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荷‘花’说完了之后,王振也差不多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一个雪白的小瓷瓶,‘交’给了高羽帆。
“皇子,你这是要干什么?”荷‘花’本来想着高羽帆会说话算话,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
手里的那个小瓷瓶一定是要了他们‘性’命的东西。
“别紧张,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待会放了你和刘策,但是,你因为王远航那个禽兽害墨小贝,甚至不顾他人‘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吃下这个以后,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你也不会在威胁到墨小贝的生命安全,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你……”荷‘花’还想说着什么,嘴却被王振死命的掰开,将小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听的人不免难受起来。
“好了,放开她,给她点水喝,待会,同样的方式,给那个叫刘策的喂下去,再找个车,将他们送出城去,给他们带一百两,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了。”高羽帆拿手绢擦了擦手,‘交’代了一番,赶回周庄去看墨小贝去了。
墨家正在准备早饭。
没有了墨小贝的帮忙,早饭自然也简单了许多。
熬了小米稀粥,又煮了几个白水煮蛋,切了几片咸菜,又蒸了几个有些发黄的馒头。
看得高羽帆直皱眉头。
“你们吃这个?”看着秀儿忙里忙外的,高羽帆问道。
秀儿有些不好意思,早本来要去买些好吃的东西给皇子的,但是听说皇子出去了,以为他不回来吃,也没做什么像样的东西。
再说自己的手艺也不墨小贝,谁知道还没等将碗筷摆放整齐,高羽帆独自一人回来了。
这让她十分尴尬。
“秀儿,你小贝姐怎么样?没什么事吧,”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行有点失礼,高羽帆没话找话的说了起来。
秀儿倒是除了有些尴尬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小贝姐‘挺’好的,刚才我去看她的时候醒了一次,没发烧,没喊疼,现在正睡着呢。”
高羽帆听着,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待会把吃的准备出两份,我去小贝房间里吃,我自己端过去好了。”高羽帆留在那里实在尴尬,于是,待秀儿收拾妥当之后,便亲自端着粥和馒头来到了墨小贝的房间。
乡下人家,吃饭都较早,因为方姨没什么大碍,所以待会老墨和墨老四要去趟田里看看庄稼的长势,一年到头,指着这点田地吃饭,虽然墨小贝开了个菜馆,但是作为一个朴实的乡下人,还是觉得种田才是王道。
“老四,今天咱俩去吧,大壮留在家里看着媳‘妇’吧,万一媳‘妇’再犯病,伤了人,可不是小事。”饭桌,老墨看着墨老四说道。
墨老四脸‘色’有些‘阴’沉,自家媳‘妇’的病自己知道,犯不着一次又一次的提啊,不是伤了他的心肝宝贝他才不乐意的吗?
“恩。大壮,看好你媳‘妇’,远离小贝,别回头又伤了,我们可治不起。”
“你说这话是啥意思?”老墨有些生气。
“啥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闺‘女’出事,你把责任都怪到了我儿媳‘妇’的头,想要钱还是要啥,你直说不完了吗?这是何必呢?!”墨老四一股脑的将话说了出来。
他生气,虽然老墨和他是亲兄弟,可是他看不惯老墨仗着自己的‘女’儿能挣些银子变得嚣张跋扈。
这么长时间了,他受够了。
“老四,你这话是啥意思?我说几句怎么了?你还不乐意了。别忘了,你住的可是我老墨家的房子,你媳‘妇’还得让我们小贝给你找呢!”说完,老墨怄气,连饭都没在继续吃,起身扛着锄头山干活去了。
“哼,有啥了不起,你家小贝能,你家小贝最能了,行吧。”骂骂咧咧的墨老四也丢下筷子转身回了自家屋里。
大壮和秀儿一脸尴尬的互相看着,谁也没说话,默默的吃完了饭,收拾碗筷去了。
“爹,我能进去吗?”秀儿站在墨老四的房间,低声问道。
“‘门’没锁,进来吧。”墨老四本来有气,语气自然不好。
推开‘门’,见墨老四正在埋头‘抽’着旱烟,屋里一股浓烈的味道呛得秀儿咳嗽起来。
“爹,你这是咋了?”打开窗户,屋里的空气果然好了很多,她转头看见刚才还好好的父亲,瞬间好像苍老了十岁。
墨老四没有说话,只是又狠命的‘抽’了一口旱烟,又拼命的吐了出去。
那样子像是在‘抽’自己的命一样。
秀儿气的说不出来话,前趁墨老四不注意,一把抢过他手的烟袋,丢在了地。
“你干啥?”墨老四愣了愣神,再抬头看见秀儿瘦弱的身躯失去光泽的眼神,他的心都碎了。
起身,前一把抓住秀儿的胳膊老泪,“爹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是爹没用,是爹帮不了你。”
一听父亲如此说话,秀儿的心像是刀割般的疼痛,父‘女’家都没再说话,只是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正哭着,‘门’外皇子的‘侍’卫来报,说是有个‘女’子被找到,让墨老四和秀儿大壮一起出去看看,这才停止了哭泣。
“会是谁呢?”三人心满是问号,该不会又是大伯母吧,大壮这么想。
但是秀儿却不这么认为,以前‘性’格虽然不太像‘女’孩子,可是这么长时间的锻炼,让她现在变得心细如丝,而且‘性’格大变,跟以前一点不一样了。
可是,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门’外的人,竟然是她们的娘,墨老四的媳‘妇’。
许久未见,老四媳‘妇’原本的青丝飞了白霜,眼角也隐隐的生出了很多皱纹,看去要实际年龄老了十多岁。
“娘,真的是你吗?”大壮看到娘亲的那一刻,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抱怨全都烟消云散了,剩下的都是亲情和思念。
“大壮,你是大壮?”老四媳‘妇’强忍着眼的热泪,愣愣的看着面前又高大又健壮的大壮,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