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露相亲日记 (140)痒痒肉事件!
作者:莫菲勒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痒痒‘肉’事件!

  我和祁函的从新开始,直接乐疯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整天愁眉苦脸怕我会嫁不出去蹲在家里守她一辈子的王雪琴‘女’士,她时而看着我傻笑时而热泪盈眶,似乎觉的我马上就要离她远去了一样,想起来的时候还会为我收拾行李,导致我早上起来找衣服穿的时候,发现很多都不见了,全被老妈打进行李里去了。

  “妈,你就这么着急把我轰走啊?”

  “不是啊,你一下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早点给你做准备啊,哎,真想不到,你这从来没出过远‘门’的人,这一嫁人还要嫁到美国去了。”讲到这老**泪腺又开始往外(分泌****了。

  “妈,你这是干吗啊?我这不是还没走呢吗?怎么还得有半年呢,你要实在不舍得我,那我不走了陪着您。”

  “那可不行”我话还没说完,老**咆哮之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好容易嫁出去了,南极也得去”我听出来了,老**意思就是祁函他就是个爱斯基摩人,我也得穿上羽绒服跟他去南极叉鱼去,老妈现在看她的准‘女’婿比看她的亲闺‘女’顺眼多了。

  从我上次跟楚杰说完绝决的话之后,到现在已经十天了,这十天他没有任何音讯,任何电话,任何短消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北京?也许他又开始拼命工作了?也许他又出差了?也许……米‘露’‘露’你也许个屁啊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连串骂自己的脏话。

  此时的状态,算是楚杰给你一种心灵的解脱?楚杰说了他不会纠缠我,所以他就你面前这么消失了。可是眼前时常会出现他上车前那种失望又带着苦涩的笑容,让你觉的人心真的不能伤,伤人会有害身体健康,大大的影响了我的心肺功能。

  我曾经在出医院‘门’口的时候,看见过黑‘色’陆虎车,于是很慌张的躲了起来,盯了它很久才发现原来不是他的车,实在不知道此刻对于楚杰的心情是种什么状态,怕见他,怕再伤他。如果他真的再来找我,我想我可能还是会对他说不于是又会再影响我的心肺功能一次,还好他没来

  这十天祁函依然很忙,他说他希望自己忙,这样越快结束试验越好,我们可以早点去美国,虽然他很忙,但是他会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十天里他去我们家吃过两次饭,我们一起看过两次电影,在一起回忆了很美好的快乐时光,真的好像自己变年轻了,仿佛跟他一起回到了大学时代,那种淡淡的甜蜜感觉正悄悄的,慢慢的爬了回来。

  这十天我又登上了医院八卦杂志的首页,米‘露’‘露’终于将美籍华人祁博士拿下的消息,传遍了医院的每个角落。因为自从我跟祁函说了从新开始之后,祁函来医院找我的时候都会来我们科,走的时候会当着大家的面拉着我的手离开。如今连邢淑兰都会看着我带着笑说:“米大夫,你可真是‘挺’有本事的我当初真低估你实力了。”

  “哪里,哪里?我哪有什么实力啊?我也就正常发挥了一下。”我没法跟邢淑兰解释我跟祁函是怎么好的,这要跟她解释得说哪辈子去啊?

  周五的时候,接到了祁函的电话,他说他从上海回北京,三个小时之后能到,让我去他的公寓等他,然后一起出去吃饭。

  我下了班拿着我的文献,参考资料和我依然没有完成的论文,去了祁函的公寓。坐下来借用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研究起我的论文来,这论文我写了好久了,怎么也快三个月了,不是自己觉的不满意就是别人觉的不满意,总之是有人不满意,所以怎么都发表不了。

  快八点的时候祁函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一脸的倦容,可是看见我的时候还是开心的笑了。他进了‘门’放下了包,靠了过来,看了眼电脑笑笑的说:“我们家‘露’‘露’又在这用功呢?”

  “嗯。”我看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轻轻的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别用功了,一会送你个礼物啊。我先洗澡,说完他就朝浴室走去。

  “你这隔三差五的去上海一趟,要每次都买礼物买的过来吗?”

  “不是买的。”祁函在浴室里朝我喊了句,然后就是哗哗的冲水声了。

  祁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了身运动服,一边拿‘毛’巾擦着头,我必须得承认这男人把自己‘弄’湿了看着确实‘挺’‘性’感的。

  “我饿了,去吃饭吗?”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我还没给你礼物呢。”说完祁函从包里掏出个信封来,递到了我的面前。

  信封上是医学杂志社的名称,一个牛皮纸袋子。我打开了是一封回执,是通知我的论文被他们杂志社选用可以在下个月的期刊上发表了。我越看越高兴,忽然高兴的大叫起来,“哈哈哈,他们用了,他们用了。”祁函看着我高兴的样子也呵呵的乐起来。着实的狂笑了一阵之后,忽然觉的好像哪里不对。

  “不对啊我论文还没写完呢,我这还修改呢?”我忽然抬眼看着祁函。

  依然是祁函暖暖的笑容。

  我又把那封信件打开了看看,是一篇关于卵巢的论述。这就更不对了,我一直论的是子*宫啊,难道我写的子*宫能让人理解成卵巢?

  “他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祁函。

  “没搞错啊,这不是你吗,写着你的名字呢。”

  “可是我一直写的是关于子*宫的啊,可是这篇上的题目是关于卵巢的啊?”

  “啊,我帮你写的,拿给他们看了,他们说可以发表。这不是接到通知了吗。”

  “你为什么要帮我写啊?”突然不知道心里是种什么感觉。

  他忽然靠过来拍了拍我的脸:“傻样你想发表啊,所以我帮你写啊。”

  “可是我自己在写呢。”

  祁函笑笑的看着我:“可是你自己写的发表不了啊。”

  “我一直在修呢”突然觉的自己有点生气了。

  祁函似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高兴:“你都修多少次了?你不是就想发表个论文吗?我帮你完成了不就行了吗?你看,你是第一作者还是唯一的作者。这不是‘挺’好的吗,我帮你实现愿望了。”

  “祁函,这论文我写了三个月了,我一直‘挺’用心的,你这样不是等于骗人吗,这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谁会知道啊?你看你那脑子又瞎想了,我不是就为了让你省点事吗?你发表了又能怎么样呢?你告诉告诉我,你发表论文是为什么啊?”

  “我……我是五年的住院医了,我应该发表篇论文。”我撅着嘴小声的嘀咕着。

  “除了这个原因呢?没了?你要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我帮你实现了,你应该的事我帮你做了。你应该高兴啊。”

  “万一我将来提副高呢,没准会拿这篇论当晋升论文用呢,所以我想自己用心的写。”

  “没有万一,‘露’‘露’。”祁函又是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再半年,我们就去美国了,你怎么提副高啊?对吧?”

  祁函的话忽然让我冷静了点,他说的有理,这论文我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写,曾经想过也许将来晋职称的时候会用到,可是没想到我后来答应了祁函去美国。

  “我在你去美国之前帮你实现愿望吗?我真的是好意,你要实在不愿意,觉的是在骗人,我打电话,跟他们说不发表了。”哎,我听出来了,祁函话里的意思,我到美国之前都发表不了。

  我依然撅着嘴看着他:“算了,我饿了,吃饭去吧。”

  我站起来刚想往‘门’口走,祁函忽然走过来抱住了我:“你怎么了?生气了?”

  “我本来以为你会高兴呢,行了,别生气了,下次让你自己写。”祁函低下头,在我嘴上轻‘吻’了下。

  我看他点了点,“嗯,我没生气,去吃饭吧。”

  可是祁函依然抱着我,似乎并没有要吃饭的打算,他带着笑意低下头来开始‘吻’我,一个很认真的‘吻’,从他刚碰到我嘴开始,我就知道他想要的不仅是‘吻’。这‘吻’很深刻毫不迟疑,让我想起了,我们在宿舍里我主动‘吻’他的那个场景,这‘吻’刚一接触到你的嘴‘唇’就急于打开你的牙关,你回应了他之后,他就不会在你‘唇’上纠结,从你的嘴‘唇’滑向了你的脸再慢慢的从你脸移动到你的脖颈,从这个‘吻’开始祁函的拥抱变的越来越紧了,我开始下意识的推他,可是你越往开推他,他抱的就越紧,他开始带着你向他的‘床’边靠近。

  “祁函,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祁函并没有出声,依然是他急劲的‘吻’,他的手开始抚‘摸’你,伸进你的衣服里开始抚‘摸’,耳边是他越来越沉的呼吸声,人也被他带着慢慢靠向了‘床’边。说实话,我跟祁函是没秘密的,我们曾经在年少轻狂的时候,********的坐在一起讨论过关于‘女’‘性’盆腔部位的学术问题,彼此坦诚相见,在他直立或者卧倒时候的样子我都见过,只不过那时候也是造化‘弄’人,瞎忙活了半天也没干成想干的事业。

  可是此刻不一样了,我没想过会这样,我刚才只想着饿了,可是作为一个‘女’朋友应该是这样的吧,这是不是一个‘女’朋友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啊?祁函的手顺着我的后背滑到了腰际,你能感觉到他开始在解你‘裤’子上的扣子。我的‘腿’碰到了‘床’边:“别,别,别,祁函,别。”说完一连串别之后,祁函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于是我控制不住的用尽了我吃‘奶’的力气猛的推了他。能用出这么大的力气来,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我想祁函更是吃惊的要命,他一下被我推了出去。肩膀撞在了钉在墙上的物品架,把架子都撞下来。

  祁函捂着肩膀,一脸疼痛的难忍的样子,他皱着眉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不能相信我能用出这么大的力气来推他。

  祁函努力的喘了几口气,依然皱着眉头:“你这是怎么了?‘露’‘露’。”他对我拒绝了他****的邀请似乎很不满意更十分的不理解。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那一刻会推了他,而且刚才很怕自己把持不住跟他上了‘床’,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忽然看着他十分为难的笑了笑:“不是,你刚才碰我腰上的痒痒‘肉’了真特痒,我实在忍不住了,才推的你,你肩膀没事吧?”

  祁函皱着眉头愣愣的看了我一阵,忽然开始笑,“你这些怪理由真是让我……”祁函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我,他开始笑着无奈的摇头。

  自己这种信口开河的理由,让我自己都觉的像个脑部不健全的人说的话,让此刻的气氛变的好尴尬,我赶忙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那个突然想起来了,我妈说晚上有事,让我早点回去,我先回家了啊,明天我们再吃饭吧,明天周六,那个我先走了。我妈那‘挺’着急的。”说完自己慌慌张张的逃走了。

  刚坐上了地铁就接到了祁函的电话:“对不起啊,‘露’‘露’。”祁函的声音有点低沉,听出了很多歉意。

  “啊?干吗道歉啊?”

  “我本来以为我走的时候可以,现在也一样可以,原来是还不可以是我心急了,你别生气啊。”

  “我怎么会为这种事生气呢,你看看你说的,咱们谁跟谁啊?你刚才真是碰到我痒痒‘肉’了。”哎,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祁函在电话里呵呵的乐起来:“嗯,行,那下次我不碰你痒痒‘肉’,你让我碰哪我就碰哪,这行吧?”祁函笑过一阵之后,又依然换回了低沉的语调:“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的,反正我们就要走了吗?对吧?”

  “嗯。”我十分肯定的回答了他。

  这个肯定的答案让祁函再次变的轻松起来:“行了,那我们明天见吧,我们好好想想明天去哪玩。”说完我们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