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嘻哈哥推开那家叫外卖的屋门,抬头看见的是一女子,怎么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哦,对了,是那个差一点让人脱了衣服的女子。再一瞧屋里,那个被耍弄的男青年正邪歪的倚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嘻哈哥很不满意的瞪了一眼那女子,心想,这是什么女孩子,不是当众说一准分手吗?怎么又跑回来了?我要是知道你这么犯贱,何苦救你?
那女孩子也认出这位送外卖的小哥,就是当初解救自己的那人。
嘻哈哥很不想让那个男青年看到自己正脸,如果他想起自己曾经戏耍过他,那怎么能给外卖的钱呐?
嘻哈哥别过脸,斜对着他,说道:“总共四份,八十块。”
那个男青年邪歪着身子,往外掏着钱,可能久坐一个姿势,累了,反转了一下,瞄一眼那接钱的手,这一眼不要紧,顺着那接钱的手,往上看,这张脸熟悉呀:“你,你是.....”
嘻哈哥那能让他把话说出来,急忙接过了钱,说道:“是八十块,没有错吧,你可要再看一遍?”
女孩连忙说道:“没错,没错。”
“好了,我这一单走成了,拜拜了,您呐。”
只听后面,那男青年说道:“他是......”,嗨”男青年拍了一下大腿,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那天就是这人戏耍他吃了一屁股灰的事。
女子知道男青年想说什么,只是没有言语。那男青年没有把话说出来,憋得要死要活。
那女子说:“我出去换两瓶啤酒。”说罢,走了出来。
女孩子跑了出来,刚好看见捆完饭箱就要去下一站送餐的嘻哈哥。连忙跑向前,嘻哈哥看见她来了,轻蔑的瞥了一眼。
那女孩子看到嘻哈哥这般瞧不起她,眼泪积聚在眼眶里,她说道:“我不怪你瞧不起我,我们家从农村来到这里,租的房子。
妈妈又刚刚生了小弟弟。我爸爸在他们家厂子当工人,我要是和他黄了,我爸爸就会被开除的。”
“哦,要开除你爸爸,总得找一个理由,那就看看这个理由能成立吗?
再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这再回去,人家知道你的软肋,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的,苦日子在后面呐。”嘻哈哥说道。
嘻哈哥看见女子眼泪不断的流,一时来了恻隐之心。说道:“如果你实在不愿忍受下去,就不要在人家吃饭了,不会因为一顿饭,就饿死了吧?”
“看大哥您说的,怎么能饿死那,就是我爸爸恐怕要被开除的。到那时,我们一家人,人生地不熟的,上哪里再去找工作,那可怎么办呀?”
“你爸工作的厂子在哪里?我要是送外卖路过那里,去搂两眼,看看怎样蛮不讲理的老板,怎样辛勤工作的员工。”
那女子也曾见识过嘻哈哥治人的确有两下子,对嘻哈哥抱有幻想,就说了实话道:
“我叫吴晓倩,我爸爸,他们管他叫吴老二。”说着把她爸爸工作的地方告诉了嘻哈哥。
这天,中午的时候,嘻哈哥在送外卖的回来的路上,就进了这家工厂。嘻哈哥长有一脸端庄样,仪表堂堂,谁说干着送外卖的活计,但是真掩盖不住他两眼露出的光彩。
把门的大爷一照面,嘻哈哥脑门子上冒出的金光,在大爷的眼前闪了一下。
大爷脑海里立即出现这样的想法:哎呀,我的老天,这是哪位大干部微服私访啊,看看人家,不做轿车,又没有随同人员,却仍然光芒万丈的。那灿烂的光辉都照耀了我。不行,得赶紧告诉厂长,上面来人了。
想到这里,把门的大爷快速的把这样的信息传递给了厂长。
话说这厂长,正在那里琢磨儿子处对象的事,本来说好的,等他下班回家,一家人在一起吃一个饭。
当着全家人的面,就把钱塞给姑娘,这婚事就算定下来了。
可就在他回到家的前一秒钟,这姑娘莫名其妙的跑了,好你个吴老二,都说过了,你把你家姑娘许配给我们家儿子,你就可以在这里拿着高薪,干着活。这回,你们家姑娘不愿意了,吴老二呀吴老二,我今天就让你滚蛋。
这厂长刚刚想到这里,就接到了门卫大爷的电话,说有大官微服私访来了。赶快看看去。
厂长还很纳闷,一般是胡处长带着胡大公子来厂子里转转,”照顾一下“拿着一堆东西走。
怎会还有人来我们这小厂子来视察?
再说嘻哈哥按照女子说的他爸爸工作的地方,找到了那里,正看见那个姑娘拿着饭盒,给他爸爸送饭来了。嘻哈哥和那姑娘一前一后的走到她爸爸工作的地方。
刚跨进车间大门,就听见后面呼哧带喘的跟进来几个人,领头的没顾得把气喘匀,就上前一把握住嘻哈哥的手,连点头带哈腰的说:“真不知道您光临,您真是一心为民,和蔼可亲,体恤民情,关怀下属.....”
领头的油光满面的大概是这个厂子的老板,听吴晓倩介绍叫薛老板,他儿子薛财库跟在他爸爸的身后。
他儿子一眼发现了吴晓倩,也顾不得这么重要的场合,瞪着绿豆似的眼睛就走过去了。他爸爸光顾着和嘻哈哥寒暄,也没有发现后面他儿子的动向。
薛老板还要往下说。嘻哈哥把手抽回来,纳闷地说到:“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你,那个干活的是吴老二吗?”
那厂长听到这话,这口气大得很啊,他用赞扬的口吻回头对他部下说道:“看看人家,微服私访来了,轻车简从不说,还这么谦虚,一点都不愿意听人家赞扬。”他回头冲部下说着,还伸出了大拇指。
那部下全指着厂长给一口饭吃,连连符合,也纷纷的把拇指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