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穷婿 第一百九十四章 婚姻大换计划
作者:慕风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可是两对父母要换婚姻,两个‘女’儿要各换姓,我要离掉现在的婚姻,跟另一个‘女’儿结婚,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他们的婚姻是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现在要扭转过来,好像就算奇葩也有一定的合理‘性’,而我跟吕琼芳离婚再跟濮燕燕结婚,那就不一定合理了。,。

  虽然经历了戈壁历险,我跟濮燕燕之间的关系更紧密了,她也把我看成最可靠的爱人,但我要跟琼芳离婚,那可不行。

  我喜欢琼芳,管她姓吕姓濮。

  不过因为现在跟这个名义岳母第一次见面,有许多情况还不明,我也没立刻提出反对,只说这事不是小事,还是慢慢来,要给我们考虑的时间。

  “还要考虑啥呀,你应该当机立断,该断的就得断,就像火车,你开错了车道,就应该回到正确轨道上来才对呀。”他急切地劝我。

  “爸,当初就是因为妈和濮天曜做事太随意,太鲁莽,没有好好考虑后果,才做下了那样错误的勾当,造成了两家至今无法弥补的后果,所以我和琼芳,还有燕燕,都要好好考虑考虑的,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哪。这也是从你们前辈身上吸取教训。”

  听我这么一说,他觉得也有道理,就不再那么急火火‘逼’我了,转而要跟我一起去防疫站看看燕燕。

  我劝他说,燕燕被怀疑中了病毒,现在是隔离观察,我们去是看不到的,还是静静等待,祝福他吧。如果防疫部‘门’能分析出病毒特征,找到对症的‘药’物,就能尽快把燕燕体内潜藏的病毒铲除,她不会发病就可以安全出来。

  这才提到那个蒋八婆和安小良,还有那个红嫂的问题。

  我说刚才於所长提到虹嫂是不是天虹公司老板濮天虹的老婆稽彩慧?因为有人把她称为虹嫂,而把我们绑架的是蒋八婆和安小良带的人,他们中有人说真正的老大是红嫂。

  吕大能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没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其实也不只是她,还有就是濮天虹,你知道濮天虹是谁吗?”

  “会不会是濮天曜的兄弟?”我猜测着,毕竟濮天虹跟濮天曜只差一个字,让人一听就联想在一起。

  “没错,就是,现在濮天曜躺在医院不理事,他的弟弟就代替他来给我找事了,这次就是他的一个毒计,想破坏我的事业,简直是丧心病狂,什么都干得出来!”

  从吕大能嘴里得知,濮天曜在商业上也处处跟他斗,他到哪里新建一家企业,濮天曜也会跟着去建一家,然后进行竞争,这次来凉西市投资建企业,濮天曜都躺下了,他以为这下可以安静了,谁知濮天曜的弟弟夫妻来了,也在凉西工业区里办了一家机械制造,两家都做同样的生意,现在都在兴建中,还没有正式生产,以后的恶意竞争的局面是摆脱不了。

  生意上的竞争再怎么厉害也不怕,可没想到濮天虹和他老婆会出‘阴’招,竟然派人把前来凉西的王宁强和濮燕燕给绑架了,还要送到戈壁深处去囚着,这是何等的恶毒啊。

  吕大能冷笑着说:“濮天曜跟我斗了二十多年,他躺倒了,现在要由他弟弟来接他的力了,好啊,我吕大能哪会不接这个招,既然他连绑架我亲‘女’儿还有我‘女’婿的事都干得出来,我还有啥干不出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下面看我的好了。”

  虽然有可能只是他的气话,但到底他是一个富豪,雷霆一怒说不定真有可怕的行动,老实说我也有两种心态,既巴望他能给绑架我们的人一点教训,但又不希望把事情闹大,闹大了就会把我也牵扯进去。

  我有我的打算,要给他们颜‘色’看,但要讲究技巧。

  “爸,你有什么打算?”我问他,想掂掂他的底。

  他想了想,一摆手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目前先不急于跟他们算账,我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女’儿的病情,怎么来回敬他们,让我再好好想想。”

  原来他也是冷静的,没有头脑一热就要冲锋,如果真要对付濮天虹他们,还要好好地观察,‘摸’‘摸’他们的底牌,在有足够证据,足够实力的时候再动手,要找准最佳时节出击。

  这时来了个电话,公司有要紧的事,他说要先去处理一下,然后他叫来一个姑娘,说给我在公司宿舍区安排一个房间住下。

  他去处理事情之前又关照我,能不能跟燕燕手机联系上?问问她那里的情况,多多关心她,让她在里面别孤独。

  然后姑娘带着我去宿舍。

  我以为这位姑娘是吕大能从那边带过来的员工,一问才知道她是本地人。

  她自我介绍叫艾希丽,父亲是汉族的,母亲是少数民族,而她随父亲也是汉族。

  由于她有个少数族的妈妈,她长得真漂亮,简直让人很惊‘艳’,艾希丽是个热情爽快的‘女’孩,笑容‘迷’人,也很喜欢说话,对人满满信任的样子。

  她对我问长问短,直到知道我是吕老板的‘女’婿,她一下子就哑了。

  我也感到遗憾,可能这个漂亮妹子把我当成单身狗一枚,一旦知道我是人夫了,失望也产生了。

  我是不是又一次粉碎了一个妹子的美好梦想?

  不管了,我还是赶紧跟濮燕燕联系吧,虽然她可能改成吕燕燕,至少目前还没改。我向她发微信,问你能收到吗?

  很快她的反应来了,说太巧了,刚刚她的手机恢复正常,说太怪了,手机好像出故障了,充了电但打不开,她只好扔在一边,但刚刚突然就屏幕亮了,是你的信息来了,怎么好像是你发来的信息把我的手机‘激’活了似的。

  居然还这么巧?

  我问能直接通话吗?她说不行,现在她都戴着口罩的,医生要求她不得摘下,说话不方便,还是微信聊吧。

  我说见到“你亲爸”了。

  她却回复说,“先别谈这些了,现在最想有人给我讲个故事听,我太无聊,太寂寞了。”

  “想听故事?那不是很容易吗,上网就能看,多得看不完。”

  她说自己在网上看,一点味也没有,还是你给我讲一个吧。

  我问讲什么?

  她说什么都行。

  这时我想到了那个罐子,就灵机一动,说那就讲个有关罐子的故事,好不好?

  她说不会又是灵异之类的吧,那我不要听,太恐怖了。我说不牵涉到灵异,跟爱情有关。

  一听跟爱情有关,她就催促好啊好啊,快说说,我就爱听带有爱情的故事。

  我就给她讲起来:

  这天黄昏虫虫站在窗前,听得一阵争吵声,随即见邬龙狼狈地走出‘门’,单丽在后面指手划脚地骂:“你滚,我再不想见到你。”虫虫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连忙‘揉’‘揉’眼睛,千准万确,邬龙走了,对面的路上剩下单丽,余怒难消地蹲在路边。

  咚咚咚,‘门’响了。虫虫跑过去开‘门’,发现来的是青娥。

  青娥也住在对面一楼,与单丽毗邻。虫虫讨厌这个‘女’孩,因为青娥最喜欢不‘阴’不阳地调侃他。他们这些人在同一家企业打工,彼此熟悉开开玩笑也很正常。但虫虫忌惮青娥尖碎的嘴。

  “喂,你怎么不开灯呀,又在偷窥美人了吧?”青娥没进‘门’,尖酸的声音就传进来。

  “没有,我在乘凉。”

  “别否认好不好,你天天吃过晚饭不开灯,贼头贼脑盯着单丽那边的窗,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虫虫有点烦了:“这关你什么事,要跑来嘲笑我?”“咦,你这人不识抬举,不觉得我屈尊上‘门’,是来帮你的吗?”

  青娥跑进来站到窗子前,指了指下边:“看到单丽了吗?她把邬龙赶走了。”“我早看到了。”“那你肯定觉得,你的机会来了。我知道你一直眼馋单丽,心里正巴不得这个机会。要不要我给你制造个机缘?”“怎么制造?”“此时的单丽很悲催,我拉她到我屋里去安慰,你到我这边来泡开水……明白?”青娥说着走出去。

  果然,虫虫从窗户里望见青娥下去后就去拉单丽。蹲在路边的单丽被她拉进去。

  虫虫确实一直希望能替代邬龙的位置,既然机会显现,能错过吗?何况青娥在主动帮他。他决定照青娥说的做。于是拿着一把热水瓶去敲开青娥房间的‘门’,说他的电热水壶坏了,来她这里讨一点开水。

  虫虫进屋,看到单丽坐在青娥的‘床’上。青娥对虫虫叹了一声:“人家现在闹分手,你既然来了,也帮着安慰安慰吧。”青娥又说没茶叶了,要到外面去买一包来。

  屋里剩下两个人。单丽凄然一笑,开口说:“虫虫,要是你没空,就去忙吧,我不能耽误你的时间。”

  “哦,我也没啥事。”虫虫从单丽的态度上看出,她对他是欢迎的。虫虫受到鼓舞,‘激’动地问起来,“到底出了啥事,你要赶邬龙走?”

  单丽的脸上很愤怒。“我真没想到,他是一个贼,偷走了我的‘花’罐。”单丽告诉虫虫,她有一个很漂亮的瓷罐,本来用来‘插’‘花’的,前几天忽然不见了。她问邬龙是不是拿了。邬龙起初说没见过,后来被‘逼’不过,才承认是他把‘花’罐偷偷拿走,卖掉了。

  虫虫不解:“一个‘花’罐能卖多少钱呢?”“他说是八千。”“八千?这是什么罐?”“我也不清楚,是我的表姑妈送给我的。”

  单丽说,问题不在于能卖多少钱,而在于他偷拿偷卖。她此时才得知他在外打牌欠了债,竟把主意打上她的‘花’罐。

  “这样的人,怎能容留,不是该一脚踢到太平洋吗?”

  虫虫感到吃惊,想不到‘玉’树临风的邬龙竟是个赌棍,在外输钱还要在内伸手,这么浅薄,再帅的外表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