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也卖萌 第二章:我叫紫梦竹呀
作者:野谷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陈天放守在新娘子十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新娘子好久,发现新娘子的身上,再也没有发生异常诡异的事情后,才挪动着胆怯的脚步,慢慢地朝着新娘子靠近。

  陈天放用一种沮丧的动作,首先把新娘子延伸在河道里,被河水冲击着摆动的两条腿,费劲地搬到河床上,发现新娘子浓密的长发,似摆好的造型,成规则地朝四周扩散着,被风轻轻一吹,如稠密的麦浪,呈现出蜿蜒起伏的神态。

  然后再瞅一眼这个新娘子,表情如同睡熟的样子,白净的脸庞上,柔柔细细的肌肤,晶莹透彻般的美丽,还有那高挺的鼻梁,以及在鼻梁的两边,一汪深泉的两只眼睛,把整个脸部搞成有山有水的景色;何况在这微翘的鼻梁下,一张性感的小嘴上,嘴角微微显出两道弯狐的样子,把带点儿哀愁的笑意,让整个面庞呈现出一种细致清丽、纤尘不染的姿态来。

  躺在河床上的神韵,不仅纯纯的、嫩嫩的,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出水芙蓉,更要命的是在两条眉叶的中间,竟然有一颗米粒大的一颗红色肉痣,看了让人觉得是如此的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味。

  陈天放看了,对着旷野的河床高声地呼喊着:“你这尤物,到底是什么样的妖精呀!”

  喊声过后,陈天放突然又发出“啊”的一声大叫。

  因为在陈天放的目光中,真实地看见了,在新娘子脖子下面,白花花一片的春色美景。

  大约是因为当初新娘子,慌张地爬上单车,没有把先前敞开的三个纽扣系好,加之单车从山道上滑进茶园里,然后又从断崖上摔在仙女河的河床上,也许是被茶树枝或者单车的龙头,把里面的白色粗布对襟小褂片,所有的对襟纽扣给划开了。

  现在的情景是这样的。

  新娘子的红色礼服完全敞开着,里面的白色粗布对襟小褂片,只有下面的两个纽扣还完好无损,在敞开的白色粗布对襟小褂片里面,有一个红肚兜,把新娘子白嫩嫩的酮体掩盖着。

  但就是这样,新娘子胸前凸起的两团蘑菇球,有一半的肉色被暴露在陈天放的眼睛中,让陈天放的身体中,马上有了冲动的感觉。

  陈天放真的不忍心,把自己直射的目光,从新娘子暴露出来的两团蘑菇球上挪开,看的时候,心中不仅有一种痒痒的感觉,还有一种呼吸加快的喘息声,陈天放随着口腔中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渐渐地抬起自己的两只手,朝睡熟样子的新娘子,那两团蘑菇球上探去。

  就在这个时候,陈天放突然发现,新娘子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吓得陈天放一下子跳起来,慌张朝仙女河的河水中跑去,快速跌趴在河水中,把夹带着泥土味的河水灌进口中,然后再使出力气吐出来,搞出一个个人造的小瀑布来。

  陈天放就这样轮番几下,把自己燥热的心才冷却下来。

  然后,跌跌撞撞爬上河床上,看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一轮明月早已在天空中挂着;陈天放知道,现在应该是想方设法,让自己与这个美丽的新娘子,如何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陈天放重新回到新娘子躺着的地方,用颤抖的手,先把新娘子里面的,白色粗布对襟小褂片的纽扣系好,然后又把外面的红色礼服上,两个完好的纽扣系好,剩下几个坏损的丝绸对襟纽扣,陈天放楞了半天,见自己没有办法进行修复,只得把两片衣襟朝一起挪一挪。

  陈天放忍受着自己身体中的疼痛,费力地把新娘子搀扶起来,用一只手让新娘子站稳后,自己再转过身来,让新娘子趴在自己的后背上,再用力把新娘子的身子,朝后背的上端移动一些,然后试探地迈开双脚,一步一步朝家中走去。

  陈天放在背起这个美丽的新娘子时,还朝自己心爱的单车看一眼,发现自己的单车,比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横躺在河床上,被月光反射出一道道银色的光波。

  陈天放咬牙坚持着,在仙女河的河床上,顽强地行走三百米的距离后,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这时,他看见有一堆碎石,大约是发洪水时,被冲击在河岸旁,就试探地背着新娘子,走上碎石堆上。

  然后,拼命地往上一跃,竟然让他一个文弱书生,背上驼着一个昏睡的妖精女人,也能一次跃到河岸上来。

  在河岸上行出一段距离后,陈天放忽然发现,后背上驮着的新娘子,原本搭拉在自己胸前的两只玉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互挽在一起。

  这样,陈天放再背起来的时候,就不需要勾着腰行走,霎时轻松起来,连忙用手掌,托起新娘子的小屁股,用力往上一窜,正好让新娘子的蘑菇球,压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天放顿时来了力量,马上把脚步加快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后背上的新娘子,突然把嘴巴凑到陈天放的耳根处,小声地问:“小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你都背了我好长时间了,你累不累呀?”

  陈天放听了,终于把一颗悬挂的心放松下来,要知道如果是因为自己一时的逞能,把这么好看的姑娘给整晕了,然后再几日几夜醒不过来,那可真是自己在造孽呀。

  陈天放这么想的时候,发现前面的一颗大树下,有一块较平整的空地,连忙紧跑几步,把新娘子小心放在树干上靠着,然后一咕噜躺在草丛中,揉肩捶腿地喊疼,并一个劲地喘着气。

  稍停片刻,陈天放喘气的声音平稳起来,借着月色,看见靠在树干上的新娘子,正朝自己招手,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来,露出笑脸来到新娘子的面前停下,装作很开心的一副样子。

  就在这时,新娘子突然甩给他一个耳光,把陈天放给甩得不知所措,瞪大眼睛瞅着新娘子看,却看到新娘子,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脸庞。

  陈天放的火气一下子冲上来,对着新娘子憋屈地叫:“我说你这个新娘子,我好心救你,你却无缘无故扇我耳光,我看你就是一条,不可救药的美女蛇?”

  谁知,陈天放的话音刚落,脸上又被甩出一个耳光。

  要说新娘子先前扇出的那个耳光,是贴着陈天放的脸皮扇的,那么后一个耳光,可是下足了力气;就是借着月色也可以看出,陈天放的脸上呈现着,好久都没有消退的手指印。

  陈天放“霍”地从草丛里站起来,满是委屈的样子,跑开新娘子几步远,装出不理睬新娘子的样子。

  谁知,此时的新娘子轻轻“咳嗽”一声,娇柔百媚地说:“小哥,你听我说,你救我不假,我应该感谢呢,所以我扇你的第一个耳光,是对你在河床上,想对着我非礼的奖赏,之所以说是奖赏,是因为你跳进河里克制了自己。”

  陈天放听了,一下子傻逼起来,感情人家新娘子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人家当时开不了口,身子不能动弹罢了;想想你陈天放,好歹也是从巴黎商学院走出来的高材生,老爹老妈下血本,花钱让你去巴黎这样的大都市里去深造,可你刚回来,就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情来。

  陈天放犹豫好长时间后,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对着新娘子小声地问:“姑娘,感情你都知道呀?”

  “你以为你?”新娘子冲着陈天放嫣然一笑,精灵地回答道。

  陈天放听了,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不仅是疼,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陈天放对着自己摇摇头,朝新娘子怜惜地看一眼,发觉此时的新娘子,依然生气的样子,并诺诺地问:“那姑娘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扇我第二个耳光呢?”

  新娘子听了,显出更加生气的样子,把语气提起来大声地嚷:“你这小哥,你那只眼睛见过我是新娘子呀,难道我穿这样的衣服,就变成了新娘子了,你说我要不要,狠劲地扇你的大嘴巴子?”

  陈天放听了,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耳光,扇的向按摩似旳,而第二个耳光,扇得脸上到现在都疼;感情人家是忌讳自己,说人家是新娘子,遇到这样的好姑娘,也算是奇葩了。

  陈天放真搞不明白了,眼前这个新娘子,自己想非礼她,虽然没有非礼成,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扇一下;而因为自己一时嘴拙,把小姑娘说成新娘子,就挨着重重的一耳光子?

  眼前的这位小妖精呀,你到底是咋想的呀?

  陈天放想了想,虽然没有理清眼前这个新娘子,给自己两记耳光的缘由,但现在自己是一点怨恨都没有了,反而是贴近新娘子的面前坐下,用一双直楞楞的眼睛,看着新娘子。

  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说是不是?

  新娘子见了,抬起手,把葱枝一样的玉指,贴在陈天放的面颊上,销魂地问:“疼吗?”

  陈天放摇头,看着新娘子许久,然后小声地问:“敢问姑娘芳名,那里人氏呀”

  “我叫紫梦竹呀,安庆府人呀!”紫梦竹害羞地答道。

  陈天放听了,高兴地跳起来,也感觉不出全身疼痛了,连忙对着紫梦竹殷勤地问:“听梦竹姑娘的叙话,向是读书人呢,敢问梦竹姑娘在那里读书呀?”

  紫梦竹听了,露出甜蜜的笑,笑是百媚风情的那种笑,对着陈天放柔声地说:“小哥,我在安庆府读书呀?”

  陈天放听了,身子一下子酥散起来,感觉紫梦竹不仅人美音甜,而且还知书达理,这样的女孩子,竟然要被一个大老爷娶去做小老婆,真是天理不容呀。

  紫梦竹看见陈天放,听了自己的话一副深思的样子,也没有回答自己的回话,连忙轻声地问:“小哥,你在想什么呢?”

  陈天放听了,心中真实地“惊”了一下。

  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陈天放连忙改变话题说:“梦竹姑娘,你不要小哥、小哥的叫好不好,你这样叫出口,会感觉我们两个很生疏的,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两个已经是在一起经过磨难的,你现在可不可以小声地问一声,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紫梦竹听了,轻启玉齿地问:“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陈天放听了,露出爽朗的笑声,高兴地对着紫梦竹说:“我叫陈天放,就是风尘堡的陈天放呀!”

  紫梦竹听了,在陈天放的脸部认真地搜寻片刻后,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渐渐地呼吸变得沉重、难受,接着就是大口地喘气。

  陈天放见了,连忙腾出一只手,猛拍着紫梦竹的后背。

  只听紫梦竹“啊”地一声,一口鲜血迎空吐出,把明亮的月色,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