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替身爱人 第54章 忘记了就重生了2
作者:夜飞叶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他从来没有对她好过。.。从来没有,一次都没有!

  “胭脂,不要死胭脂你醒醒不要死胭脂”

  大卫难受之余还算冷静打了急救120,立在旁边等。

  现在的情况他已经明白了一半,这个男人能为胭脂掉下眼泪,感情这两人是虐恋情深的戏码,自己的白莲‘花’就这么被这愚蠢的中国男人糟蹋了。

  120急救车很快就赶到,医护人员熟练的翻了翻胭脂的瞳孔,确定还有生还的可能。

  某医院的vip病区。安静舒适。

  解除了氧气和各种设备监控的胭脂被推到了vip病区的高级智能病房。

  这里配备了电子智能设备以免特护有不到之处,可以自行解决一些日常小事。或者患者有不方便特护知道的尴尬。

  待胭脂躺卧稳定了。护工打了一盆温水例行给患者睡前擦身子。虽然这患者就没醒过一直昏睡着。

  走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一个嘶哑的男声说道:“我来,你出去吧。”

  殷斐进‘门’放下公文包接过护工的水盆。

  他特意买了婴儿用的‘毛’巾拧干,仙师轻柔的一下一下擦拭胭脂的脸。

  她的脸真好看,就像瓷器雕琢的‘精’巧的娃娃,优雅和善。自己再去丽江的火车上第一次看见她,便想占为己有。

  当然,因为她和婉柔很像。

  所以他贿赂了和她同寝的‘女’人,在丽江的酒店制造了‘艳’遇。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他和婉柔像才费尽心思圈住她。

  可是到现在她昏睡不醒在病房,他却不放心她自己睡这儿,把办公室都搬过来,每夜陪着。

  也说不清自己霸占她是因为她像婉柔还是她就是她。

  想起每次从她的身上索取快乐和满足却喊着婉柔的名字,每次她的身体都是蓦地一僵。

  他能听见她隐隐的哽咽声,但是他从来没有怜爱的呵护过一次。面对她时自己的心像冷血的杀手,甚至有种为自己的失去报复的平衡。

  此刻一下一下轻轻擦拭她的身体,殷斐才发现,她是多么美好,又多么清瘦。而之前自己除了流氓般的使用竟没有好好的欣赏过她一次。

  他‘揉’了‘揉’额角。

  一周了。医生说胭脂的‘腿’骨折没什么大事,但是脑里有淤血,无法手术必须自己消化吸收。何时清醒只能靠运气。

  所以他切切的等着她的运气。

  擦到小腹时,上面还有殷斐淡淡的牙齿印。殷斐的手指在那青‘色’的印痕上抚‘摸’片刻,往昔的缠‘潮’水一般漫开。

  曾经他在心里百般抵触她。既索取又排斥,直到那天她倒在汽车轮前似乎停止生命的气息,他害怕她死。他终于知道他害怕她消失。

  胭脂,如果你能醒来……我……会对你好些的。

  温水擦过后,殷斐开始给胭脂的四肢做按摩。

  按摩到脚趾的时候,胭脂的脚趾忽然有片刻自主的抖动。

  殷斐一阵惊喜。急忙给她穿上衣服,按铃找来医生。

  “脚趾刚刚抖了。是要苏醒?”

  医生又给胭脂查了体征。

  

  r/>

  “应该是吧。继续做做按摩,和她说话,经常不断的刺‘激’患者的知觉。”

  一直到午夜,殷斐一直‘揉’着胭脂的关节和四肢,边述说自己在世界各地旅行时候的趣事。最后趴在‘床’边渐渐的眯着打起鼾声。

  “好吵哎。”天亮时,安静空间里一个突兀的声音,熟悉又陌生,透着虚弱。

  殷斐一直没有睡实在,听见声音直起身不敢置信的寻找声源:“胭脂你醒了?”

  胭脂懵懂的眨眨眼,闭了好久,澄澈的眸子充满探寻看着殷斐。

  “恩。你,是谁呀?我喝醉了吗?怎么躺在这?”

  “胭脂?你?”殷斐没搞懂胭脂的意思?

  难道她是还没清醒?暂时‘性’清醒?梦游?

  胭脂看清楚这是病房,看见‘腿’上绷带石膏,情绪有点‘激’动支撑着要坐起来:“怎么是医院?我怎么了?”

  智能的‘床’,殷斐按了一下开关,‘床’升起来十几厘米的高度。殷斐在胭脂背后垫了枕头靠着:“胭脂,一点小问题,快出院了。”

  胭脂歉意的一笑,笑容纯纯的人畜无害的温柔:“谢谢你了。你是护工?能帮我找一下医生吗?我想知道怎么回事?”

  护工?殷斐脑袋嗡嗡的。这是哪个电视剧的桥段,在逗我?好玩吗?

  他走近了胭脂,粗黑的眉‘毛’拧劲儿,俊眸审视她:“护工?有打扮成我这样的吗?”

  一身阿玛尼的护工?帅气‘逼’人的护工?带着劳力士腕表的护工?

  胭脂往后缩了缩,眼神‘迷’惘:“那抱歉,你是?”

  我是谁?殷斐之前还真从本来没想过面对失忆的胭脂。

  我是谁呢?

  “我是你朋友,咳。你的一个朋友。”殷斐点点头:“你出车祸正巧被我看到所以送你来医院,所以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情况。”

  胭脂感‘激’的笑了:“友谊万岁。多谢了。以后你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做的请一定让我做。”

  殷斐退后几步,抱臂盯着她,任凭怎样审视,她的笑容都是很纯的。

  “会的,我一个人住就是烧饭比较麻烦。”

  “哦,那喊我好了,我喜欢烧菜呢。等我出院,烧一桌子菜请你啊。我叫胭脂,你呢?”

  “殷斐!”

  殷斐重重吐出两个字。这‘女’人竟然把他连名带姓带人的都忘记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忆?

  不过殷斐心里也有一点点侥幸,至少没有面对她醒来后肯定会有的怨恨,歇斯底里。

  我这又算多出了个厨子。

  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办公桌对面坐着蹙眉沉思的殷斐。

  “这种情况在医学上是常有的。失忆。”医生道。

  “失忆?你是说她不记得我了?还是不记得之前的事。”

  殷斐郁闷的点燃一根烟。

  “对不起,病房区不允许吸烟。”

  “哦,抱歉。您继续说。”

  殷斐又将烟头泯灭。这时候除了吸烟缓缓神他不知道做什么活动好。

  “具体忘记什么,真不好说,要看病人的具体反应。从片子来看,应该是颅脑淤血造成的暂时‘性’的记忆障碍。也许不多久就会记起。也许也有若干年后才记起来的例子。”

  暂时‘性’的。若干年的。

  殷斐‘揉’着额角到走廊点燃一根烟。

  也许这样对她来说也是好事。让她暂时的忘记自己的可怜处境,忘记那场车祸。忘记她有太多的怨恨。

  只是再记起那天不要太残忍。

  一连吸了几根香烟,殷斐回到病房。

  首先刺‘激’他视线的是一大包火红的玫瑰。鲜‘艳’火红。

  殷斐的肾上腺立刻被刺‘激’出男人特有的嗅觉进入战备状态。

  眼光了冷冷的睥睨着正给胭脂削平果的大卫:“这里不欢迎你。”

  “殷斐,胭脂也还是我的朋友,甚至我的‘女’朋友,你权利决定她见谁不见谁。”

  胭脂惊慌的眼光瞥向殷斐:“殷斐,他说他是我的朋友,就像你也说是我的朋友一样,我想我会因为有更多的朋友关心而高兴的。”

  话里其实带着一丝责备。我的朋友来看我关你什么事啊。

  殷斐,几步走到‘床’头一把将玫瑰‘花’扔在垃圾桶:“胭脂,你失忆了,不记得很多事,是不是所有你不认识的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你都认啊。乖,喜欢‘花’,我会买给你。”

  “殷斐,你太过分了,别忘了胭脂是怎么出”大卫怒极,握着拳头,要不是在病房,要不是胭脂出了车祸,他绝壁一拳把他出十二楼。

  “胭脂失忆了,注意你的语言不要刺‘激’到她。”殷斐及时制止大卫说出实情:“跟我来。”

  率先走出病房。

  大卫愣在原地看向胭脂:“胭脂你失忆?”

  胭脂的表情十分困‘惑’委屈:“我不知道,你们都说是我的朋友,可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

  “别慌,我去找医生。”大卫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胭脂便要去找医生。

  他又不傻,干嘛要听那‘混’蛋说,不是他说出那么伤人的话胭脂也不会失控撞到汽车。

  刚走出病房,便被殷斐拦在墙壁:“大卫,我不管你对胭脂是什么想法,以后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我也不可能会让你找到她。她失忆了,忘记了从前的痛苦,单纯的活着对她更好。”

  ‘砰!’大卫挥拳向殷斐打去被殷斐歪头砸在肩膀。

  “你是个‘混’蛋。胭脂的痛苦就是你‘逼’她出了车祸,失忆就不会记恨你了是吧,你这个卑鄙的处处为自己打算的男人。”

  殷斐深吸一口气:“你才认识你她几天,胭脂的世界你不懂。看在你帮过胭脂的份上,这一拳我受了。离她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殷斐说完打电话喊保安:“vip二病区有闹事的老外,速度驱逐!”

  “喂,殷斐,你个人渣,我偏要见胭脂,关你什么事。”大卫从殷斐后面冲过去。

  此时五六个保安迅速涌过来将大卫围住:“这位朋友,请配合我们工作,有什么情况到办公室解释吧。这里是殷先生包下的vip病区。”

  大卫无奈的冲胭脂的病房张望一眼,耸耸肩:“殷斐,我不会放弃胭脂的,即使你把她骂的那么不肯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