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穷婿 第一百八十八章 惊动军警
作者:慕风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挺’了‘挺’‘胸’,“当然没有,你看出来我像中病毒的样子吗?倒是你,我觉得很不正常,不是原来的濮燕燕了,所以虽然以前我们关系那么好,像亲兄妹一样,我也不得不远离你,走自己的路。”

  “你没有中病毒那就好,我也没有哇,我也跟你一样正常,这么看来咱们都不会有事。”

  “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正常呢,刚才你那些话真莫名其妙,处处站在他们一边,好像在指挥我似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说明你跟他们成了一伙,现在你怎么才能证明你不跟他们是一伙,是跟我一伙呢?”我严肃地问。

  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其实这都怪我,不是我要站在他们一边为他们说话,我是看到这三个人出现在那边老屋子的窗口,就知道事情坏了,胖子和高个子跟葛健一样了,难怪我们在山顶找不到他们了,是被葛健给拐走了,他们肯定受到葛健影响,不正常了,突然之间连你也不相信了,就怀疑你是不是也这样呢?如果你也不正常了,那我就要离你远一点,不然连我也会完蛋,所以我故意站在他们那一边,‘逼’着你去跟他们见见说说话,结果我看到你问来问去,他们就是一言不发,我还是怀疑你们之间达成了默契,故意你问话他们不答,其实是做给我看的,所以我赶紧从这里跑了……”

  “既然你跑了,为什么又要等在路边,假装看不到我?”

  “我就是要摆个姿态,看看你是不是叫我,结果你目中无人就跑过去了,我更相信你变掉了,不是原来那个王宁强了,我当然要哭了。”

  我拉住她的手,劝道:“好了好了,不要我们之间疑神疑鬼了,你现在相信我们在山顶时,为什么我说不找他们了,我们自己下山了吧?胖子和高个子神秘不见,我就料到是葛健把他们‘弄’走了,因为他们三人原本就是一个团伙的,他们跟我们是两拨人,我跟你是受害者,他们是蒋八婆和安小良派来监视我们的,结果在戈壁滩上葛健硬要打破一个罐子,惹到了祸,他中了病毒,但他一直不甘心,要把我们都感染上,变得跟他一样,所以就采用多种手段,摘果子给我们吃,在上游的水里毒鱼给我们吃,但处处被我避过了,他料到很难把我影响到,只有先把胖子和高个子‘弄’到手再说,结果这俩货被他‘弄’走了。”

  濮燕燕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把病毒传给大家呢?”

  “他中了病毒,心理就扭曲了,看到我们好好的,就不甘心,他是要把我们都拉下去,要死一起死。”

  “真是个黑心家伙。那他用什么方法把胖子和高个子拉过去了?”

  “太简单了,他可能给了胖子和高个子几个果子,或者烤鱼什么的,他们一吃就把病毒吃下去了。”

  “中了病毒后会是什么症状呢?好像葛健中病毒后也没喊疼吧。”

  我点点头,“好像不疼,只是先会乏力的样子,然后就乖乖地跟着葛健走了吧,反正葛健神不知鬼不觉把他俩给引下山去了。”

  濮燕燕又想到了山下那两盏强灯:“对了,你觉得那个车灯又是咋回事?我们天亮到下面看到有辆车栽在另一边沟里,会是这辆车的车灯照了我们吗?好像不可能吧?”

  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那车明显不是刚翻下去的,肯定有几年了,栽在沟里好几年的车,怎么会朝我们所在的山坡上照灯呢,它的车头朝下,陷在泥水里,难道会自己爬到路上再照来照去?那不是出鬼了吗?

  正因为太怪异,所以不好下结论。

  我挥挥手说:“还是不要多说了,我们还是走吧。”

  现在我们是下了决心,把他们三个撇下不管,我们走我们的。

  如果他们不追上来为难我们,就是烧高香了,怎么还会去计较他们跟不跟呢。

  趁着白天我们匆匆赶路,半天后终于看到了一条公路,沿着公路走,碰见路下的草地上有个大爷在放羊,我们就向他打听这是哪里,大爷告诉我们这就是瞿连腹地通往凉西的一条区级公路。

  也就是从这条公路出去会到达省道,再到国道,到了国道就不愁了,会有长途公‘交’路过的。

  我们想搭个车,但走了好一阵都没看到有车路过。

  正当我们以为又得在山里过夜时,一辆军车过来,我们连忙招手,司机停车问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们说是从戈壁出来的,要到凉西去。

  驾驶室里除了驾驶员还有两名军人,其中一名军人让出位置给濮燕燕坐,他叫我跟他坐到后面车厢里去。

  车厢里放着一些测量仪器,军人说他们是给山里测控哨所换设备的,这些都是换下来的旧设备,如果运的是新装备进山,是不可以路上捎人,以防遇上特务搞破坏。

  我连忙说我们不是什么特务,是守法百姓。军人笑了笑说一看就知道是普通群众,不然也不会带上我们。

  一路上军人听我讲了我们的历险故事,我以为他作为军人一定不相信我的话,认为我在胡编‘乱’造,搞噱头,但他居然不住地点头,然后对我说,沙漠和戈壁深处,确实会有一些令人难解的事情发生,外界通常是道听途说,但驻扎在偏远深山,大漠深处的军人,有时会遇上一些奇异的现象,往往得不出合理的答案,就算去咨询专家也很难解答,存疑的东西还是有的,所以他相信我们在戈壁滩上遇上的那个罐子来历是奇特的,有可能是上古之物,可能埋在地下,沧海桑田就显‘露’在地上了。

  我问他你听说过坟中的罐子里有鲤鱼的事吗?

  军人说他的家也在乡下,小时候从大人嘴里听到过这类说法,真假莫辨,不是很相信,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嘛。

  我说很可惜,我们的手机都没电,要不然当时拍个视频或照片就好了。

  然后我又说到了那个砸了罐子的人,好像得了病,我怀疑是罐子里封存有某种神秘病毒,他砸破罐子后被病毒传染上了。

  军人惊诧地问这个人现在怎么样,发病症状呢?我就说了整个过程。

  军人说我做得很对,对病毒不能掉以轻心,很多病毒都是‘挺’神秘的,突然地出现,又会突然发消失,就像前几年发生的杀死病毒,不就是这样吗,还有非洲的爱‘波’拉,发作的时候像‘浪’‘潮’一样涌来,正当人们惊慌失措时又会突然消失。

  我说我还是担心这三个人要回到城里来,这样就会把病毒带进城市,一旦扩散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军人听得严肃起来,他说我提供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如果这三个人带着病毒源进入城市,就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引爆一场病灾大爆发。

  他敲了敲车厢与驾驶室相隔的玻璃,做了个停车的手势。

  车停下了,他向驾驶员说把我们拉到防疫部‘门’去,反映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终于到了凉西,不过没有进城而是被带到郊外的防疫所,我们见到了几个负责人,他们详细询问了有关情况,也很担忧这是古代潜伏的病毒被泄‘露’出来,其实这种病毒留在戈壁滩上是没事的,白天强烈的阳光照‘射’,没几天病毒就被晒死了,但如果人被感染了,病毒就找到了一个寄生体,那样就会带到其他地方,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极容易引起大量传染。

  负责人问我们那三个感染者目前在哪里,我和濮燕燕也说不清那个村子在哪里,提到这是一个被废弃的村寨。

  他们上网搜集这方面的资料,终于查到一个叫定风的小村子,村里人已经全部搬出,成了一个被废弃的无人村。

  要电子地图上查到这个村的位置,他们立即决定派人前往那里,把三个感染者带回城里,当然那是要有方法的,不是直接将他们接回来,接的车要用专用医车,对他们实行封闭式运送,到了防疫所后要马上隔离治疗。

  他们问我们能不能给车带路,我让濮燕燕留下,我随车辆去那里。

  一共去了三辆车,一辆医用车,一辆是工程车,因为从地图上看那里的路很糟糕,万一遇上塌方什么的,车子开不过去,工程车可以快速进行抢修,保障车辆及时通行。还有一辆车是警卫,坐了八个武警,而且全副武装。

  我就在武警的车里,路上我有点不解地问队长,为什么要由武警随行呢?队长说这可能牵涉到防化问题,因为那种所谓的神秘病毒,不一定真是病毒,有可能是辐‘射’病,如果发现他们得的是辐身病,必须坚决找到辐‘射’源。

  我惊得张大嘴巴,没想到这事还闹大了,还动用了防化部队。

  队长又说,也不能排除是人为因素,毕竟戈壁离边境不远了,而边境线很长,所以也要防止是否有某些外来集团的潜入境内搞这方面的破坏。

  晕了,事情还真不简单呢,这下葛健成了个活标本了,是他把病毒‘弄’上身的,胖子和高个不过是第二感染者,不在一线感染的,只会被成病人,葛健的地位凸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