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好好玩耍……吴珏,我路铭邱如此乐于助人积极向上,你怎么就不学好,非把杨洋那损人的‘毛’病给继承发扬了……果然杨洋的影响力不小,看来日后还是少让吴珏和他呆在一起,免得被带坏。。。
我借助矢力从瀑布顶端纵身跃下,一路踩着水‘花’向下飞,抵达地面。我现在基本适应飞行,但因矢力储备较少,又不好经常动用灵力,所以最多坚持30分钟就必须停止。自上次杨洋嘱咐我照顾吴珏后,我大部分时间都留在治疗室里,不时向那些医师学习点小常识,包扎技术什么的。
吴珏前两天基本都在昏睡,偶尔苏醒也会感到四肢异常酸痛,难以行动。这些都是医师检查后告诉我的,因为我除了看到吴珏有时会蹙眉以外,没听到过他喊过一次痛,全程都忍着不说。
以前,我会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在装酷,希望在人前表现点男子汉气概,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觉得吴珏‘性’子就是这样——他习惯把自己的想法和情绪压抑在心底,他不想告知你的事永远也不会不说,你拿他也没办法。他这种‘性’格就好比是一个人微笑着和你说,他过得很好,第二天你就听到这个人因为抑郁症从10层楼跳了下去。
据我所知,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的人要是不懂得自我排解,通常会悲剧。在吴珏伤情最严重的几天,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希望他不要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吴珏当时还很虚弱,本来坐起来都有点困难,但他听到我这句话后立即翻了一个身,背对我装睡。那天没把我气得吐血,当即打算下午就不去看他,他爱咋地咋地。
可当想起他的伤是我自己做的孽,一边骂着自己犯贱,一边又厚着脸皮去了治疗室。就像是怄气一般,我刚走开那么一会儿,这家伙就开始发烧,得,这下不管他怎么无视我,我都不敢再随便走远。接下来我只好和对路琪一样对吴珏,他发烧时是无意识的,想喝水我就去拿水,觉得热我就去拿冰袋,觉得冷我就去抱被子。
我决定了,以后万一老子不幸受个什么重伤,在悲剧之前一定要让吴珏像孙子似的伺候我一回,才没有遗憾。
“哥,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路琪道,“虽然你进步不小,但与吴珏哥哥还是有一定差距,革命尚未成功,路同志仍需继续努力。”
“呵呵。”我瞥了吴珏和杨洋一眼,杨洋注意到我,“训练差不多告一段落,过几日就安排你和路琪先返回无魔世界,至于简歆说的那些……我自会安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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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吴珏完全恢复后,我便与他和路琪返回了无魔世界。生活还是和往常差不多,上课,写作业,偶尔和同学们调侃几句,日子一天天这么过去。杨洋告诉我简歆自那日之后就在沉睡以补充能量,暂无大碍,但剩下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我心里难受,只能努力训练自己,早日完成他给我的嘱托,就当做是完成身为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