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穷婿 第七十二章 诡计 我们的
作者:慕风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琼芳已经起‘床’下楼来了,可能已经听我打电话有一会了吧?

  她见我把听筒放了,就问是谁打的电话?

  我说是爸打来的。。。

  本来以为她两眼一亮会‘挺’关心,老爸从遥远的非洲来电,作为‘女’儿不是盼了很久吗?

  可是琼芳并没有那种热烈的反应,她接着问我:“怎么这么巧,他打来电话,你刚巧在这儿?”

  我就说昨天他打来过,我刚巧在家接着,他约好今天还会打电话来的,当然我没料到这么早他就打来了。

  “昨天他打来,跟你说了什么?”她在沙发上坐下,不热不冷地问。

  “他说听到了一个消息,有个叫濮天曜的老板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琼芳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我急问:“这是他说的?”

  “对,是爸说的。”

  “他在非洲,怎么会知道的?”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他说是那边工地上有一同去的本城人,这人回了一趟国,是回城听说的,然后那人又回到非洲的工地,向他说起的。”

  琼芳更焦急地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也听说了,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肯定。”

  “然后呢?”

  “他叫我去打听一下,这事是不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他叫你打听清楚再告诉他吧,所以今天这么早他就打来电话问了?”

  “对,就是这样的。”

  琼芳有点坐立不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停下来问我:“那你打听到了吗,濮老板是不是确实病了?”

  “确实病了。”

  “他得的什么病?”

  “心梗。”

  “什么,心梗?”琼芳的脸‘色’立刻一变,全身都好像颤了一下。

  我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什么她是这样的反应。

  岳父不是说濮天曜恨他,有可能会对家里的老婆孩子不利吗?琼芳应该也明白这一点吧,她现在听到濮天曜得急病的消息应该高兴才对呀,可她却显得十分震惊,不是庆幸反而好像很失落。

  我忙问怎么啦,为什么你很紧张?

  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叫我别多问。然后她去刷牙洗脸,换上衣裙后就匆匆出‘门’了。

  本来我想问她今天要去哪里,还是去南甸吗?但看她这样子好像不是去南甸而是另外的地方。

  是去医院看濮天曜?

  难道岳父早就猜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岳父既然提到琼芳有可能去看濮天曜,说明他知道琼芳跟濮天曜之间有关系的,而琼芳的反应也显示确实如此。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这方面还存在一个大疑问,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

  当琼芳出‘门’以后我就想到丈母娘,她是不是知道这些事呢?

  我就考虑,是不是去找丈母娘,把这个异常情况向她汇报一下?

  但再想想还是算了,我在这个家算什么?以为真是琼芳的老公,真是岳父岳母的‘女’婿了?我进吕家的目的是为了琼芳拿出钱帮我还债,而琼芳对我是有严格约束的,如果我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家里搞挑唆,那才是昏了头。

  还是别管了。

  我锁上‘门’也离开这个家,去外面晃‘荡’。

  在街头店里吃过早餐后,我想去莲‘花’公园的茶室里泡一泡,今天也不想去南甸了,反正我对琼芳是跟踪不了,就算我知道那个剧组具体在哪里,我去了又有什么作为呢?

  现在我想开了,琼芳不是我的,老子对她那么痴情,有个屁用,说不定今天她就被人上了,而我还傻傻地那么喜欢她,简直自欺欺人。

  以后还是做个乖乖男吧,不干涉她,不得罪她,让她乐意拿出钱来帮我还债。

  一想到那笔阎王债,我就不是滋味,马彪这狗日的太坏了,老子什么时候能找到机会狠狠整一下他?

  正想着,手机响,是珠珠打来的,问我在哪里?她想见见我。

  我问她有何贵干?

  她说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跟我见见面聊聊天,因为她丢掉了那个演替身的机会,现在也没啥事干,无聊得慌。

  我其实很怕跟她见面,只想自己泡在茶室里一个人静一静,要是跟她在一起,肯定又不会那么安宁,不管是她还是袁‘艳’,只要我跟她们凑在一块,我就没好日子过。

  但我又不好当面拒绝,只说现在还在家呢,暂时还没想好是不是出去。

  珠珠问琼芳呢,也在家吗?我说她已经出‘门’了。珠珠说她不在家了,又没人管着你了,你还呆在家干吗?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女’服务员进来,问我要不要香烟和水果?

  珠珠听到了,喊起来:“王宁强你又撒谎了吧,你哪里还在家,明明在茶室嘛。快点说,在哪家?”

  我只好说在莲‘花’公园。

  没过一刻钟她就出现了。

  见面她就揪我的头发,说我越来越狡猾了,竟敢对她说假话,这样下去会变坏的,需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然后她喊来服务员,要来一包烟,再添水果,瓜子核桃糖果糕点叫了一大堆。

  我连忙伸手‘摸’我的口袋,被她看出来了,立刻骂道:“不要装穷,这单算我的,你以为我来找你就会吃你白食吗?这么小气怎么能‘混’得出来哦。”

  我初步估算一下,她叫来的东西起码要三四百块了。

  如果她不来,我一个人消费顶多不超过20块的,因为这是个大众化的茶馆,最低消费是10块。

  我说你是富婆呀,喝口茶就够我这刁丝半个月伙食费了。

  她问我,琼芳不是每月给你一万的零‘花’钱吗?你他妈一万都是怎么‘花’的,喝个茶都那么低层次,也太抠了吧?

  我苦着脸说她这个月根本没给我,还说下个月也不一定给呢,我都准备好一个破碗了,到时讨饭去。

  “为什么她不给?是不是你不乖,惹她不满了吧?”

  “对啊,她对我很不满,狠狠骂了我几顿了。”

  “那你说说,有哪些事惹怒她了?”

  “你不知道?”

  “不知道。”

  “那好我告诉你吧,昨天你把我带你租所去,被她发现了,我回去受到一场好打,你是没法想象我有多惨!”

  珠珠吃惊地问:“果然被她发现了?她是怎么发现的?”

  “路上我不是提醒你,后面有辆车好像在跟踪吗?”

  “怎么,是她?”

  “就是她呀。”

  珠珠听我介绍,琼芳开的不是宝马而是以前的老车,一下子她想起来了,连连点头。

  “对对,我确实忽略了,现在想想完全对,就是她以前开过的那辆老坦克嘛。可那辆车进城后不是拐到另一条道去了吗,没有一直跟着我的车呀。”

  “那是她的障眼法,故意右拐,让你认为不是跟踪,放松警惕,其实她只在那边转个头就又跟上来,一直跟着你把车开到华阳小区,她亲眼看到我们下车,走进楼去的。”

  珠珠听到这里忽然嘻嘻地笑起来。

  “咦,你还笑,好像一点不在乎?”我惊异地问。

  “我当然不在乎嘛,这有什么可在乎的,就算琼芳看见你坐着我的车来了我的租所,又怎么样?反正我跟你早就认得了,要是她发现你暗中跟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她才会不高兴吧?”珠珠一边磕瓜子一边蛮不在乎说。

  “你以为,她看到我跟你去了你租所,她不会不高兴?才不呢,她把我狠狠骂了一顿。”

  “打是亲骂是爱嘛。”

  “拜托,那不是亲不是爱,是气是恨,她恨不得吃了我呢。”

  珠珠摆摆手:“她那一套,你还看不懂吗,就是形式主义,表面上对你凶,是怕你真的在外面胡作非为,到时给她惹下麻烦,对你这种人,管得紧一点没什么坏处。”

  “这么说你赞成她这样对待我?”我问。

  “是啊赞成。”

  “那好,再见!”我站起来就要走。

  她把我喊住,问我搞什么鬼?

  我气呼呼说:“你赞成她这种做法,那我就不能跟你在一起喝茶了,要是被她发现了,又要狠狠地骂,或者就要动手了,我不是应该避免被她打骂吗?”

  珠珠叫我坐下来,指着我说道:“其实你真正的麻烦,不是在我们身上吧,你跟我们之间再怎么玩闹也没事,琼芳就算知道了,顶多骂你几句,打也不会狠打的。你真正的麻烦恐怕是别人吧。”

  我知道她在说人来疯。

  珠珠问我,人来疯现在有什么动作吗?

  我说他叫马彪来找我麻烦了。

  珠珠对马彪很鄙视,说怎么又是这个鬼,他又要充当人来疯的打手了?

  我说人业疯找马彪当打手,可能根本是没长眼睛,找错了人,然后我就把马彪跟我说的那些话给珠珠说了。

  珠珠惊讶了,说人来疯出钱雇马彪来欺负你,但马彪居然要跟你合作,反过来去讹人来疯的钱?

  珠珠骂这个马彪太无耻了,怎么可以背叛雇主呢?

  我说马彪就是这么个人,他有他自己的利益,只要对他自己有利,哪讲什么诚信面子。

  珠珠说那样也正好,不是对你有利吗?如果马彪不提跟你合作,直接找你麻烦,那你就吃他苦头了,而他提出跟你合作说明他对你不错嘛,虽然他是没诚信,但人来疯不是个好东西,马彪背叛他也算临阵起义,反戈一击,是对你讲义气吧?

  我哭笑不得,珠珠一会说马彪无耻没诚信,一会儿又说马彪对我不错是讲义气,观点两面倒,是不是很滑稽。

  我说现在马彪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我,对我来说更麻烦,我答应也不好,不答应也不好。

  珠珠问:“那你想怎么做?如果不答应马彪,他就站在人来疯那边,要对你不利的,你只能答应他吧,如果能敲到人来疯的钱,不是也‘挺’好吗?”

  我连连摇头:“如果我这么想,那才是头脑简单,这事是万万不可做的。”

  “为什么不可做?”珠珠问。

  “因为我知道,他们两个人谁更坏!”

  “你是说,马彪比人来疯更坏?”

  “没错。”

  珠珠要我具体比较一下。我说道:“人来疯目前是因为演戏的问题跟我作对的,可以说是前无怨,这次杠上,他是因为你退出了,他不能如愿跟你演火辣戏了,认为是我拉了你的后‘腿’才使你退出的,只要你愿意演这个‘女’替身,他当然就不会恨我,但要是你不愿再演,他虽然恨我但过一阵就算了,找马彪来出气,马彪完全可以装模作样教训我一下回去‘交’差,但你看,马彪不是这样,他反而要利用这个机会敲人来疯的钱,而且还要拉上我作伙伴,这是典型的小人作派,再说马彪仅仅放包子就是个‘奸’商,为了钱他会无恶不作,发展下去将来不知会坏到什么地步,人来疯远远及不了马彪的恶。”

  听了我这番分析,珠珠频频颔首,然后她陷入沉思。

  忽然她的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对了,你想不想,搞一搞他们,让他们来一番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