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琪还是不愿意松手,我心里有些难过,弹了弹她的额头,“你勒得太紧,我快要被你勒死了,快放手。。nbsp;。以前也没见你对老哥这么好。”
“哼!”路琪一听撇过脸,放下爪子,“路铭邱,要不是本小姐做了一个你不幸横死的梦,稍微有些伤心才给你点福利,别蹬鼻子上脸啊!”
我心中一叹,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总算恢复了正常。路琪毫不客气地夺过苹果吃起来,环顾四周,斜斜地瞥我一眼,“去找几张餐巾纸给本小姐。”
“咳。”我差点没喷出一口鲜血,路琪忘恩负义的本‘性’真是令她老哥心寒。“老实呆着,我去买。”我刚准备撤离就看到病房‘门’口有一个人影。我打开‘门’,来人一下子勾住了我的脖颈,劲儿比路琪还大,这回真差点把我勒死。
“苏,维,斌。”我一字一顿地说,“你再不放手我就挂了,早就和你说过我对男‘性’没有兴趣,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路铭邱,这是热情,热情懂不懂?你以为我喜欢你啊!”苏维斌说着立马跳开,“看到好兄弟回归你一副‘你谁啊我认识你嘛’什么意思!我可是心心念念你嘱托我的事,一点儿也不含糊地完成!你倒好,冷淡成这副死样。”
我咳嗽了数声,这人力气还真特么大,哪天用力过猛搞不好真有栽在他手里的危险。“小苏!”路琪眼睛瞬间亮了,我心中暗笑,苏维斌这浑小子长了一副好皮相,路琪对帅哥又有异乎寻常的执着……苏维斌啊苏维斌,你的好日子到头啦。
我及时找到空挡溜出病房,为苏维斌同志接下来的遭遇默哀三秒钟,之后高高兴兴地走进电梯。苏维斌同志,这可不算我卖友,实则你时运不济,我恰巧要出‘门’买纸巾你就来了……这都是命啊。不一会儿,我就寻到医院里的小卖部,准备能磨多久就磨多久,让路琪好好整整苏维斌。
一缕阳光从窗檐的缝隙‘射’进来,手腕上的印记顷刻泛起了光芒,我赶紧将它掩盖住。玻璃透出模糊的人影,不到一秒钟肩上就多了一只手,吓得我一个踉跄,“原来我们这么有缘。”
“杨洋。”我瞥向来人,那人影刚才明明很远,却在瞬间就到了我的背后。“你怎么也在医院,专程来找我的?”杨洋摇了摇头,语气平和,“你现在一定不想看见我吧。”
我沉默,把几包餐巾纸递给收银员,轻描淡写道,“这所学校也有人要你去探病?”
“嗯。”杨洋帮我把几大包餐巾纸装进塑料袋,‘露’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是吴珏。”
“吴珏?他怎么了?”我想起他悬浮在空中施法的样子,那个术式好像清空了全校人以及那些医护人员的部分记忆,我也莫名其妙挂树杈上了,不过也只是些皮‘肉’小伤而已。
“和我先去一趟他的病房。”杨洋拎起袋子,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右肩上,刚走到店外眼前的景象就忽然一换,变成了病房外。瞬间移动……我现在慢慢接受了这一切,重塑自己的三观。
吴珏背对着我们侧卧在病‘床’上,‘床’头柜放了几束鲜‘花’。我注意到吴珏身旁还坐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看样子和路琪差不多大,手指来回对着吴珏的上方划动着,莹绿‘色’的光芒萦绕在她的手指边。
大约10分钟后,‘女’孩才停手,站起身,向我们走来。“你好,我叫江来。”她向我伸出手,我象征‘性’地握了握,“路铭邱。”
“同学你表情不用这么僵硬的,我们不是犯罪团伙。”江来一本正经对我说,“吴珏他只是发动阵术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生命能量,所以需要输血和灵力的补充。同学,你这么紧张干嘛,我们都是正常人,不会变身的。”
杨洋叹了口气,江来‘露’出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同学,你是面瘫吗?”
“我不是。”我僵硬地笑了笑,我大概能想象这个笑有多么恐怖,因为连江来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我……我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
“杨先生,路铭邱也……来了?”吴珏似乎醒了,面向我们,他的脸颊比上次我看见的更加苍白。“既然来了,那我就该告诉你……作为重生者的生存之道。”
“生存之道?”我有些听不明白,吴珏阖上眸子,“对。重生者只能吸取灵气生存行动,一旦失去灵气超过7天,灵魂就会再次脱离躯体,到时候就永远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