起来,道:“拉勾勾,守诺言,盖了章,一百年不许变。”

  唱了小调子后,小伯玉是弯了他的大拇指,跟贺元璋的大拇指,按了一个印。

  贺元璋看着小伯玉的欢喜,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像到几年以后,他成了婚,有了妻,有了子。妻贤子孝,和和乐乐。

  杜府贺府结亲家,在小订事宜一切完-美后,贺元璋还回了万年紫玄木的禅珠。

  在贺元璋离开的那一日,杜齐好是留在了芙蓉苑内,陪着垂头丧气的小伯玉。看着提不起劲头的小伯玉,杜齐好哄了话,道:“伯玉,你若不高兴,娘亲也不高兴了。”

  “爹爹虽然离开了,可他再来时,就是要带着伯玉回家了。所以啊,伯玉要高高兴兴,现在的离别,是为了今后伯玉一直跟爹爹在一起。”杜齐好的话,说得是挺真诚的。

  小伯玉歪了歪脑袋,仔细打量了杜齐好片刻后,才回道:“嗯,伯玉听娘亲和爹爹的话。伯玉不难过,伯玉等爹爹来带咱们回家。”

  五月末,杜齐好又抽了一次异能大奖。这一次,抽中的还是一枚十年有效期牌的“避孕丹”。杜齐好虽然很好奇,还有别的“灵丹妙药”吗?

  可是,没有抽中,就是未知啊。

  本着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杜齐好还是在心底,暗暗呵斥了她自己的贪心。“能重活一回,能得了异能,能有灵丹妙药,我应该知足了。人啊,能懂得知足者,常乐也。”杜齐好用这话,平了复她的心绪,为她的心情找了傻乐的平衡点。

  天气炎炎的五月,景小莹到了金陵城,在北巷子的地头,暂时租了一个小院子居住。当然,景小莹没有投奔杜府,完全是为了隐瞒她的行踪。虽然花了些银钱,可景小莹住得心里稳当。

  景小莹从景府,是走得一路潇洒。

  景府内,却是翻了天。

  杜氏,正确的说,应该是回了景府的景杜氏,还有她的女儿景春瑜,母女二人是没有得到过个安生。

  “那丫头片子,倒是走了个干净,留下一堆的烂摊子给咱们母女。”景杜氏满脸的愤恨,说了此话道。景杜氏不高兴,景春瑜的心情,又是如何快乐的起来,她提醒了话,道:“娘,咱们先想想,如何应付了二婶婶吧。”

  景杜氏听着景春瑜这么一说,回道:“你二婶那是贪心,她若不贪心,会被景小莹那个丫头片子给骗了。再说,景小莹那丫头片子,是没有一点廉耻的跑了;人都不见了,我哪去给她找回被那丫头片子卷走的银子?”

  “娘,景小莹怎么说,都是咱们这一房的人。二婶婶现在,怕是占了这个理,指着咱们把她的银钱窟窿给堵了。”景春瑜说到这话时,是恨得牙痒痒。

  景春瑜万万没有想到,景小莹一边在她们母女面前,装了乖巧。另一面,却是在府里骗了银钱,巧就巧在,偏偏景府内,就有蠢货信了景小莹这个“贱”人。

  景春瑜对景小莹,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