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展新之居然拿断剑来应付自己,顿时心生困惑。
没剑可以用?
这时候,天空绽放了阳光,撒下一些温暖。让剑斗场众人多少感到一些。
讲清追的要只见。
展新之迎面刺来的一剑,被风不同从容的格挡,不过他瞬间面色陡然变化,因为在阳光下那断开的剑刃的断口处,延伸过来的透明剑刃将他的脸颊划伤。
展新之此时也是意识到,阳光下有那么一瞬间断口处,隐现一瞬间的轮廓。
收剑退出一段距离,用妖止剑划向地面,剑的断口处距离地面还有三寸,可是依旧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清晰的剑痕。
“难道说这剑器另有玄机?怪不得之前觉得这剑很结实,可又察觉不到丝毫灵魄波动。原来这剑有封印,如此看来老顾临别时真是给了我一份大礼啊。”
展新之溢于言表的喜悦,让对面的风不同也有些诧异。
怎么回事?
脑子坏了?
“不用那样看着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分出胜负。”
说着展新之迫近风不同,攻势充满积极性,压迫感。
风不同如同一道风,潇潇洒洒,掠动之间化险为夷。
只不过展新之的剑器,让人猝不及防的断口处延伸出来的剑刃,总是能让他狼狈不堪。
一路被展新之压制,心情紧张。
最后终于被展新之逼下,剑斗场。
结局,过于平凡,似乎始终让人难以心平气和的接受。
实际上,也少有人能体会风不同面对展新之的压力。
毕竟折腾这么久了,对剑气体能的损耗都是巨大的。
风不同,“你赢了。”
在裁判的监督下,交接了功勋,风不同与展新之握了下手,以示友谊。
“西院和北院的对立,希望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展新之笑了笑,“不会。”
平心而论,对方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也没有对他表达太明显的恶意。
这个朋友可以交。
带着随行的人离开时,与一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停下,“该做的我都做了,你若是感兴趣也大可与他站一场,躲在暗处算计,非大丈夫所为。”
这人看着风不同离开,面色略为不乐,不过也奈何不了风不同。
转而看向展新之,脸上流露出冷冷的笑意。
身躯一纵,掠上七号剑斗场。
“西院韩山寺,求赐教。”
正要离开的展新之偏过头看向他,看了一下转身状似离去。
“赌斗堵注八十万功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一战。”
韩山寺对展新之道。
看热闹的众人面色一惊,没想到韩山寺一出手就是八十万。
展新之停住脚步,转身对他道,“我跟你不熟,说不定下手太重你就废了。”
“我也正有这方面的担心,不过展兄可以放心,剑斗生死学院不会太过问。”
韩山寺对展新之道。
“好,今天我也把话放这里,西院剑魂境三阶挑战之人,我都一一接下,但是不一定能保证关键时刻能把握分寸,不伤人性命。”
展新之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西院一众人身上。
不过他此言一出,在周围看客中掀起不小的波澜。
两人交了功勋给裁判,默契的登上剑斗场。
裁判一声开始,两人战在一处,剑影激荡,剑气汹涌而躁动。
展新之此时气息释放而出,剑魂二阶,不再压制。
不过在之前与风不同一战,消耗巨大,此刻是有种后力不继的感觉。
“看来你接下这一场赌斗,似乎很不明智啊。”
韩山寺将展新之迫退,紧随一道剑术施展,剑影发出将展新之身躯笼罩。
轰!
剑术消解,展新之安然站立,淡然看着韩山寺,陡然身躯一动,同时身躯弥漫出一种透彻之意。
迫近韩山寺,韩山寺一剑透过展新之的胸膛,瞬间感觉到不对,抽剑回挡,将封喉一剑格挡。
噹!
展新之退开,尝试了一下神念与神海之内的黄色影子相合,很快打住了。
玄黄道衣,可能会瞬间抽空他体内的剑气,导致此局败阵。
此时韩山寺迫至,一股滔天寒气逼迫而来。
寒极剑冻。
寒气将展新之笼罩,展新之触及寒气,顿时身躯僵硬剑气受阻。
那寒气将他退路封锁,并且凝换比出剑影杀向展新之。
王星等人看此时的展新之,被一阵寒气笼罩,身躯时隐时现,剑影凝幻来回掠动。
剑影在寒气中可凝形,出了寒气便幻灭。
展新之身躯渐渐凝固,身躯表面渐渐覆盖一层冷霜。
竟然被冰封了。
韩山寺迫近,手中剑器寒意,透入心魂,冷入骨髓。
斩向展新之。
展新之此刻忽然间从无尽的冰冷寒意中感觉到一丝温暖,神海之中,那朱雀古印所化的火凤虚影。
想到唐若仙他心中一痛,对龙家的恨意更加入木三分。
此刻那寒意剑器送入展新之身躯,展新之身上燃起,身影一颤消失。
这是,神凰道衣。
这种神奇的道衣,可以抵御一些低级的伤害,以及剑气属性的入侵。
朱雀古印为天龙古国最为神秘的四印之一,其中诸多玄妙之处,也不是常人能够领会的。
居然能穿上神凰道衣,这是让展新之万万没有想到的。
“居然是道衣,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宝贝。”
寒山寺一脸艳羡的说道。
展新之穿上神凰道衣之后,顿时感觉身体内的寒意被驱逐,不过伴随而至的是一种全身性的疲倦。
对于肉体精力消耗也是恐怖。
要快点结束战斗了。
寒山寺则是冷静分析。
要斩碎他的道衣,应该要高级剑术,黄卷高级。
如今我领悟透彻的也之只有,极寒剑魄,黄卷高级,利用自身剑气与剑器之内的灵魄发动。
如果施展此术,这灵阶三品的寒山剑就彻底废了。
极寒剑魄,威力巨大,施展一次便是要耗费一把灵阶三品以上的剑器。
由此看来,这种剑术他不到危急关头,不轻易施展。
这寒山剑是请的一名师为他铸造的,且花了极大的代价,此时做这种决定有些舍不得。
被展新之逼得节节败退的他,也没办法了。
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