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包小姐 49 侠盗高飞
作者:三丁包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就是这一挡之间,再抬头,那文士已经翻身出窗,斜掠到外面的巷子里,闪身不见了。

  我拿起锦帕,上面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和文字,看来那文士只是有意阻拦一下小白,并不是真的要伤我。

  不过那酒坊的少年,救人的船主,酒楼的文士,看样子应该是有某种关联,不然因何竟知道盗宝之事,而且又来郑家茶楼查访这些事情。

  小白脸色不太好看,却也没有着急追出去,依旧与我一起坐下饮茶。稍坐了一会,我们便叫小二结了帐,那小二也不含糊,将那中年文士的帐也算在我们头上。小白显然有些闷闷不乐,就这样当了冤大头,不过却也没有赖账。

  我们下楼的时候,正待出门,迎面急冲冲走来一人,差点撞到我身上。小白正待拉住那人算账,却突然低下头,拉住我快走了几步,转到街角才转头去看那人的去向。

  “猪头,你紧张什么啊?”我禁不住问道。

  “官差。”白玉堂小声道,却依旧张望那官差的去向。

  我凑过头看,却见那官差正立在郑家茶楼中,与那周老汉的女婿郑新在说着什么,说了几句,似乎还交了个什么给他,才转身急匆匆离开了。

  小白发了片刻呆,估计也没想出头绪,才拉我一起去寻了家客栈,安顿了下来。一路看首发

  吃过晚饭,小白出去一趟,回来后一副心神不宁的表现,好像等着去干什么。我缠着他讲话,他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大约坐了一两个时辰,我正生气这白鼠带我出游,却一点都不尽心。他突然起身说:“可以走了。”

  “去哪里?”

  “去郑家楼。”

  “啊?郑家楼?”我一愣,“你不会想去行侠仗义,把那个郑新一刀砍了吧?”我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难怪白天他去茶楼问得这么起劲,我虽然喜欢看小说中的打打杀杀的侠义事迹,可真要去经历这个,想起来都是可怕的。

  “虽然那郑新是不太好。可是罪不致死吧,再说杀人好像太野蛮了吧,你……”

  我正想说动他放弃这种野蛮行侠方式,后脑再挨了一巴掌,“你个小子。废话这么多,我只是想去偷点钱给那周老汉,你以为我白玉堂是屠夫啊,动不动就杀人。”白玉堂喝道。

  偷东西,这个还行。听那文士说小白在京城就偷了什么三宝,看来偷东西是他的拿手好戏了,难怪叫什么老鼠。不偷偷摸摸也不配这名号了。

  “发什么呆,那你待在这里等我好了。”小白故意激我。我怎肯放过这种体验新生活的良机,马上横眉怒对小白,一副不带我去我就掐死他地气势。

  “早知道你会如此,把这些换上。”说着,他丢给我一个小包袱,我打开,原来是一套黑色的衣服。大概就是古人所谓的夜行衣吧。白玉堂退出房间,我忙着换了衣服,大小竟也合适,可惜没有镜子或者相机,让我欣赏一下我古代侠女的造型。

  小白敲门进来。原来也换了一套黑色衣服,一路上只见过他白衣胜雪。突然变成小黑,顿时让我觉得有了趣味。

  推开窗棂,小白一提气,已经托我越到旁边房顶,直奔那郑家楼而来。天上月色被阴沉的云遮着,却是适合用“月黑风高”四个字来形容。几个起落,我们已经停在一栋楼的檐上。看那窗棂上还有光亮,映着一个妇人的身影。

  “你去请官人,为何还不上来?”只听得那妇人地声音道。

  “官人说去兑银子了,大概正在回来吧,夫人不要担心。”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应道,估计是她的丫鬟了。

  正说着,听见楼梯“咚咚”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的声音,一包东西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怎地又要使这许多银子?”那妇人声音里显然是极度不悦。

  “这又什么办法,那官府说周老头又去找邻县起诉,邻县将状子转来,县太爷今天派人送信给我,说又得使些银子,才能打点平息。我才兑了四百两银子。”一个男子答道,看来就是白日里那个郑新了。而我们白日里看见地官差,原来竟是来送信的,不过,这周老汉何时又去邻县告状了呢?

  “银子银子,今天三百两,明天四百两,有这些钱都够开两三个茶楼了。”那妇人兀自唠叨。

  “夫人切莫高声,”郑新忙制止道,“唉,这钱花到这里,也没办法不往下花,想想那周老头和我那亡妻,也是我对不住他们,如今这也是报应了……”

  “好啊,你还念着前妻是不是,你还念着那周老汉是不是,你去把他接回来,我明日就回娘家,我们这日子就不要过了……”伴着的是抽噎声响,看来那女人是不爽了,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郑新忙上前说起好话来,指望安慰住她。

  白玉堂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安静呆在这屋檐上,自己却轻轻纵身出去,向楼下摸去,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坏事。

  片刻,只听那丫鬟的声音伴着楼梯地急促脚步响起:“可了不得了……夫人老爷……楼下好像着火了,火球儿乱滚呢……”

  紧跟着咚咚咚,估计三个人慌着奔下了楼。忽然一声响,从我头上掠过一阵香风,这香味,已经是第三次闻到了。那窗棂开启,一个黑色人影跳入室内。灯光下,也是一个黑色紧身衣服的人,面上却蒙着黑巾,一下抓起桌上的包袱。

  “怎么都下来了,楼上放着银子呢。”只听那郑新气喘吁吁地声音伴着急促地脚步奔向楼上。

  我眼看那黑衣人要被堵在房中了,禁不住要惊叫出来,却被人蒙住嘴,原来小白已经回到我身边,却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房中黑衣人。

  那黑衣人也不慌张,一抬手,将房中的灯盏打灭。

  “这灯你们怎么吹灭了,小梅快拿火折子来点灯。”那郑新喊道。

  只见灯又亮了,房中早不见了黑衣人,却响起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号,“有贼了有贼了,我的银子……”屋里顿时又是一片慌乱伴着号哭。

  我正在想那黑衣人去了哪里,忽听头顶一声轻笑,却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白玉堂早提起我纵身出去,远远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屋檐间腾挪起落,转眼消失在夜色中。白玉堂也不敢放下我不顾去追赶,只得回到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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