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一开门,丁弈却是吓了一跳。
这小妞竟然改变了造型,如以前的杨志一般,穿着一套皮衣皮裤。修长的腿上穿得是网纹的黑色丝袜,手里竟然还拿着一个黑色的鞭子,一身的女王范。
“要疯呀!”
丁弈心中吐嘈,到不是怕黄鹂会拿鞭子抽自己,而是替白露感到有些担心。两人斗了十几年,黄鹂不知道被白露折腾成什么样呢?现在好不容易板回来,怎么可能放过他。
“丁哥,我是先给你洗脚,还是先让你欣赏节目?”
看到丁弈到来,黄鹂把手里的皮鞭插到了腰带上。到这时,丁弈才注意这小妞的黑色皮带上钉着的全是金属钉,却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来这么一套行头的。
“先看你行刑吧!”
丁弈道了一句,便走进了屋子,坐到了沙发上。
“白露,出来了!”
黄鹂这才走到了套门的内门处,用力的敲响了房门。
门缓缓的打开,里面的白露走了出来。当看到她的造型时,丁弈差点一口没有喷出来。
黄鹂也太能折腾人了吧!白露竟然穿着一身的女仆装,头上还带着两个兔耳朵,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还摆着两杯酒。
“丁先生,请您喝酒!”
白露微微弯腰,把托盘捧到了丁弈的面前。
“嗯!”
丁弈强忍着笑意,端起了酒杯,反正他的目的是收割魂力。黄鹂收拾白露收拾的越惨,他所能收割的魂力便越多。
“啪!”
便在丁弈才端起酒杯的同时,黄鹂手中的皮鞭猛的抽出来了一个鞭花。
这声音好似鞭炮一样,吓得白露一哆嗦,手里的托盘都歪了一下,上面的那杯酒竟然倾倒。
几乎是眨眼之间,丁弈便反应了过来,伸手如电,把那酒杯抓在了手中,这才免去了自己被洒了一身的悲催情况。
“老实点,拿稳了!”黄鹂的鞭子挥了起来,轻轻的在白露的身上一抽。
“是!”
白露的身体轻轻的一缩,无比可怜的看了一眼丁弈,眼波流动,好似会说话一样。
“别装了!”
黄鹂轻轻的又是一鞭子,打到了白露的后背之上,“我打的也不疼,你有什么可装的,丁哥肯定是不会救你的,你看他也没有用!”
“是!”
白露应着声,转头看向黄鹂的时候,眼中露出了一团的惊异。她怎么就能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呢?
“趴下,把屁股撅高!”
黄鹂用鞭把点指着白露,下达着命令。
“我不要!”
出乎黄鹂意料的却是白露竟然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想赖账?”
黄鹂有些生气了,质问道。
“当然不是了!”白露挺直了身体,“我输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丁哥。就算是打我,也得是丁哥打我!”
说罢,她轻巧的转动着身体,背向了丁弈,微微一弯,“哪怕是用手打,我也愿意!”
“有意思呀!”
丁弈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呵呵的笑了起来,白露与黄鹂的约定中不是不允许有男人参与吗?这也是为什么黄鹂得主动上手的原因。
那现在白露让自己打她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以为自己是施虐狂呀!
“丁哥,我只想让你打!”
白露看丁弈没有反应,接着又转过了头,轻轻的咬着贝齿,眼中全是桃花。
“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不参与,我只是过来看看的!”丁弈摇了摇头,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轻轻的呷了一口酒。
“白露,丁哥看不上你的!”
看到这一幕,黄鹂无比的得意,走到了白露的身后,一巴掌便打了下去。
“啊!”
白露吃痛的一声惊呼,身体都窜了一下。
“其实吧,相对于鞭子,我更愿意用手来打!”
抽了白露一下,黄鹂的笑意更浓,“不得不说,你的确比我的大多了。但是,可惜呀,没有什么弹性。就好似食堂里的馒头一样,看起来挺大挺软的!”
“可是呢?”黄鹂说到这里,还比划了一个手势,“用手一捏,就那么大一点!”
接着,她又回头拍了拍自己的身体,“我的呢,虽然小了点,但是弹性好。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变形!”
“和里面添了硅胶一样!”白露反唇相讥道。
“那又如何,有人想添还得去医院呢,不像我,纯天然的!”黄鹂说完之后,又把皮鞭抄了起来,“白露,你如果连说三声我服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做梦!”白露与黄鹂斗了这么多年,两人之所以总是乐此不疲,不就是因为想赌心里的那口气吗?她可以输比赛,但是却是不能输了那口气。
“那就别怪我了,身体转过来!对,面向着丁哥,你刚才背对着他,莫不是想放点废气熏他呀!”
“说什么呢?”白露被黄鹂的话气得脸都红了。
“那就转过来吧!”
黄鹂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抱住了白露的腰,做出了一个捡肥皂的姿势。硬生生的给她扭过了身体。还没有等白露反应过来,上去便是一巴掌。
“撅起来一点,刚才角度不好,没有手感!”
“啪!”
“弹性真不错,话说你是怎么练的,有机会我们两个一起探讨一下呀!”
“啪!”
“……”
黄鹂嘴里不断的打击着白露,手下也是毫不留情,打得是极为响亮。
丁弈便一直坐在那里,权当看节目了,手指轻捏,魂力不断的被他吸引到了脑海之中。
喜怒哀乐悲苦愁,人的心理波动虽然皆是魂力。但是感觉却极为不同。丁弈吸纳了这么久的魂力,已然可以清楚的分辩出魂力的味道。
令他奇怪的是,他从白露身上所感知到的魂力,即不是悲伤,也不是痛苦,反而是在羞辱之中含着欢愉,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窃喜。
“这家伙,不会是有受虐狂的潜质吧!”
看着眼前的白露,丁弈不怀好意的想着。
“行了,差不多了!”
黄鹂与白露斗了这么多年,两人虽然看起来水火不容,但是在惩罚对方时,却又有自己的分寸。打了白露十几下之后,黄鹂也觉得有些够了,便也收了手。
“回去会红的,会痛的!可能会坐不住的!”
白露站起了身体,楚楚可怜的看着丁弈,“丁哥,你看我这样子也不能开车,要不你送我回去吧!”
“你不会还想让丁哥帮你上药吧!”黄鹂哪可能给白露这个机会,马上冷嘲道,“我和丁哥还有事呢?您自便吧!”
赌约已经完成,白露面对黄鹂自然也就没有了刚才的低下,冷笑一声,“我和丁哥说话呢?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