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昭一边‘吻’着她,一边止住她的拳脚相加,他真的是气急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如此蔑视他的存在,这个‘女’人,这个说傻不傻的‘女’人,竟然如此无视他的存在!
他喘着粗气,看着怀里这个纹丝不动,毫无动情模样的李潇‘玉’,更是气得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女’人,这是在反抗他的亲昵,告诉他,他对她毫无影响吗?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不信,他不信这个‘女’人会是个全无感觉的‘女’子!
他并不是个情场菜鸟,年少之时也曾跟着几个玩友在秦楼瓦肆流连忘返,他知道的技巧和驯服本事并不少。
可是纵然他用了所有的招数,她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连呼吸偶读不曾紊‘乱’。其实慕云昭不知道,上一世的她,因着自己是特工而学了不少反魅‘惑’的本事,痛感更是弱于普通人,耐受力被打磨的极强。就连梅‘花’刺着额头,她都不曾吭过一声,何况是他布下的点点情氲?
慕云昭很是挫败的叹口气,松开对她的牵制,他承认他失败了,身心俱疲的坐在那里,犹如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
李潇‘玉’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一旁的慕云昭,冷声说道:“你的闹剧结束了?”
“嗯,结束了。”
“是吗?”
“嗯。”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寻回一点颜面,如何?”
李潇‘玉’这话一出,慕云昭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就被李潇‘玉’一脚踹倒在地,他捂着‘胸’口看着眼前摆出进攻架势,时刻准备出拳的李潇‘玉’。
“慕云昭,你可知道我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呢?既然你这般羞辱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动机,你我都要打一场,才公平。至于为什么我对你先礼后兵,我只能告诉说你,因为你是我在东岳国的金主,我需要你的财富来保证我的衣食无忧。若是我的敌人,此刻你已经被我二话不说捅了‘胸’膛!”
李潇‘玉’看着地上的慕云昭,沉声喝道:“你,起来,跟我打一场。若是我输给你,我技不如人。若是我赢了,我非打得你满地找牙!”
“对于本王的亲昵,你就这么厌恶吗?”慕云昭站了起来,轻咳几声,她那一个窝心脚真狠,怕是要内伤了。
“记住,‘女’人是不接受任何虚伪的羞辱的,哪怕是你所谓的亲昵,只要我不愿意,便是强迫!”
李潇‘玉’一记左勾拳直中他的‘胸’膛,将他击飞在地,就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她快走几步,一个侧压身,击中他的后背,让他痛的呲牙咧嘴。
而她翻身而起,伸出手来,桀骜不驯的说道:“怎么?你近身‘肉’搏术这般差?”
慕云昭再度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边的血渍,“既然你说我羞辱与你,自然要让你几招,让你出出气。只是‘女’人,男人也是有脾气的。”
他冷冷的看着李潇‘玉’,手紧紧的攥着拳头,这个‘女’人非要跟他对打,他今日非要她知道,男人才是这个世上的王者,而她必须依附于他,也必须听从与他!
他的速度极快,快的李潇‘玉’还没看得清,就见到慕云昭抓住她的手腕,一个扭转,将她的胳膊扭在身后,“你服不服?”
李潇‘玉’冷哼一声,借着他扭着自己胳膊的力道,一个后弯身,柔韧度极好的她接着他的身子,桶滚而过。此时的她与他对视,而她双脚解释踢在他的肚子上,将他再次踢飞出去,而她问问的站在地上,冷冷的说道:“看来是你该服气才是。”
慕云昭一个空中翻滚站在地上,看着李潇‘玉’,他下不了重手,只能制服她,而她却是牟足了力气对他拳脚相加。虽然不公平,可是他甘之如饴的接受这种不公平。
慕云昭‘揉’了‘揉’肚子,挑起眉‘毛’,“你这双脚的力道不行,莫非是肚子饿了?”
他还有心情揶揄她?很好,那她又何必手下留情?
她一个快步,走了过去,拳拳如风,直直向着他的面‘门’而去,而他可不想第二天无法上朝,便伸手抵挡起来。这拳拳到‘肉’必然是引起肌‘肉’的酸痛和骨骼碰撞的刺痛,不过一百来招,她便减缓了攻击的力道和速度。
这个该死的慕云昭竟然与自己硬碰硬的过招,虽然自己对疼痛的耐受度有着极强的适应力,可也抵不过这一百招重拳引来的痛楚。
“怎么?你打不到本王的脸,是不是很失望?”慕云昭笑了起来,他此刻觉得,如此逗着李潇‘玉’玩,让她聚‘精’会神的瞪着自己,也是一件好事,他是不是有些心理扭曲了?
“既然如此,那就尝尝我的佛山无影脚!”
李潇‘玉’横踢右脚,‘逼’得慕云昭连连后退,这个丫头当真是想断子绝孙不成?若是碰到他的子孙根,她可是守活寡的!完全不知好歹的‘女’子!
慕云昭一个使力,凌空而过,站在她的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女’人,本王若没放水,你是讨不到半点便宜的,又何必‘浪’费力气?”
她将左脚踢过头顶,想要击中慕云昭,这家伙猛地松手后跳一丈,无奈的摇头,“你这是有多仇恨本王,不是给本王灭顶之灾就是给本王猴子偷桃。”
李潇‘玉’深吸一口气,这个家伙闪避能力如此之好,反应更是过人,看来正如他所说,若不是他蓄意放水,她根本连他的一角都碰不到。
就在慕云昭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李潇‘玉’耳廓微动,她急忙的跑向他,而他则是会意的抱住她的腰,带着她一个翻滚,滚到水池里。就在刹那之间,温泉池拥紧数万支羽箭,齐刷刷的往水池‘射’来。
慕云昭想也不想的带着李潇‘玉’我那个池底游去,这池底有一处‘门’阀,可以放水,又可以逃生,是当年先皇给‘玉’琪皇妃设计的密道,除了慕云昭没人知道。
他猛地扒开‘门’阀,将李潇‘玉’一把推了进去,自己则是借着下水的力道,迅速躲了进去。这水从甬道而下,将二人冲到一个辽阔的地下暗道里,这甬道的水在这暗道就像个地下河,不甚宽广的由西向东而去。
慕云昭抓着李潇‘玉’的手,快速的在地下暗道里奔跑着,仿佛他知道有危险而来,又仿佛他知道是谁派兵来追杀他。而她,仿佛一直就是个局外之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知道到底是谁预谋了这场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