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在与北斗鱼在个魂碑中穿行,找寻着这些名字。
龙争仙和萧行衍已经退出。
命打扫立魂殿的执事退出。
一路上,龙争仙在前,萧行衍随其后。
“本以为金龙在能起到一些作用,没想到依旧是招来了长老团的调查。”
龙争仙面色阴沉的说道。
萧行衍也叹了口气,“这样下去,迟早是会被他们识破的。”
“……”
此时立魂殿之内,金龙在等三人终于是找到那十人的魂碑。
北斗鱼来到凌雨淋的魂碑前,看到这魂碑通体透亮,那些文字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如同活物。
“这些人的魂碑,魂力和生命气息强盛。”
“不过也强盛得太不可思议了。”
北斗鱼说着,一道剑影自他掌心中掠出斩落在那凌雨淋的魂碑之上。
“你干什么,这样可不合规矩吧?”
金龙在此时面色一冷,质问道。
北斗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头注视着那魂碑。
剑影透入魂碑,魂碑纹丝未动,这是在几人预料之中。
可是那魂碑通体透亮的光没有丝毫波澜,依旧未受影响一般。
“这……”
金龙在与秦天松也找了一块魂碑试了一下,结果一样。
忽然间一股波动扩散开来,三人面色一沉。
周围的一切碎裂,那些魂碑化作飞灰消散,地面阵纹浮现升起三座古老的石碑,上书封魂二字,透着神秘。
“这是要将我们留在这里,天龙院的人胆子不小。”
金龙在面色陡然阴沉,一道剑术散出惊天动地,却破不了封锁的光幕。
三座封魂碑上的文字亮起,那迷幻的光芒照在三人身躯上,顿时觉得身体绵软无力。
那封魂碑中竟然传出一丝吸扯力道。
“看来我们调查此事之前,他们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秦天松淡然的说道。
看着不断尝试破开光幕的北斗鱼,摇了摇头。
剑王境似乎破不了这封魂碑。
与域主的联系没被隔断,但是被一丝微妙之力掌控着,这边无法通知域主,另一边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
似乎一直这样风平浪静下去。
“你可有办法破此局?”
秦天松问金龙在道。
北斗鱼也放弃了,破开光幕的掌法。
金龙在摇摇头,“怕是要被留在此地了。”
他话音刚落。
嗡!
一声响动之后,三座封魂碑中光纹堆叠,符文熠熠生辉,传出一股吸扯之力。
三人的灵魂被扯出,吸入封魂碑之内。
三具肉身,伫立在那有气息却一动不动,双眼已失去神采。
当然如此,毕竟灵魂已经被封入封魂碑之中。
三具肉身脚下浮现阵纹,线条干净利落,有种神秘感。
在他们身后三具木质棺木升起,身躯被吸入其中,棺木合上沉入地下消失,三座封魂碑也是如此。
就这样,长老团三名长老肉身和灵魂分开封印。
此后那些魂碑依旧耸立着,没有丝毫事件发生的痕迹留下。
天龙院平静如常。
此时算是暂时揭过,事态如何演变要过一段时间才可得知,或者天龙院的目的也仅仅是拖延时间。
……
此时浮生院这边,长老团的人也过来了,和学院高层聊的融洽,在一处清幽的宅院中安顿下来。
对于这等大人物,也算是实现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浮生院这边的问题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花一些时间便可以解决。
至于其余七院,没有晋升的心思,而本身在几年前就达到了考核的条件。
到了是适时候的负责的执事前往相关学院,宣读一下评语便算完成百年考核了。
……
沧澜院山中一楼阁之内,气氛宁静,茶香飘荡。
两人对坐,叶寻道长老团大长老,实力剑王九阶,唯一能与他实力比肩的是二长老罗誉。
对面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不过气息沉稳,目光深邃,似乎实际年龄比肉体年龄要大上许多。
此人,沧澜院院长,恒宇秋澜,修为剑王五阶。
“如今沧澜院似乎并不乐观!”
罗誉淡然的说道。
“是啊,似乎要通过百年考核也有些吃力。”
恒宇秋澜出乎意料的平静,让叶寻道有些诧异。
难道说他不在乎这学完?
不会的。
“你亲自过来,难道就是想看老朋友的笑话?”
“只是知道老朋友最近失意,所以过来看看。”
叶寻道说着,却想到以前的一些往事。
到他们这种这修为这种年纪,很少还能维持这样的友谊。
关于友情,如此进展的剧情,也难得在心中激起一些小感动。
“一起过来的,我们这年纪还活着的不多了。”
恒宇秋澜充满感慨的道。
“天晟前不久在九帝城被道魔宫主斩杀,似乎是因一卷秘法而起。”
叶寻道闲聊一般的语调说着。
这天晟是与他们关系不错的朋友之一。
恒宇秋澜望着窗外浩瀚的景色,匍匐的群山如同一尊尊臣服的巨兽。
心中有复杂的情绪蔓延开来。
是啊,我们都老了,也到了如今的修为,不过前后景色皆是进退维谷。
前路修为不到头,过去人生无轮回。
他知道,叶寻道来这里是想,万一百年考核没达标,那些勒令执行解散学院的执事不要做得太过。
时光飞逝,匆匆流逝,距离最后百年考核的时间,还有十五天。
南林古域十院立院考核标准,一等院,百年之内培养一千名剑王,二等院,百年之内培养一百名剑王,三等院百年之内培养十名剑王。
沧澜院是唯一没有达到现有等级立院标准的学院。
前不久秦洛河封王之后,沧澜院还差两人。
如今展新之出了星尘之海,来到北星古城落脚,酒馆中也听了不少流言蜚语。
不过他与剑悠的状况同样是生死气九阶,却无法完全相融破入剑王之境。
心中的感觉仿佛错觉,心中的预感仿佛错感。
剑王之境一线之隔,又好似千里之遥。
酒馆中饮酒,算不得解愁,只能说是一种闲来无事的习惯。
如今回沧澜院太早不行,太晚也不行。
也考虑过不再回去,如果沧澜院无法通过立院考核只能解散,那时候他回去也无意义。
似乎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似乎心事很多你。”
剑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