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妈大惊,白霓裳忍着笑意,被西‘蒙’桎梏吓到的多多摇着尾巴来到白霓裳面前,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看着她,白霓裳笑着伸出手来‘摸’‘摸’它的脑袋。
以后要是西‘蒙’桎梏再欺负她,多多就是她的保护伞。
西‘蒙’桎梏冷眸看向白霓裳,但话却是对多多说的:“狗东西,喂了你这么久,吃里扒外!”
白霓裳只感到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抚‘摸’多多的手顿住了。
菊妈望着不对的气氛,扯了个理由离开:“我去看看厨房里的‘鸡’汤好了没有。”
白霓裳忽然蹲下身抱住多多的脖子,要是这男人敢靠近的话,她就指使多多咬死他。
西‘蒙’桎梏起身走过来,手臂流着细血,“‘女’人,你长胆子了?”
“滚,这是你应得的,活该!”这就是禽-兽的下场。
“起来!”男人目光冷冽,低睨着白霓裳,她抱着多多脖子的动作稚气,竟看得他‘胸’腔一动,有他控制不住的感觉正在萌生。
闻言,白霓裳抱得更加死死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家,滚!”白霓裳一点儿也不客气。
“资本主义家?”西‘蒙’桎梏冷下脸来,他好吃好喝地供她住着,他在她心里还是资本主义家,而且还是万恶的?
“是啊!”白霓裳挑眉,轻轻‘摸’着多多背上的软‘毛’,多多被‘摸’得舒服,小尾巴轻轻地摇起来。
看着这一举动,西‘蒙’桎梏大力地将白霓裳扯起来站着。
“你干什么?”白霓裳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
西‘蒙’桎梏‘阴’鸷地看着她:“这条狗是公的!”
“你不也是?”听着男人的理论,白霓裳嗤笑,他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那不一样,我是你男人,它是个畜-生!”
“······”你是禽-兽,不也是畜-生吗?
“从今天开始······”西‘蒙’桎梏冷脸看着多多,多多也看着自己忽然翻脸的主人:“不准再接近这条死狗,否则我就把它蒸煎炸煮了。”
“······”白霓裳,“那是你养的狗。”
他可真狠心,对一条这么可爱的狗都下得去手!
“哪又如何?”男人挑眉,“你还是我‘女’人呢,我没把你蒸煎炸煮就算你幸运了。”
“我不是你‘女’人。”他们只是契约关系,你情我愿的‘肉’-体‘交’易罢了。
“你就是!”西‘蒙’桎梏瞪着白霓裳,“你不是谁是?”
“······”她无法与不讲理的人争辩。
“反正你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要是我不呢?”
“那你每天都可以看见餐桌上有关于这条死狗的东西。”
“?”狗‘肉’汤?红烧狗‘肉’?清蒸狗‘肉’?油炸狗‘肉’?
他垂眸看着她,眼睛里面有着妖冶:“的确是你认为的,还有,马上入冬,你会穿着它的‘毛’做的狗皮大衣,盖着狗‘毛’毯子。”
“······”
“所以乖乖听我的,你要是真的喜欢,等我让人去买条母的来,或者去阉了这条死狗。”看着白霓裳不说话的模样,西‘蒙’桎梏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