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么一个好动的人,把我关一天,简直就是要我的命。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
没见到人,听到脚步声我心就一阵狂喜。
一个人滑溜滑溜的吃面条,听着就凄凉。
不对,耳闻这脚步声不止一个人,而且轻重不一,渐行渐近之后,我已经确定,回来的最少有两个人。
好像还有说话的声音,我走近门口,耳朵贴着木门,想听外面是什么动静。
“你干嘛不吃?”他煎好药,端出来,我还愣坐在凳子上。
“玄姬,停。”玄姬是谁?
“不,我就要进去,你放开我。”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怪不得他昨晚拒绝我,原来他真的是有女人的人了。
无限失落。
我不想再听下去。
现在的我直想有个地洞钻下去,我不想破坏别人的感情,要是他的玄姬硬要进来的话,那我可怎么办?
我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衣服,包括小内内,虽然很宽大,但我在裤子两边各打一个结,还不至于会跌落,而上内就没得穿了。
不过他衣服也够宽大,像我这个d杯的,不蹦跳的话,真空也不会太过难看。
“砰……。”这劲儿,幸好我刚刚离开了门口,要不一定被撞个半死。
随着门口被踢开,两个影子一前一后进入了屋子,对,是影子,因为他们进来太快,瞬间的那种。
为什么?为什么他很快就会被逐出师门?不是因为我吧?
等他们停下,我才看清进来的两个人,前者是刚刚说话的女孩子吧,后者则是赵清玄。
两个人都穿着同样的道服。
“喂,你是谁?干嘛跑到师兄的屋子里?”这姑娘嘴巴够快,轻薄的嘴唇,眼如桃花,脸如瓜子,论相貌,我是不敢与她相比,她看着比我还要年轻。
他真给我弄肉回来?
“玄姬,你这样会吓着人的,她只是一个被人卖到平安村的一个女孩子,我看她可怜就把她救出来,你给我安静。”赵清玄看来是真怒,直接过去截在了那姑娘面前,把我挡在了他的后面。
也许是太过激动还是怎么样,那姑娘竟然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尔后,她向他的房子门口跑过去,砰的一声撞开了门。
那么好看的姑娘,做事比我还要粗鲁,我看着眼睛都直了。
紧接着她又踢开了洗澡间的门口,前后都不到半分钟。
“师兄,你英雄救美?你这是打算让她长住在你这儿吗?”她对着他,语气咄咄逼人。
真受不了。
“玄姬,你闹够了没有?”他容忍她?
“你…,你过来,干嘛勾、引我师兄?”她推开站在她跟前的他,一下插到我的跟前。
我勾、引他?
好像是,昨晚我确实是想勾、引了他,可是,他没有上钩啊?
“对,是我勾、引了他。”我敢做就敢当。
“啪……”不痛?我眼看着她的手掌是向我甩打过来的,声音出已经发了出来,可是我脸上并没有痛觉。
当我定眼一看时,发现是他的手挡住了她的手掌。
“师兄……,哼。”她气得直跺脚。
放好衣服,他从他的包包里抽出一小包东西,“新的,你拿去过一下水凉干就可以穿。”他给我买衣服?
我也很生气,要是在外面的话,我早就跟她干了起来,竟然敢打我,我那个跆拳道教练以为是白混吃的吗?
“玄姬,别太过分,趁早,我送你出村,如果不是的话,后果你是知道。”他字句份重地对着他的小师妹说。
“哼。”看着这小师妹也是倔强之人,她竟然推开他的房子门,“我今晚就不走,她能睡你这,我为什么不能?”
早上他说,今晚给我做肉肉吃,看这情形,恐怕只能吃空气了,别说肉肉。
他进房子的速度也真快,简直是一个前一个后,出来的速度也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直接把他的小师妹拖了出来,“你是不是想让师傅逐出师门?”
“是。”目击她的小脸已经憋得绯红,“反正你也很快就要被逐出师门的了,我留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那个……
为什么?为什么他很快就会被逐出师门?不是因为我吧?
“你胡说什么,快点走。”他把声音压得很低,然后强行把她拖出了屋子,门随即被关上。
从惊吓到现在的压抑,容我缓缓气。
我找了个登子坐了下来,寻思着,要不要偷偷的离开这儿?
如果我离开的话,也就不会连累他了,要是因为我而让他被逐出师门的话,那我不是罪过?
可是这是晚上,而且这周围都是山,也不知他家这儿离那老头的家有多远,要是我一出去被村里人看到怎么办?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半张着双唇,看着他走到厨房的背景。
从来我都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现在是怎么了?
天已黑,早上他做的粥我已经吃完,我走到厨房去,先弄碗面条吃,吃饱了才做打算。
十多分钟之后,半锅面条妥妥出锅。
我洗了两个碗,管他什么时候回来,先给他装好放着。
也许是太过激动还是怎么样,那姑娘竟然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滑溜滑溜的吃面条,听着就凄凉。
回来了?我放下手中的碗筷,是脚步声,我再细听,是一个人的,他那么快把他的小师妹送出村子了?
“吱……。”门被打开。
我连忙起身,“那个…,我先吃了。”我结巴着不知应该跟他说什么好。
也许是太过激动还是怎么样,那姑娘竟然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他反手把门锁好,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手是提着一小包东西,“我去给你做肉。”
他真给我弄肉回来?
“我来弄,面凉了,你先吃。”我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想跟他说我吃饱了,不要用弄,但想着他去弄这块肉一定也不容易,便是把那话咽下去。
他也不推辞,把肉交给了我。
我进厨房。
他没跟进来。
那块肉用一张大大的香蕉叶包着,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是一块精瘦肉,大约二三两斤左右的样子。
他这没有炒锅,我洗好切细,然后用一个小锅放点水,反正他家也没有什么配料,我就下个清水肉汤喝吃。
我不知他平时吃不吃肉,等我做好端出来,他已经把面条吃个精光,我把肉汤倒到碗里,“喝点汤吧。”
他怔了怔,“我吃饱了,你喝,我去给你煎药。”
其实我也吃饱了。
他是不吃肉还是真吃饱了不吃?
“那一会饿了再吃。”我补充一句。
那个……
他没有再说什么就回厨房去。
刚刚还想着吃饱了就鼓起勇气偷偷的跑,没想到他那么快回来。
而且他一回来,我们俩都当他师妹没来过一样,大家也不提此事。
“你干嘛不吃?”他煎好药,端出来,我还愣坐在凳子上。
随着门口被踢开,两个影子一前一后进入了屋子,对,是影子,因为他们进来太快,瞬间的那种。
“不是还烫嘛,凉一会,我们一起吃。”我不敢抬头看他,我也不知为什么我那么怕与他的目光对碰。
真想让她小师妹狠狠的打我一顿,然后好好的把我打醒。
可惜,他帮我挡回去。
他放药放到地上,然后把他的上衣随手脱掉,夏天嘛,刚刚又是生火,虽然这是石屋子,阴凉,但在火边烤着也会热。
为什么?为什么他很快就会被逐出师门?不是因为我吧?
放好衣服,他从他的包包里抽出一小包东西,“新的,你拿去过一下水凉干就可以穿。”他给我买衣服?
我惊讶地接过他手中的包裹,没等我拆开,他就进洗澡间去。
估计是回避我当他的面拆开包裹尴尬,所以他才快速离开。
我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裹,我的天,他竟然给我买女人贴身衣服?
怪不得他师妹说他也快要给逐出师门。
我脸一阵烫热,心怦怦直跳,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一向我的泪水不浅,可是现在我又想哭。
什么时候,我变成了这么一个脆弱的女子?
我才没有口吃症,我也曾是一个口齿伶俐的女孩子,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谢先生,如果有机会再让我碰到他的话,我准会把他剁成肉丁。
呆坐良久,直至他从洗澡间出来,我才回收一下自己凌乱的情绪。
我不敢再看刚出水的他了,我怕我会再次控制不住自己。
“没吃药?”这语气,不是问,是责怪。
我也是,脑子进水,怎么不喝药。
我连忙起身准备蹲下去端药。
“咚……。”同时的速度,我们的额头相撞,发出咚的一声。
我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他速度起身。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半张着双唇,看着他走到厨房的背景。
药,快点喝掉药再说。
喝完药,我心神恍惚起来。
尔后,他从厨房走了出来,“那个…,肉汤凉了。”
“你是不是没记上我的名字?”他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要我再说一次吗?”
那个……
我不想再听下去。
他不是有两个名字嘛,我不是不知应该怎么称呼他吗?
“赵…赵清玄…大师……。”
好像还有说话的声音,我走近门口,耳朵贴着木门,想听外面是什么动静。
“好了好了,看来我得好好治治你的口吃症,以后叫我清玄,别叫个名字都吞吞吐吐的,听着就闷憋。”他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干脆利落的说一把。
叫清玄,不好吧?
那个……
我才没有口吃症,我也曾是一个口齿伶俐的女孩子,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谢先生,如果有机会再让我碰到他的话,我准会把他剁成肉丁。
我收拾自己吃好的碗筷,不敢再喊他。
洗好碗出来,我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把那碗肉汤边汤带肉吃掉。
原来他并没有斋戒。
他已经坐到一块蒲团上,闭着眼睛静静的打坐。
我轻轻的准备把那碗拿去洗。
“洗澡间木桶里是草药水,自己回去上半个小时左右就出来。”闭上眼睛还能知道我过去拿碗,我可是很小心的了。
“对,是我勾、引了他。”我敢做就敢当。
“嗯……。”我们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