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零幽幽道。
“我擦！都什么时候了，别藏着掖着！”
“宿主，在回答之前，本系统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的摄像头开了没有？”
“废话！当然开着了。”
金元宝真心无语了，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闲心问这个？能不开吗？既然要演，那定然是火力全开啊！
你想想啊，做户外直播，可连摄像头都不开，这得多假！
这么浮夸的演技，傻子都不信啊。
“那不就结了？”零反问道。
“卧槽！”
金元宝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赶紧切换到后置摄像头，一看，还真的有！
然后，他就迷糊了！
这零到底什么意思？是能拍得到还是拍不到？
一般说来，手机是拍不出来鬼的，否则这鬼就不只是传说了，早就烂大街了。
可他手里这手机不太一样，泡水里都没事，别的手机哪有那么流弊的？基本上，只要一泡水就意味着你可以换一部新的手机了。
同理，别的手机拍不到的鬼，他这手机很可能就拍得到。
所以，问题来了，到底是能还是不能？
拼着哪怕是被零鄙视智商，金元宝还是问了出来：“时间紧迫，哥没那心思和你玩我猜猜，赶紧！能不能？给个准话！”
“可以。”金元宝正好松一口气，可零又道：“但眼前这个不是。”
“不是？这几个意思？”金元宝讶然！
不是鬼，难不成还能是人？
“就是这个意思，宿主要是不信，完全可以打开搜鬼仪嘛。”零道。
“哥倒是想啊！”金元宝没好气道。
打开搜鬼仪确实可以分辨真假，只要往雷达上瞄一眼，有没有就知道了，可问题在于他如今装户外直播啊！
这一开搜鬼仪，不就全都穿帮了？
但是，对于零的话，金元宝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零不打诳语，说的都是真的。
“不过，好像不太对啊！”金元宝又将摄像头切换了回来，“如果是鬼的话，手机应该拍不到的吧。大家等一等，本主播一试便知。”
金元宝蹲了下来，就近捡了个石子，然后朝红衣女子扔了过去。
被石子击中，红衣女子晃了晃。
“我勒个去！猎奇不成反遇险啊！”金元宝一脸的苦逼，“大家伙可一定要帮本主播作证啊！本主播真的是来探险的，这人的死与本主播没半毛钱的关系！”
能被石子击中，很明显就不是鬼，而是人，准确点说，这是一具尸体。
那么，问题来了。
这人怎么好端端地跑到这废旧的仓库来上吊？而且，还身着红衣，脚下还绑着个秤砣！
“红衣，上吊，秤砣！主播，你赶紧跑吧！”
“啊？！！”
一条弹幕突然跳了出来，金元宝被吓了一跳！
“别啊了！你没看过小说吗？这么死的鬼多半是个厉鬼，怨气冲天啊！”
金元宝这回倒是看清楚了，这发弹幕的ID叫贫道与你有缘，但这不是重点！
假的直播都能变成真的？这什么鬼啊！难道哥无意间中招了？这是别人的幻境？
不太像。
如果真的中招了，零一定会提醒的。
对了！这直播什么的，问零不就知道了吗？
一想到这，金元宝赶紧问道：“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直播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
这样也行？擦了！都说了演技，演技啊！你这系统怎么能当真呢？
金元宝一脑门的黑线！可事已至此，只能寻找解决之道了。
于是，他道：“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这其实就是一种伪装，宿主不是一直苦于没办法光明正大地抓鬼吗？这就是解决之道。”零解释道。
“网上直播抓鬼？谁信啊！”金元宝总感觉这办法有些无厘头，
“不信才好呢！而且……”
“而且什么？”金元宝追问道。
零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这话总爱说半句，憋死个人了！
“这些打赏都是钱啊！莫非宿主不喜欢？这样吧，本系统立刻关闭这直播间。”
“别！”
金元宝赶紧喊停，这年头谁会跟钱过不去啊！当然是多多益善啊！送上门的钱不要？有病吧！
与零的交流是在意识里的，所以很快，不过是刹那间的事。
“这位道友，没看到本直播间的名字吗？”金元宝迅速地瞄了一眼，在手机上他还真看到了一行字——惊悚直播间！
“惊悚直播间啊！如果语死早，本主播不介意再读一遍。”
既然真的是在直播，那就得有主播的样，金元宝迅速在脑海里回顾了一些主播直播时的样子。
“常言道：‘没那金刚钻哪敢揽这瓷器活？’，本主播这胆要不肥的话，也不敢直播这啊！只是有些遗憾，本主播是来猎奇的，结果鬼没猎到，却是猎到了个命案现场……哎！”金元宝说到这长叹一声。
“主播，真的不是在吓你。这红衣吊死鬼不是一般的恐怖！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为妙。”贫道与你有缘再次发了一条弹幕。
“莫慌！等本主播打个电话先。”
也不怎么回事，他这正要打电话呢，那拨号的界面就自动跳了出来，虽然讶异，但金元宝也只能把这归结为系统牛逼不解释了。
“你好！是妖妖铃吗？哥要报案！”
“东江路三百零五号附近有一仓库，这有个人上吊了。”
“她已经死了，估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是个女的。”
“好了，不多说了。”
“什么？还要留在原地？”
“我勒个去！哥瘆得慌啊！怪吓人的。”
“留在附近？好吧！谁让哥是守法公民呢。”
电话刚挂断，手机就自动切换到直播的界面，金元宝只能暗自感慨：“系统就是流弊啊！想怎样就怎样，不是一般的任性！”
“主播，你报完警了吗？”贫道与你有缘又发了一条弹幕。
“嗯哈。”金元宝点了点头，“本主播原本打算一探究竟的，可已经报警了，再有什么行动就是破坏现场了。所以……”
“这个我懂。”贫道与你有缘发来了弹幕。
“懂个P啊！”金元宝没好气道。
别以为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定是在说解释就是掩饰，不要找借口了，怕就是怕！
“呵呵……”贫道与你有缘又来了一条弹幕。
“呵你个头啊！”
金元宝正想说点什么，不料有人冲了进来，还拿着枪！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