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归来:帝少追妻路迢迢 第30章 姐姐求你带我走
作者:甜逗包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请问温铃兰在哪个病房?”

  “直走左拐第二间。。。”

  “谢谢。”

  顾不得自己被扭到的脚腕,温禾小跑着找到了病房。

  推‘门’的那一刹,秦子耀正好开了‘门’,两人差点撞到一起。

  秦子耀绅士的扶住她,“你的‘腿’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一下,没事的。”温铃兰还在沉睡,温禾不想打扰,索‘性’将秦子耀拉到病房外来说话。“嗯,铃兰怎么了,怎么会忽然住院?”

  看了‘床’上的温铃兰一眼,她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前些天看见她,她‘精’神还不错的。”

  秦子耀望着她,不忍说出自己知道的那些,“天太冷,发起了高烧。”

  温禾偏过头,透过玻璃窗看着脸‘色’苍白的温铃兰,抿了抿‘唇’。温家的情况,她也从温铃兰嘴里了解了大概,生病没人理会她也不意外。

  “谢谢你照顾她。”

  “我也是碰巧。”秦子耀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无法移开视线。

  “铃兰不只是我的没么,也是温家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呢。”她声音低低的,像是抱怨,更多的却只是心疼。

  以前,她在温家的境地还不如温铃兰,可她却从来没有为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秦子耀伸手搭上她的肩,忍不住问她,“小禾,你,过的还好吗?”

  “我‘挺’好的。”她转过身,对他笑。吃穿用度都是好的,不用为生活‘操’心,应该算是很好的生活了吧?

  秦子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半晌,才闷闷的说了句,“那就好。”

  在秦子耀面前,温禾会没有理由的放松,对他不报任何防备与怀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子耀这张脸温暖的像是太阳的缘故。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笑着调节气氛,“你这样讲我忽然很欣慰自己失忆了,不然,岂不是要跟你一样担心自己能不能过好?”

  “小禾,你真的失忆了吗?”秦子耀拧起了眉头,似乎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我也希望是假的,可我就是想不起来。”

  “那……你也忘记我了?”

  温禾弯了弯嘴角,“现在记得了啊,子耀哥哥。”

  秦子耀释然一笑,“小禾还是那么机灵,本来还想问问你这一年跑到哪里去了,跟肖战有没有再联系,现在看来,都不用问了。”

  她敏锐的捕捉到一个陌生名字,“肖战是谁?”

  “没有人,在你面前提起过肖战?”秦子耀愣了愣。

  “应该有人跟我提起他吗?”她歪着脑袋,满眼‘迷’茫。

  秦子耀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头,巧妙的将话题带过,“果然说失忆了,是不是没见过的人你一个都记不得了?”

  温禾对他完全不设防备,“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那个肖战,可能就是他们一个共同的朋友吧。

  “你们在干什么?!”温绿曼怒气冲冲的向她们走来,高跟鞋踩在地面“踢踏”作响。

  她将秦子耀搭在温禾肩上的手扯下,将他拽离温禾身边。怒视着温禾,她可没忘记,温禾当着众人的面‘逼’迫自己道歉的事,“温禾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禾平静的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个问题,我们在聊天。”

  又竖起一根,“第二个问题,来看我妹妹。”

  “子耀,是你通知她的?”温绿曼又是委屈又是气氛,‘精’致的五官反倒显得有些扭曲。

  秦子耀比温绿曼大一岁,按照家庭关系跟年纪应该是叫他一声哥哥的,然而她从小心高气傲,便一直叫他的名字。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习惯了温绿满的口气与相处模式,以前秦子耀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今天却莫名觉得反感。“不然呢?让铃兰一个人死在温家没有人管?”

  温绿曼不可置信,“你,竟然为了那低贱的姐妹俩凶我?”

  “绿曼,没有人的本身是低贱的,只有人的品‘性’低下。”秦子耀拧着眉头纠正。

  他知道这些年,温绿曼越来越跋扈,可他没想到,她能刻薄到这样的地步。

  “秦子耀!”温绿曼气的双眼通红,想要发难,被温禾冷言打断,“你们聊,我先进去看看铃兰。”

  不知道是‘门’阻隔了声音的传递,还是温绿曼见自己离开就懒得再吵吵了,反正温禾进了病房后就再也听不到‘门’外的声音了。

  搬了个凳子坐在温铃兰‘床’边,还没把凳子捂热,温绿曼又‘阴’魂不散的跟了进来。

  秦子耀拉住她,“绿曼,既然不是来看她的你就先回去。”

  “不要你多管闲事。”温绿曼甩开秦子耀的手。

  温铃兰在他们争吵之间醒来,望着温禾的脸,欣喜的笑了,“姐姐。”

  见她要做起来,温禾温柔的扶她做起,给她身后塞了个枕头,“你不要‘乱’动,手上还输着液呢。”

  “啧,可真是姐妹情深。”温绿曼讽‘弄’的笑。

  温铃兰怯生生的叫了声“绿曼姐”,连头都不敢抬。

  “呵,温铃兰你心机使得不错,装可怜这招,你用的比你姐还顺手。”

  温铃兰锁着脖子,不敢反驳。

  温禾看得出来,她是在怕温绿曼,于是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我陪着你呢。”

  护小‘鸡’似的把温铃兰护在身后,转过头,凶悍的指着温绿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别说话,不是来看病人的就赶紧回家。”

  “我为什么要回去?她住院的费用还是我温家出的呢。”温绿曼高傲的抬起下巴。

  “这费用我出了,你赶紧滚吧。”

  “你竟然让我滚?”

  “我不仅嘴上说让你滚,如果你不滚,我有可能动手让你滚。”温禾‘性’格好不代表她是个软柿子,任人‘揉’捏。

  她握了握拳头,捏的骨节嘎吱作响,“上次你能绊我下楼梯,我这次踹你出‘门’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温禾作势要打人,温绿满这才极不情愿的离开。

  临走还不忘讽刺都看了温铃兰一眼,“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温绿曼一走,温铃兰就钻进了她的怀里,抖抖索索的说:“姐,我害怕。”

  “别怕,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高烧不退住院?”

  “没,没什么。”温铃兰不肯说,眼泪却越流越多。

  “铃兰,是温绿曼又欺负你了?”她拧起眉头。

  温铃兰泣不成声,她死死握住温禾的双手,“姐,求求你带我走好不好,带我一起住。再在温家待下去的话,我会死的。姐姐求你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