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华夏帝国 第20章 脱困
作者:飘然若风的小说      更新:2018-03-05

    我一愣,随即明白,必是犬养那货回去“严正抗议,惩罚凶手”云云了,转头看了一眼老刘,寻思着这北京他是主场,这事儿该怎么摆平老刘应该出面。

    没等我和老刘说话,沈经已经前行一步:“这位警长,借一步说话。”这警长也是场面人物,得算得上见多识广,扫了一眼我的军衔,稍微犹豫一下,便与我们一行几人重新回到小雅间。

    沈经仍然声色木然,冷冷的与这个警长交涉道:“在下沈经,帝国国民军军情局三处的。”说罢拿出一个证件递给他,继续道:“这位华长官这次来北京执行一个帝国绝密任务,上峰有命,我与这位兄弟要保全华长官绝对安全,华长官无论做任何事,都要给予方便,对华长官的命令要绝对服从,不得干涉。”

    那警长翻了翻沈经的证件,平静道:“都是奉上峰令,沈长官也别为难在下,说实话,这小鬼子挨揍,大快人心,弟兄们对几位长官也是仰慕的很,但是……但是这个程序得走一走。您看别让在下为难吧?”

    这一套嗑说的面面俱到,明摆着是逮人来了,还说得跟迎接英雄似的,看来这次是祸躲不过,好歹也得走一趟了,心里也是懊恼的很,好好的马上这就回去了,非得节外生枝惹这么档子烂事儿。

    可话又说回来,这事儿能不管嘛!搁谁谁也得管,尤其是知道那段后来血泪历史的中国人,都绝对不会不管的,就算是耽误了行程,也不后悔!——这事儿要是搁您,您管吗?

    沈经看了我一眼,见我微微点头,笑道:“不瞒您说,这次把小鬼子揍了,我们也知道小鬼子不会善罢,但是在下丑话说头里,我们配合你们做个取证可以,但绝不可以为难华长官。”沈经顿了顿,斩钉截铁又道:“至于怎么善后,你们要是不方便,军方出面协调也是可以的,这个……这个我可以打包票。”

    沈经是知道我身份的人,也知道帝国栋梁爱因斯坦对我的重视,上峰的命令就是“不得过问、干涉华长官做任何事,并且对华长官提出的要求全力满足,对华长官的命令要绝对服从”,所以在这次殴打日本浪人过程中,沈、卞两位才绝对服从我的命令。

    那警长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也知道我们这伙人来路绝对不小,自然是比上峰命令更不敢得罪那伙的。索性拍着胸脯仗义起来:“没问题,几位是英雄,我们弟兄们怎么敢为难英雄啊?华长官,得罪莫怪。”说罢,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点头一笑,施施然走了出去……

    ……

    1937年6月28日,《北京日报》新闻版:

    《皇储飞抵北京,对日本挑衅行为发表措辞激烈之演讲》

    《日本浪人寻衅滋事,帝国军人见义勇为》

    《日本国就日本侨民被殴事件向我国政府提出抗议,要求严惩凶犯》

    《日本声称将进入北京保护本国侨民》

    我在北京警察总署优哉游哉的浏览着报纸,没有想到,我在这个世界居然做了一次导火索,在南京的时候,我为爱因斯坦博士留下了大量珍贵的历史资料,主要是后世的重大历史事件,明确指出,中日必有一战,希望他能够转告帝国高层,看到报纸上措辞激烈的皇储演讲,想必是帝国高层已经接受了爱因斯坦的建议。

    对于日本侨民被殴一案,帝国政府很显然是在包庇我,这次事件的定性就反映出华夏帝国的强硬态度,在声明中,“限滋事之日本浪人三日内离境”“警告在华之日本侨民遵守华夏帝国法律”,日本则借此大做文章,恐吓华夏帝国“将出兵保护本国侨民”,华北局势迅速恶化。

    我回想着另一段历史,中国无论如何隐忍,日本人都会找出事端,甚至“导演”事端,把事情搞大,这早就是日本人惯用的伎俩。

    日本人很搞笑,其实日本人就好比一个小流氓,总要找个理由打人家一顿,理由要是不成立或者被围观的人嘲笑,这个小流氓就会恼羞成怒,露出纯真的流氓本色,抬手就开打。

    不过我认为,这是流氓的初级阶段,作为一个资深的流氓,比如,像卫斯理之流,绝不会找这么弱智的理由——这就好比某国非要说孔子、屈原什么的,是他们国家的人等等是一个道理,缺乏一种资深流氓的底蕴。

    ……

    尽管我在北京警察总署优哉游哉,但是却心急如焚,中山公园近在咫尺,自己却不能跨出警署一步,门外作妖的日本侨民在示威,呲哇乱叫的,也不知道再喊什么玩意,我要是出去,被这群恶奴认出来,冲这个架势,还不把我撕了?

    “沈经,你给我想想办法,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社稷坛(中山公园在那个时代的名称)”我在屋里困兽一般,走来走去,暴走挠墙。

    沈经无比郁闷的看着大门口哇哇乱叫的日本侨民道:“华长官,我研究半天了,出入警署的人车都被那些狗日的小鬼子跟着,弄得跟要验明正身似的,在咱中国的地盘,小鬼子居然这么嚣张……”

    我百无聊赖的正在第七遍的数豪华木地板的块数——一共147块。

    这时候卞泰忽然笑嘻嘻的说道:“华长官,您会开车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笑道:“走,咱们去试试。”

    我在现代是有驾照的人,当然,事实胜于雄辩,铁一般的事实告诉我,我不太适合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至于我的光辉事迹在此不做赘述。

    我坐在驾驶座,看了看福特老爷车,还真别说,挂挡车,离合器、刹车、油门跟后世的一模一样,居然还是电子点火,看来这个时代也不是很落后嘛,发动着了车子,简单操作一下,觉得和后世的汽车基本一样,所不同的是只有三档,车子内饰差了些,透着那么的古典,我开着车颤颤巍巍的在警署内转了一圈,感觉良好。

    回到房间,沈经早已经搞到三套警服,并知会警署,华长官要出去执行任务,望予以配合云云,警署闻言大惊,问清方案,觉得可行,慌忙请示上峰,辗转一个小时,上峰派一位警官积极配合,三位“见义勇为新一代好青年”换上警服,带着我的全部家当,和一位正版警官回到车里……

    我发动老爷车,牛B哄哄的按着喇叭,摇下车窗,怒发冲冠的开出大门,冲着门口叫嚣的示威日本侨民喝道:“让一让,让一让,不要妨碍执行公务!”

    闹事的日本人看到出来一台车,纷纷围拢,鬼叫着扒着车窗向里张望,貌似他们认识我似的,老爷车寸步难行,沈经在后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我和卞泰在前座面目狰狞的张牙舞爪,骂骂咧咧,我喇叭按得山响,甚至探出车窗,大声呼喝——越是这样,日本示威者越不来注意我,反倒不断往车里张望。

    我学足了21世纪城管的样子,满车里找有没有穿透力极强的那种警报器,要是有那玩意,咱也拿起来嚷嚷:“前面的让一让,让一让,后面有车队……”当然未遂,我什么都没找到,这辆车哪像个警车啊,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这要是从现代开回一城管的车,再下来几个如狼似虎的城管队员,不把这伙日本鬼子踹的生活不能自理,都愧对城管队员这光荣称号!

    赶上我这开车的还是个二把刀,几次险些刮了鬼叫的日本鬼子,大概日本人也看出来我这个司机水准欠妥,也怕我手法不咋地真给他们轧了,再嚣张的人,也怕死不是?他们绝对不具备讨*薪上*访那伙人坚强的意志,慢慢的竟也闪出一条道路,我左冲右突之下,老爷车终于绝尘而去……

    在随同警官指点之下,车七拐八拐的来到皇城根,拐过前门,眼前赫然出现一座宏伟的皇家建筑——猜天.安.门的面壁去!

    随同警官见我迷惑,介绍道:“这是中华门,建于明朝永乐年间,它的名称随朝代的更替而变迁,明朝时称大明门,大学士解缙题门联‘日月光天德,山河壮帝居’,一九一二年的时候改名为中华门。”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有这么个城门楼子,后来也不是怎么的,就让人给拆了!

    后来我查阅了一下资料,才知道是有这么回事,不禁一声叹息!

    绕过中华门,远远处赫然一幢巍峨的皇家建筑映入眼帘——天.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