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上了你便不会放手 第二十一章 假扮未婚妻(四)
作者:除了你我还能爱谁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贺逸寒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脑海里回忆着林夕梦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这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

  而林夕梦此时虽然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心里却无法平静,居然这么巧,遇到了一个和自己拥有同样名字的女孩。

  “梦,别搞错了喔,婉儿的姓可是如沐春风的‘沐’。”

  说罢田易风便用手轻轻地刮了刮林夕梦的鼻子,正在愣神的林夕梦总算回过神来,被田易风搂着坐在了均以泽旁边。

  这一次田易风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叫她蠢女人,而是宠溺地叫她“梦”。

  林夕梦当然以为田易风是在大家面前演戏,自己当然也得全心全意的配合他才行,对田易风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微笑,“风,我知道啦,这位是?”

  林夕梦的目光落在了贺逸寒身上,其实他们已经见过好几次了,但林夕梦对那个冰山男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想借此机会气气他,再说林夕梦确实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与田易风和银翌似乎很熟。

  林夕梦这样温柔地叫他,还是头一回,虽然田易风知道林夕梦是在演戏,但是心里却感到莫名的愉悦,似乎“风”这一昵称从林夕梦嘴边说出,格外的顺耳,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我忘了向你介绍了,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贺逸寒。除了婉儿,恐怕世界上没人敢惹他,不过你除外。”

  最后几个字只有林夕梦能听见。

  林夕梦还没有搞明白为什么“她除外”,田易风目光转到了均以泽身上,继续着他的长篇大论,“他叫均以泽,美术界的天才,性情淡漠如水,我一直很好奇,这世上到底什么人能够让他的心激起波澜。”

  而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人早已存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待到谜底揭晓之时,那已经是六年以后的事了。

  林夕梦其实自进门第一眼看见均以泽就觉得他很面熟,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惊喜,“我在自修室见过你。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很高兴认识你,林夕梦!”贺逸寒对林夕梦淡淡一笑,眼眸中闪烁着令人难以察觉的微光,他又怎么会忘记那一次意外的邂逅呢?

  “看来我的记忆力还不错,你果然是他。”

  林夕梦得意地一笑,而当她的目光落在了贺欣怡的身上时,刚才的笑容马上消失了,她不就是早上找她麻烦的那个女的吗?

  既然她很喜欢田易风,想让她林夕梦离他远点,她就偏不,气死她。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一手挽着田易风的胳膊问道,“风,那个黄毛丫头是谁呀?”

  田易风对她刚才的举动颇感意外,这还是林夕梦第一次主动挽着他,心情一片大好,“她是寒的妹妹——贺欣怡,我们其他三人也把她当亲生妹妹看,不过她和寒一样,可不是好惹的主。”

  田易风真佩服林夕梦的胆量,她居然敢把贺欣怡叫做黄毛丫头,想必这个世上,敢这样做的,恐怕只有她林夕梦一人,看来他确实没有看错人,只有林夕梦才有可能奈何得了贺欣怡那个刁蛮公主。

  贺欣怡见田易风和林夕梦如此亲密,一唱一和,醋意大发,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她还是一点都没变。”

  众人看着贺欣怡离去的背影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贺欣怡一直执着地爱着田易风,而田易风却只是拿她当妹妹看。

  众人在贺欣怡走后也纷纷打算散场,均以泽深深地看了林夕梦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贺逸寒搂着沐婉儿和林夕梦擦身而过,余光轻瞥了一下身旁的林夕梦,眼睛里透着一丝不屑和探究。

  而银翌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阴沉着脸,头也不回地朝别墅门口走去,林夕梦不想被他误会,想要上前解释,手腕却被田易风给紧紧握住,林夕梦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却被他握的更紧。

  “女人,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田易风见林夕梦的目光至始至终都追随着银翌的背影,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全无,脸色又暗了下来。

  直到银翌的身影完全消失,林夕梦才回过头来,冷冷地看了田易风一眼,“现在人都走了,你也该放手了吧。”

  “不要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如果不想把事情搞砸的话,你最好不要像今天这样!”

  一想到林夕梦刚才看银翌的眼神,田易风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

  “我今天不是很配合你吗?你还想怎样?”

  林夕梦本来心情就不大好,再加上看到田易风气焰嚣张,对她指手画脚,声音的分贝一下子变高了。

  “如果刚才不是我阻止了你,你恐怕早就露馅了,寒可不是好骗的,在他面前你最好收敛一点,即使你很喜欢翌,也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他的?我只是不想他误会而已。”

  林夕梦甩开了田易风的手便朝楼上走去。

  傍晚时候,田易风见林夕梦迟迟没有下楼便上楼敲了敲林,夕梦的房门,但却久久没有回应。

  “这个蠢女人又在搞什么鬼?”田易风不禁疑惑。

  从管家哪儿拿来钥匙打开了房门,却看到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各式的书和碎玻璃片,而林夕梦也倒在了地上,纤手紧捂着胸口,全身瑟瑟地发着抖,汗水早已将身上的裙子浸湿,脸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白色的地板上。

  “女人,你怎么了?”田易风一把将林夕梦搂在怀里,双手轻轻地托起林夕梦苍白的脸。

  林夕梦只觉得胸口不断地传来钻心之痛,像被亿万只针扎到一样,疼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紧咬着双唇,直到红色的鲜血从嘴角慢慢地渗出。

  田易风见林夕梦的情况不妙,慌忙地将她抱起,冲出房间,直奔医院。

  “女人,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田易风将林夕梦紧紧地搂在了怀中,见林夕梦如此痛苦,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异常痛苦,恨不得此时受痛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