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敢在灵药堂叫嚣啦?原来是楚家七少。”
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个手拿白扇,身穿白衣的少年,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
楚轩只是淡淡地看了眼来人,有点眼熟,搜索了下记忆,这个少年叫陈峰是同为四大家族李家的表少爷,从小就被李家抚养。
“听说七少前几天晕倒在春楼,本来想去看你,又有事情耽搁一时走不开。没有想到这么巧,既然在这里遇见。”
“七少来灵药堂,难道是买什么大补药丸。”
虽然陈峰一口一个七少的叫着,看是尊敬。可是眼中的鄙夷和不屑却没有逃过楚轩的眼睛。
“怎么难道七少昏迷了几天,就看不起人了是吧?”
见楚轩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没有下文,脸色自然好不起来。铁么的小废物,本天才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既然理都不理太可恶了。
“我没空和你喝酒。”
“喝酒?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喝酒?”对于楚轩的话,陈峰满是疑问,
“既然不是找我喝酒,那找我做什么?哥忙得很,没时间搭理你。一边玩去。”楚轩一脸不懒烦的挥了挥手,完全不记得自己已经不在是少族长了,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修炼的渣渣。
“七少应该不会忘记了吧?”陈峰忍着一掌把楚轩拍死的冲动。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楚轩。
“本人楚轩,因手里不方便,向张亮借白银一万两周转,十日后奉还……”落款人就是他的名字,上面还有一个鲜红的手印。
“铁么的,阴谋。”楚轩看着手中的借条,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虽然楚轩以前不能修炼,因为他大伯的照顾,钱还是够用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成为以楚开为首的‘抢轩盟’眼中的肥羊。
怎么可能找别人借钱,就算想借以他的名声,也不可能借得到。更不要说一万白银了。
楚轩记得当时张亮带自己去他们家的斗兽场,这个陈峰也在,难道自己莫名其妙地晕倒,最后出现的地方还是在春楼,难道这件事情更陈峰也有关系。
楚轩自己以他现在这具身体,以陈峰开脉后期的实力,一根手指都可以按死他,只能强忍着,一切都要等到他有实力的时候在说。
“老夫是灵药堂的掌柜,不知道是哪位小友找我。”一个驼背的老人,满头银发,脸上没有半点色彩。
来人就是灵药堂的掌柜郑诚。
“郑掌柜,不知道您这里有龙衍草没有?”楚轩可不敢在这位老人面前托大,连忙恭敬地走到了郑诚面前。
虽然郑诚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人,可是以楚轩前世的灵魂感知,郑诚赫然是一个化丹境强者。就算是他大伯在这里都要行晚辈之礼
“龙衍草?”郑诚一脸茫然,显然是没有听说过。
“就是这个样子的?”楚轩知道已经三千年过去了,可能现在已经不叫这个名字。早就把龙衍草的样貌画了出来。
“等等”郑诚拿着画走进了内堂。
楚轩满脸忐忑,毕竟已经过去了三千年,不知道还有没有龙衍草,龙衍草是前世家族用来炼体开脉的。每个家族都是专门开辟一块药田来种植,而且存活率很低,十存一都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在外面很少能够见到。
“七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没有过多久郑诚就拿着一颗通红的小草走了出来。
“对对”楚轩满脸激动,就算知道自己重生了,都没有如此激动过。以楚轩前世的心静,现在已经很少有事情能让他这么激动了。
上前把龙衍草抢到手里,双手不停地颤抖。
“郑掌柜不好意思。小子失礼了。”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冒失。
“哈哈,七少严重了,年轻人做事就要有年轻人的样。”郑诚明显没有生气的样子。
“不知道郑掌柜这里有多少龙衍草?”
“因为只有极少的丹师会用到这种草,也没有发现其他的用途,我们灵药堂也没有多少存货。只要几十株,如果七少需要,我可以从其他地方调来。”
“我全部要了。”楚轩原本以为灵药堂能拿出两三株就不错了,没有想到既然有这么多。
听郑诚的意思以前市面上稀缺的龙衍草,现在就像大白菜一样,要多少有多少。
“一共多少钱?”看着郑诚手里提着一袋的龙衍草,楚轩双眼冒光,他毫不在意前世珍贵无比的龙衍草为什么会用麻袋来装。
“五十一株,一共三千。”
“多少?”
楚轩以为自己听错了,前世在外面出现一株都会上拍卖行,毕竟在武者的世界里,真金白银都是可有可无的。像龙衍草在前世都是用灵石来计算。现在却只要五十。还是白银?
“三千”
“真的?”
“郑掌柜,还有烈炎草没有?”一个药童打扮十四五岁的少年出现在灵药堂。
“已经没货了,剩下的七少全部要了。”
“七少?”
“楚轩,你没死?”药童看着楚轩惊讶地说道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楚轩很是无语,这个人怎么说话的,自己没有死很奇怪吗?
“楚轩,把烈炎草给我。”药童以一种不用质疑的语气对楚轩说道
“萨比,你谁啊?我什么时候买烈炎草了。”楚轩一脸满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咳咳,七少你手里的就是?”
“龙衍草就是烈炎草?也对,满体通红叫烈炎草也不错。”
“不给”楚轩怎么可能把龙衍草给这个药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给,除非...他抢?
楚轩可不觉得眼前这个药童有这个本事。以他的眼力早就看出药童和他一样只是一个普通人。
“楚轩,你知道烈炎草是孙大师点名要的吗?就算是你大伯在这里也要双手奉上。”
“关我屁事。”
孙大师本名叫孙全,就是叫楚天雄为楚轩准备后事的人。是小镇唯一的二品炼丹师,就算四大家族的族长,也会礼让其几分。当然这不是因为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