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留流干净的盘子里面,自然是夹不起来,留下了沾着蛋黄的蛋白,白霓裳夹起来就开吃。
菊妈是个外人,自然不好说话,白小姐和少爷这是在冷战啊!
“再吃一个。”西‘蒙’桎梏霸道的语气响起,可又加了一句:“太瘦,抱着跟根排骨似的,不好。”
菊妈和旁边的几个佣人都抿‘唇’笑起来。
白霓裳自然很瘦,但是抱起来还是很有‘肉’感的,下意识地便反驳道:“我爱吃几个吃几个,不是让你抱的。”
“不是让我抱谁抱?”西‘蒙’桎梏立刻暴走,“难不成你还想谁抱,洪原风?”
“……”能不能事事都不要扯到洪原风?
“沉默了,承认了?”西‘蒙’桎梏勾‘唇’冷笑。
“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花’时间跟一个不重要的人解释。”白霓裳放下筷子就要走出餐厅。
西‘蒙’桎梏眯眼,蓝‘色’的眸子里立刻覆上一层危险:“不重要?白霓裳,你听清楚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没错,你的确是我第一个男人,但你能保证你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白霓裳没有回头,冷笑着回答。
这辈子她都不想再有男人了,她宁愿一个人牟然一生。
“白霓裳,你敢!”西‘蒙’桎梏从椅子上站起来,力气过大,厚重的实木椅倒在地上,高大的身子散发出来危险的气场。
“我有什么不敢的?”她没什么牵挂,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西‘蒙’桎梏反问:“还想不想报仇了?”
西‘蒙’桎梏的话让白霓裳背脊一僵,指甲陷进掌心,有血珠出来。
是啊,不是为了报仇,她干嘛拿着自己的自尊来让人践踏?
看着白霓裳停下的脚步,男人走到她身边,用手撩起她耳边的一丝发:“所以你就得乖乖的,别妄想挑战我。”
就和五年前他看到的她一样,乖巧听话,穿着蓝白‘色’的校服站在绿茵茵的大树底下,必须得那样,就算她再倔得‘性’子,他也要制服回来。
白霓裳左侧的手滴下来血,砸在白‘色’的地板上,格外突兀。
菊妈一惊,指着地板大喊:“少爷,白小姐的手流血了。”
西‘蒙’桎梏迅速执起白霓裳的手,眉头拢起,白霓裳倔强地‘抽’回自己的手,西‘蒙’桎梏加重力气。
“拿医‘药’箱来。”
他拉着她大力地往客厅走,将白霓裳强制‘性’地摁在沙发上坐下,白霓裳低着头,左手依旧握得紧紧的,不肯松开,血流不止。
这样她的心才会好受一点儿,也就没那么疼了。
“你是蠢货吗?”西‘蒙’桎梏掰不开她的手,也不敢掰大力,怕伤到她。
白霓裳脸‘色’平静,手依旧握得紧紧的,血递到客厅铺着的羊‘毛’地摊上,染成了红‘色’的。
“医‘药’箱呢,怎么还没拿来,雇你们是吃-屎的?”西‘蒙’桎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少爷,来了来了。”一个‘女’佣提着医‘药’箱跑过来,因为绊到椅子,整个人往前一扑,医‘药’箱里的东西全部砸出来,飞弹到西‘蒙’桎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