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新加坡摆摊那些年 第一百零三章 Batak族的药罐
作者:摊主暴走基的小说      更新:2018-03-29

  一研究,发现这根象牙除了是药罐外,还被认为有batak族的祖灵的寄栖。听起来和前面说的krise马来剑很像是吧,接着听。里面的药有点邪门的感觉,因为要用人来献祭,需要用祭品的血液来和药,而里面的药除了治病外,还有通灵的作用。

  和各种古老的土族一样,血液所能带来的力量在Batak族里也一样被看重。而越古老,等级越高的药罐,需要越牛逼的制材,因为除了装那么点药以外,它还需要能让该族的祖灵寄栖,估计是为了起到镇压献祭者怨气的作用(这一句是我靠个人经验瞎掰的,可以当我在瞎说不必太当真)。通常被献祭的,都是战俘,最好的是自愿的献祭者,据一些西方资料记载,很多情况下,batak族人,会俘获一些他族的孩子,进行洗脑,最后让他们自愿献祭。

  世面上以及各种老外的资料书上看到的无非是木制,水牛角制的药罐。通常角制的药罐被认为是等级更高的巫医所使用的。而月爷这次收到的,居然是象牙制品的,至少,在现在所能搜索到的资料里,我们没有见过。而其包浆的古老,让我们联想到,这应该是该族地位极高的大巫所使用。光查到这里的时候,月爷都快乐傻了,就其稀有性,以及证书上的200年前艺术品,都够她爽上一阵子了。

  接下来的资料是我闲的时候自己搜索的,也许会觉得很有趣,虽然只是俺的脑洞大开。

  首先,这个族人的药罐图腾是一个类似巨蛇的人面蛇身的巨兽,在巨兽的头顶,坐着一些小人,据西方资料显示,这些小人都是该族人的祖先,其祖灵,骑着巨蛇,所构成的图腾,让人感觉像是人和远古的神灵配合着在看护着这个族群似的。那么,看到这样的一种巨兽,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和我们华夏的龙图腾有没有关系。搜索过资料后,俺觉得,应该就是我们华夏的烛龙了,又叫烛九阴,具备神格的远古存在。以下资料来自维基百科:

  烛龙,据《山海经大荒北经》所载:“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烛龙。”而在〈海外北经〉中也有类似说法:“锺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两段文章虽不同段,但同样以开眼为昼、闭眼为夜的记载十分类似,所以郭璞在注中便认为烛龙与烛阴乃是同一物。

  《淮南子地形训》中也有言:“烛龙在雁门北,蔽于委羽之山,不见日,其神人面龙身而无足。”可见烛龙与山海经中的一般兽类不同,虽然编排在海外、大荒中,却是份属神格。

  归根究底,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虽然不知道是否就是在蛮族被供奉起来的烛龙,但看着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特别是月爷的那个药罐,图腾身上有类似中国结的图案,当时证书上也提及这个,怀疑是华人的传统被该部落学习了,其实说起来很有可能是。因为该部落的低级药罐也使用中国的陶瓷为罐身,而盖子是他们特别加工的,也是看起来一定会有小人坐在上面的形象。

  这些脑洞和资料也是我闲的蛋疼的时候找的,当时在月爷拿下这个药罐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

  当时在马克兄的家里谈好价格后,月爷喜滋滋地抱着她的药罐子,很愉快的把玩。我突然有个想法,就是这玩意是个代代相传的牛逼物件,会不会有所谓的刀枪不入的功效呢。一边想着,一边喊了马克兄借来了一把美工刀。乘着月爷还抱着把玩的时候,我在她后面揣了一撮头发,直接就一美工刀下去了。

  神奇的是,居然没有切断她的头发。马克兄在一旁傻眼了,我也傻眼了,尼玛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吗,这就遇到反切割宝贝了吗。这时月爷也反应过来了,知道我在干啥,她也都有点期待,等着我下第二刀呢。

  当我把刀刃转过来再认真看了一眼后,顿时那个心情就没了。因为我用来切割的那一截美工刀刀刃,不知道马克兄曾拿它切割了什么,完全被磨钝了。当我用后半截新的刀刃切割时,头发断了。

  马克兄有点不解地接过美工刀,看着那前半段被磨得非常钝的刀刃说道:“我真的没印象我有用这把刀切割过什么东西,居然磨钝得这么厉害。”

  小插曲就这么过去,显然以结果来说,这肯定是个不合格的反切割宝物,因为第二刀就不行了。但是,我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也许第一刀是因为那个药罐的力量而造成美工刀变钝的。当然这只是脑洞,不过以我对鬼力乱神的理解,很多物件在先决条件并没有被人们认可的情况下,是会发生点诡异的。

  这个也许涉及到量子力学了,我不想深入解释,只是觉得,我们的意识可能影响了那个结果。当我们没确认刀刃的锋利程度时,它体现出了头发不被切断的现象,而观察结果时,刀刃是钝的,一切很合理。于是再次用被我们确认是锋利的刀刃切割时,头发也很合理的断了。一切都很合理,却似乎在我们还没惨入个人看法时(不确定刀刃是不是锋利的),发生了奇迹。也许是我多想了。

  自从我工作后,和以前的一些老同学们的联络变得比较少了。工作日,基本都是两点一线,累得够可以了,完全懒得出去聚会。还得陪女朋友,和父母打电话什么的,玩耍的时间变得很少。

  而当我开始走赌场后,我的时间就变得更少了。前文说过,在我刚开始练习呼吸禅定进赌场的那个阶段,是我最认真练习的阶段。我的感觉变得非常敏锐,我能够很敏锐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对心情的影响。以及和我对话者的状态,这个当然没什么神奇的,可以通过对方的语气表情以及叙述的事情来判断,这是当时我对这一个现象的评估。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并不光是理性判断吧,也许真有那么点被我感知到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