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妻 第118章 两人的洞房花烛
作者:麻伊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她倒不是舍不得侯府里的锦衣‘玉’食,而是她和‘女’儿去了庄子,老爷怎么办?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她很久都见不了他面?

  所以她是有些反对的。,。

  阮如笙忙解释说道:“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是去避一避,避一避。”

  “避什么?有什么可避的?你难道还怕了你祖母?”林轻语心里来了气。

  见她模样就猜测今天肯定是老太太又在她面前说什么了。

  不然如笙怎么会她一回来就抱着她哭了那么久像是受了惊一般。

  这会还说要避一避,她们又没犯什么错事,避什么。

  阮如笙见说不过娘,只得等爹回来了再商量。

  阮永定回来,桌上,阮如笙就对他说道:“爹,我们把神印取出来,‘交’给端王吧。”

  阮永定刚坐下来就听‘女’儿又在出馊主意。

  瞥了她一眼,理了理袖口准备用膳。

  “你又有什么高见?”阮永定没好气的问道。

  阮如笙也不想这样啊,可是不说不行了,那个端王实在惹不起。

  “神印不知道有什么秘密,我们拿着危险,索‘性’‘交’出去吧。”阮如笙认真的说道,末了又补充:“‘交’给端王的时候让他保你一命。”

  阮永定瞪圆了眼睛:“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不‘交’出去我还可能惹来杀身之祸吗?”

  阮如笙摇了摇头:“爹,我不止这个意思,你就是‘交’出去也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林轻语见他们父‘女’说的严重,又联想到今日如笙的不正常,就问道:“你今天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阮如笙嘴‘唇’动了动,她还是说不出口。

  林轻语见她面‘色’憋红,眉头皱得更深了:“究竟遇见什么事了?”

  阮如笙踌躇半天,嚅嗫着吐出两个字:“...没事。”

  其实阮永定已经有这个打算了。

  拿个祸害在手里,又不知道怎么用,还不如献给端王。也许还能获得端王当靠山。

  只是这样的话凉王那边的人是不能再走动了。

  谁都知道凉王和端王不对盘。

  虽然两人是叔侄的关系,却自成两派。

  所以阮永定最后决定道:“我就再去一趟端王府。”

  阮如笙心悸的颔首,也只能走这一步了。

  ...

  尚书府,婚房。

  赵言臻喝了太多的酒。头有些晕,在众人的嬉闹下进了‘洞’房。

  有赵家的男丁和‘女’孩闹了一会‘洞’房,撒了一些喜果子。

  阮如婳静静坐在大红‘色’布置的罗汉‘床’上,心情紧张的扑通扑通跳,她嫁的人是什么样。她还没见过。

  只觉得外面闹哄哄的,一会又有男子的声音,一会是‘女’子的声音,还有小孩的声音。

  没过多久,那些人就嬉闹着散去了。

  一下变得静悄悄的,只有赵言臻落地走在地板上的声音。

  阮如婳更是正襟危坐。

  透过红头巾的模糊影子上,她看见了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赵言臻虽然喝了很多酒,可是头脑还是很清楚的。

  他一点犹豫也没有的过去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挑喜帕的杆子。

  然后坐在阮如婳的旁边伸出杆子将她的红头巾挑了起来。

  阮如婳一惊,这人怎么这么粗鲁...

  还来不及有什么氛围,红头巾就被赵言臻的独臂挑开了。

  一张硬朗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阮如婳心里一喜,人长得好看。

  然后目光就触及到他那几乎是少了整个一半的怪异肩膀上。

  本来宽厚的肩膀因为突然少了一半,所以衣服就软趴趴的贴在上面,感觉像个怪物一般。

  “啊————”

  阮如婳忍不住尖叫起来,一把推开了赵言臻趴在‘床’上干呕起来。

  亏得一整天没吃东西,不然要吐一‘床’单了。

  赵言臻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色’此刻狂风暴雨一般的刮过,眼里的冰霜冷得吓人。

  他‘胸’口起伏,显然是十分的愤怒。

  她嫁给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独臂,她又不是没见过,何必见一次尖叫一次?

  赵言臻并不知道见他的是阮如‘玉’。反正这两人他分不清楚。

  他将手中的杆子往地上一扔,拂袖就准备离开。

  阮如婳呕了一会一见他要走,又赶忙起身拉住了他,强忍不适说道:“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哪有刚嫁进赵家,第一天新婚的时候丈夫就走人了的?

  那她以后在赵家还怎么‘混’。

  不行,这是自己以后的丈夫,一定要忍耐住。

  阮如婳闭上眼睛,不去看赵言臻的身子,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袍。

  赵言臻衣袍被她扯着。脸上的愤怒席卷,过了好半天才消停下来,冷哼一声,又转身走了回来。

  冷眼瞧着阮如婳紧闭着双眼的模样,心想这也是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嫁了自己这个半残的人,难免有些受惊。

  他顿了顿,坐在了她旁边,脸‘色’放柔下来。

  赵言臻脸上挂着一些不自在,这种不自在在他失去了那只手臂后就一直挂在了上面。

  无论什么场合,尤其是人多的场合,他总是不自在。

  所以导致他现在‘性’格有些闷。

  原来就不会说话,现在成了这副模样,越加不会说话了。

  所以他现在都是用行动来表明。

  见阮如婳害怕,就深呼吸一口气,起来去桌上端了‘交’杯酒,将其中一杯‘交’到了她的手里。

  阮如婳死命闭着眼睛,心尖还在发抖,不停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啊一定要忍耐啊。

  感觉他站了起来,然后一个冰凉的东西就到了自己的手里。

  是‘交’杯酒。

  她闭着眼睛,对他举了举杯。

  赵言臻和她‘交’臂喝过。

  礼仪完成了,两人谁也没开口。

  赵言臻头昏脑涨的,去吹灭了两边的红烛。

  屋子顿时一黑,阮如婳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吹灭蜡烛,‘唇’边抑制不住的就“啊————”的一声又尖叫了起来。

  赵言臻黑暗中的眼透出恼怒。

  终于**的说道:“你给我闭嘴!”

  未知的恐惧一直冲击着阮如婳的大脑,她以为自己能承受住的。

  可是看着那么个怪人的时候她还是一下就崩溃了。

  尤其是在黑暗里,她终于承受不住的哭了起来。

  “你、你别过来啊——”她朝‘床’里面缩,哭声好不凄惨。

  赵言臻简直气炸了,刚刚对她升起的一丝怜惜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既然怕他,又为何要嫁给他?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愤怒的甩了帘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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