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一抹笑,安琪的脑子里突然嗡地一声,整个人都愣住了。
看不清楚黑纱女子上半部分的脸,总体感觉她似乎有张清秀素净的脸,虽然嘴角一直噙着那抹熟悉的冷笑,但看起来像是大家闺秀的模样,那空气中夹杂着的淡淡香气,又让安琪忍不住质疑她的真实身份。这人到底是谁?如果是大家闺秀,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打扮?
南宫诺又是为什么在这个时间在这里和黑纱女子碰面?他们到底在交谈着什么?交换秘密?还是他们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吗?
突然一阵黑烟飘过,还来不及反应,安琪眼皮一沉,竟直挺挺的昏迷倒地。
“真不知道你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她跟在你身后!”黑纱女子靠在树干上看着紧张兮兮抱起安琪的南宫诺。
南宫诺不语,不知道是以为向来睡得沉的安琪不会发现他出来,还是如今的她已学会隐去声息,亦或是他如今与她亲近到让他毫无防备之心?刚刚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安琪一直跟在她身后。如不是黑纱女子发现,也许他们今天所说的所做的便都让安琪听、看了去。让她撞见这样的场景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是下毒有点过了!
看到安琪倒地的那一瞬间,他萌生了杀人的冲动,但见黑纱女子一派轻松的模样,料想事情应有转机,便将杀念生生的摁下。仔细把脉后,知道黑纱女子下的不是无解的剧毒,让他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真不明白你留着她到底想做什么!”黑纱女子一反安琪常见的冷然模样,此刻发出戏谑的调侃声让南宫诺颇为不悦的皱眉,见状她举起手来投降,“好好好,当我没说行了吧!”
南宫诺大手一伸,“解药!”
黑纱女子叹息一声,将衣袋里一个绿色瓶子丢给南宫诺。看他小心翼翼的喂食解药,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帮她解毒?让她忘了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你也知道你的毒可能会洗髓,她可能什么都会忘记!”他不想冒这个险,让她忘了他的存在。5年才盼得她回到他身边,即便被她知道了什么,他也不愿让她将他忘记。
黑纱女子不知道该不该对他下蛊,让他忘了这一切跟她离开,或者直接拿木棍敲晕他,强行拖走。轻呼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做好你的事情就好,我的事不用你管!”南宫诺拦腰抱起安琪,头也不回的往回走,不理会身后的黑纱女子。
“是,是,是,不用我管!但愿一切都如你所愿!”黑纱女子再次摇摇头看着远去的背影,直至看不见身影了才旋身消失无踪,空气里只留一缕黑烟。
南宫诺手支着脑袋,正侧卧在她身边冲着她露出微笑。
“不知道女子的闺房,男子不能随意进吗?”安琪似还在睡梦中般未醒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南宫诺。
南宫诺笑得很自然,“我可不是什么普通男子,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婿,你的相公!”
“切!天天挂在嘴边,也不晓得换点新鲜的词!”安琪不以为意的嗤之以鼻,“你来我房内做什么?”
南宫诺轻点安琪的鼻尖,“还说呢!你这个小懒虫,都日上三竿了,还不知道醒,日后谁当了你相公,还不让你给饿死啊?”
安琪一时并未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否太近,反倒是对他的说辞不以为意,“如今这年头,谁规定女子一定要在家相夫教子,入得厨房?”
南宫诺笑笑的捏捏安琪的脸,“是是是,相公我失言了,还请娘子恕罪!这些为夫会做就行,娘子只管美美的待着,替我生几个小娃娃就好!”
“想得美,谁要替你生娃娃!”安琪傲娇的仰起头。
南宫诺将脸凑近安琪的眼,“你说呢?”
“哎呀,你不要靠我那么近啦!”安琪伸手将南宫诺的头推远。
南宫诺看她还未完全清醒,忍不住将她揽到胸前逗她,“我是你未来的夫婿,你不让我靠近,难道是想让其他人靠近?这可不行!”
“哇,你怎么在我床上?!”安琪突然才发现两个人现在竟然以如此暧昧又骇人的姿势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脸色刷的一下充血,瞌睡虫完全被赶走了。被子一拉赶紧盖住脑袋,鸵鸟似的想骗自己刚刚看到的是假的,只是在梦里而已。
“如今你是跑不掉了,你我都已同床共枕,传出去你可就嫁不出去了,哈哈,你是非我莫嫁了!”南宫诺轻轻的拉下被子,轻佻的挑起安琪低垂着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跑不掉了,你是我的!”
“我才不是……”
南宫诺突然落下的吻,吻去了安琪后面未完的话,连带着将她的脑袋搅成糨糊,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任由他带着她徜徉在那粉色的世界里,放飞身心翱翔。
南宫诺改深啄为细吻,辗转吮吸着,不愿就此放弃这难得的温存时刻。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南宫诺这才依依不舍的“饶”了她的唇,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将脸埋在她脖颈处,极力的隐忍着已然燃烧的**。
安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炸裂了般,正以不可思议的的节奏剧烈的律动着,感觉自己浑身热血都在沸腾般,皮肤都在生生的疼。她不敢抬头看他,只将头轻轻地靠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听见他的心脏和她的一样,“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