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eeee我抱着小鬼跑的很快陈凡不敢一个人待着吓得嚷嚷了几声。赶紧跟了上来。到住宅区外面的时候我们分开了。陈凡去警局而我打了辆的士朝着码头去了。司机开的很快我看看手表已经晚上九点钟了。
这个时候码头除了夜行的货船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下了的士之后很快就找到了罗峰他们他告诉我李德水还没有到码头。
起初还有些担心但罗峰让我不用担心。因为他已经和盯着李德水的手下联系过了那几个手下说李德水正在往码头来。我四处瞟了瞟码头边上。停着几艘货船罗峰指着那些货船说上面的人全部被他的手下暂时看着了。
罗峰是怕李德水要搭这几艘货船走所以把人控制了。免得船上的人给李德水通风报信使得李德水不敢来。罗峰一共找来了几十个手下。他们都在码头各地潜伏着大有一种要办大事的样子。
我松了一口气让罗峰不用紧张。和我推测的一样因为我白天模棱两可的震慑李德水今晚就准备离开港区了。但是他应该还不会明着和我们动手。因为他不确定我们究竟有没有证据将他定罪。
整起鬼叫餐案包括肥基的死到目前为止警方都没有搜集到任何可以将李德水定罪的痕迹甚至于连将李德水归为犯罪嫌疑人的证据都没有。李德水的态度应该是想先离开港区。躲一躲等港区的风头过了如果确定安全了再回来而万一真的出事了他可以逃之夭夭。
罗峰告诉我他的手下刚给了消息李德水和短发女的确有关系。李德水去过几次**但是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后来短发女和李德水见过几次面。之前我们已经去查和短发女有过接触的人但一个人会接触到的人也是千千万万没有明确的怀疑对象之前的调查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有了李德水这个目标之后调查就不一样了。
我们在码头抽了一根烟很快一辆小轿车停在了码头边上。从车上下来的人是李德水李德水的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他是自己开车来的。看到我们的时候李德水马上上车想要往回开但是罗峰一直盯着李德水的手下也开着车赶上来了。
李德水被我们前后包围卡在了中间。我笑着走到了李德水的身边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车窗。天很暗罗峰手下的车子把车灯全部打开了所有的光束都聚集到我们站的地方。透过车窗我注意到李德水的头上冒了冷汗。
我冷冷一笑又敲了敲车窗。
这下李德水才终于把车窗摇下来。
我嘲讽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你坐船走了也不怕车子被人开走了。”
不得不说李德水的应变能力很好才过去几秒他马上又恢复了镇静。李德水问我要干什么我还没回答罗峰就走了上来他把手伸进车子揪着李德水的衣领一副要把他从车窗揪出来的样子。
罗峰嘴里骂道:“还装什么装心里没鬼看到我们就想走”
我朝罗峰使了个眼色罗峰这才松手。罗峰嘴里怒骂着让李德水下车。李德水只好下了车码头的风很大风吹在脸上就像是被刀子割一样疼。李德水把衣领整理好这才回答:“峰哥港区有几个人不认识你你把我堵在这我能不害怕吗”
罗峰啐了一口:“小子你再装的话信不信我直接打爆你的脑袋”
李德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毕竟李德水也不是傻子。当他看到堵住他的人是罗峰而不是警方就应该知道我还没有办法将他定罪。李德水看向了我问我什么时候港区警察也和帮会一起合作了。
李德水的语气里还带着嘲讽。
“李先生不用装模作样了你根本就知道我不是警察。”我冷笑。
李德水还是一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他摇头问我是谁。
我靠在车身上:“今天没人能保住你。云高不行玄一不行现在在警局里待着的短发女同样不行。”
李德水一咬牙理直气壮地喝了一声:“我就不信你们这么大胆想要在这里把我给杀了!”
李德水很有把握他也是港区的名人如果罗峰直接把他给做了纸包不住火罗峰很难善了。我看着李德水自信的样子笑了起来。李德水问我在笑什么我用手拍了几下李德水的脸颊告诉他我根本就不准备杀他而是准备将他送上审判席。
李德水还问我他犯了什么罪。李德水到这个时候还是非常小心没有留下任何口舌的把柄。
我的双眼微眯声音愈加冰冷:“我说了你涉嫌谋杀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把你送上审判席吗”
李德水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我并不在意。我点了根烟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样开始了案子的推理:“你对老九几个人的性格摸得很透利用短发女把他们引到那家**里可以说是基本不费力气。”
短发女在供词中称她迷晕了老九几个人之后把他们从后门一个一个地扶上了那辆蓝色的无牌车。那家**很有特色短发女就是利用了那家**的特色才瞒天过海让我们一开始查不出老九几个人是被谁接待的也使得那些小姐都对老九几个人是不是去过**都没有印象。
短发女的供词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她说老九几个人是被她从后门的通道扶走的那里上着锁。但是当时我让短发女开锁看短发女的反应根本就不会开锁。所以必然有一个会开锁的人帮助短发女事先把那道铁门给开了。
而肥基的家里门窗无损这也说明凶手是利用钥匙或者用开锁的技巧进去的。综合起来可以基本确定凶手拥有开锁这项技能。我盯着李德水李德水是一个魔术师各类的魔术表演他都非常精通开锁对李德水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听到这里李德水不屑地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会开锁的人多的是你为什么不把满大街的开锁匠给抓起来”
罗峰喝了一声晃了晃手里的刀他让李德水闭嘴我继续说了下去。
“光是会开锁自然不能判定你就是凶手。”我微微一笑:“鬼叫餐案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是一场魔术的表演吧”
现在想起来这起案子的确是一场魔术的盛宴。
法医得出来的死亡时间基本是准确的。老九几个人是在到港区的第四天死的而前三天他们被迷晕带到了乡下的村子里。李德水是村子的本地人他带着人回村子村子里那些不好客的狗不会对他集体大声狂吠甚至是不吠。
所以那个夜晚村民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叉叉叉血。
我之前还在疑惑为什么那么多地方李德水不选偏偏要选择自己的村子。要知道这样可能会留下把柄。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老九几个人才刚下船没多久短发女就找到了他们这足以见得李德水并没有太多准备的时间甚至于李德水是在老九他们到港区的当天才进行犯罪预备的。
时间匆忙之下李德水没有更多的地方可以选择他最熟悉的村子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李德水首要考虑的地方。并且按照李德水的犯罪手法老九几个人在死前被限制了三天的自由。
三天的时间对侦查来说已经很长了。李德水不敢随意找一个地方把老九几个人囚禁起来万一警方开始调查他暴露的机率太高了。市内不是一个好地方而那个村子的老房子非常偏僻而且很隐蔽又在乡下非常合适。
综合考虑之下李德水选择了自己的村子。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败给几只狗。
如果不是那几只狗我可能还没有办法这么顺利地锁定李德水。
案子有一个很大的疑点:为什么老九四个人的身上没有绑痕和挣扎的痕迹却一起一氧化碳中毒死在了出租屋内。老九几个人的身手都还算不错四个人一起毫无察觉地一氧化碳中毒了而且直到死去都没有逃走没有挣扎这也是我和罗峰之前想不通的。
但是现在一切都很好解释。
老九几个人被困了三天。
只要饿上他们三天人自然而然地就没有力气了他们的尸体尸检的时候已经死了有几天了法医连老九几个人胃里的新鲜食物是什么时候吃下肚的都搞不清楚更不可能推定出他们那三天是不是受饿了。
再加上他们被抽了不少的血在出租屋里的时候恐怕是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