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大一条蛇,要是拿来炖汤一定会大补。”
“又来一个不要命的。”烛龙面漏狰狞,“明年的今日,你们连渣都不剩了”,恶狠狠的说道。
“哥你就瞧好吧!这里不用你操心了,赶紧带着双双姐先走!”
飞廉这小子,刚刚还是一脸的血,现在怎么这么干净?
“水来”烛龙手中喷出一条跟高压水枪似的水柱。
飞廉的速度,我是知道的,很容易的就躲了过去。
水柱击打在一颗,一人粗的槐树上,原本还高耸着得巨木,先是变得枯萎,紧接着,一声脆响。从中间段落,树冠因为地心引力的缘故,从空中跌落重重的砸在地上。
飞廉大惊失色,“竟然让树木都枯萎了吗?哥,你可快点,这家伙带毒,我怕顶不了多长时间啊!”。
还真是的,刚才烛龙背对你的时候,你不说偷袭,现在又说难对付了?
看到你刚洗干净的脸,我就想抽你信不信?
烛龙不停对飞廉喷吐着毒水。
眼看飞廉就要挡不住了。
“飞廉你在坚持一会儿!”
飞廉完全没有当初的那副轻松模样,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能是回望我一眼,表示听到了。
我暗自想着如何脱困,如何能帮助,正在与烛龙缠斗的飞廉:听过火可借风燃的更旺,用火破风这件事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看来我就要成为,继各种第一之后的又一第一人了。
既然已经遇到,这么多不合情理的事情了,现在看来,也不缺这一件。
根据被风卷起的树叶可知,风墙是顺时针围绕我们旋转。
为了让让火势,可以借助风的力量蔓延。又不伤到我自己,只能是,顺着风旋转的方向施展火咒。
这样一来说不准还能话化被动为主动、变逆境为顺境。
正所谓道法自然,所有事物都应遵循其自然发展的趋势,这也是改命不如改运来得容易的原因。
可时机一定要掌握好,以免伤到与烛龙缠斗在一块的飞廉。
“不行,我没力气了。”
“砰”
一声飞廉被那怪物用尾巴扫了个正着,抛到了三四丈外,接连撞了五六颗槐树才稳住深脚,落在了不远处的水池当中。
红双双用离我最近的手轻拍了我几下示意我动手。
我也是心中大喜。赶念到:“律令大神,风火之尊。功行非细,飞游乾坤。斩妖灭孽,捉鬼收魂。致雨倏忽,作晴顷分。持上帝敕,主火元君。撒风掷火,作水团云。雷公电母,黑暗惊人。霹雳一震,万里皆闻。随咒所召,来降巽门。飞沙走石,撼动昆仑。五方五炁,驱雷伏神。统领火将,杀戮妖氛。救护群品,拯济皇民。玉清敕下,五雷捷将,元帅真君。急急如律令。”
只见一条火龙围绕着风墙,不停地旋转着,身形和火焰都是愈来愈大。
炙烤着我浑身发烫。
我和红双双都感觉到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隐隐约约地,耳边传来红双双嗔怪的声音:“你放火的时候就不能悠着点!”
我耸了耸肩叫表示无奈。
终于,在我就要变成烤乳猪之际,风墙由于禁不住,巨大火势的压迫,随着火焰冲向烛龙。
烛龙向来居住阴湿之地,天性怕火,更何况是能压制他的火咒。
那怪蛇被火焰追得四处逃窜。
口中,不停的呼喊着,救命,救命!
见到这场面,我长出了一口气。
心中悬起多时的那块石头终于被放下。
红双双也长出了一口气,一手扯着衣角,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左臂靠近我身边说道:“还好有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
对她点了点头。
走向,那被烧焦的怪蛇!
我紧紧的捂住口鼻,别有用心的赞叹道:“这蛇肉真香啊!双双,要不然我们今天晚上就吃蛇羹?”
红双双会读心术,自然知道此时我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
便跟着我一起应和道:“确实是挺香的,好主意,今天晚上就吃它了,跟人一样能说话,还有手还有身体,估计吃了它肯定会大补”。
刚才,还在不远处水池中挺尸的飞廉听到了我和红双双说要吃蛇肉,激动的不得了。
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我身旁。
他正想爬上去啃,一股恶臭直冲他口鼻。
“哥,亏了兄弟我还来救你,你跟双儿姐竟然还骗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不行,为了补偿我,你现在就要送我回家”。
飞廉左手捂住口鼻,右手不停的在眼前煽动。
我全然没有理他。
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哥,你怎么不理我?我刚才是说着玩呢!”飞廉将双手同时至于腹前,用左手细长的中指,不停的磨砂着右手手背。
红双双嬉笑道:“你哥,是想离儿了,他觉得,把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独自放在那儿,太危险了。”
我用舌头舔了舔上嘴唇,失笑道:“还是双双你最懂我!”
飞廉恍然大悟拼命的拽着我。
我心想,这小子又怎么啦。
正想教训他一下。
红双双又解说道:“飞廉是想告诉你,我们的方向走反了。”
我现在啊,是笑也不得哭也不得。
怪谁呢要怪,就怪我是新人。从来没来过这里,出了门儿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彻头彻尾的路痴一个。
我也很无奈啊。
我们一行三人,在原地稍作歇息之后,又返回了刚才与烛龙战斗的地方。
让我们吃惊的是。
刚才还躺在那里的,被烧焦的怪蛇,竟然不见了踪影。
“难道是被救走了?”红双双一手放在微张的嘴唇之下,显得很是忧虑。
烧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还能救活?
我咂咂嘴,漫不经心的说:“会不会是被路过的母狼吃了?”
红双双怒目圆睁,举起肉拳头就要打我。
“我说错了,是被一位既善良又漂亮的母狼救了?”
红双双顿了一顿,我还以为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她直接一脚踢在我大腿上,那感觉既酸又爽。
总之挨了第一次,都不再想再有第二次了。
“母老虎!”
还没等红双双再次发作,飞廉抢先回道:“哥,不是我说,你还真错了!双双姐明明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