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末年 第一百五十三章:逃避
作者:焰心冬瓜的小说      更新:2018-10-23

  茯苓双手托着酒杯,有些开心,这可是自己的父亲第一次抽空陪伴自己。

  在茯苓心目中,有三个重要无法抹去的人,父母以及静夜,母亲任婷很早就过世了,所以父亲一个人撑起家,茯苓心想常年不在家的父亲一定很辛苦,作为女儿的一定要懂得理解。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

  茯苓要是知道茯沉成天只是在外面鬼混,也不知道该有多难过,静夜也没有将茯沉的那些烂事与茯苓说起,做为朋友,静夜希望这些事宁可烂在静夜自己的肚子里。

  然而此刻茯沉的内心,却不像表面那样和蔼,心里面谋划着令人发指的行径。

  要是茯苓有着静夜一半的洞察力,就可以发现,茯沉的眼神注意力中,散发着的是那种令人发寒的贪婪。

  茯沉本来打算本着魂炎的要求,将茯苓许配给魂炎,若是不从,茯沉就来逼迫茯苓答应。

  想想哪两个身姿绰约的女人,茯沉小腹就一股翻腾,止不住的要去想像那时的场景,竟然就如此简单的决定了茯苓的未来。

  可能是因为长久没有见茯苓的缘故,如今的茯苓已然是一个绝世的美女,与她的母亲任婷,有无过而不及。

  茯沉竟然刹那间觉得有一股子冲动,原来世间最为高贵的女人就已然在自己手中。

  要是把清云,清月分为两个货物。

  茯沉不交茯苓,可以获得一个货色,但交出茯苓,自己就能从魂炎哪里获得两个货色,现在这个决定却因为茯苓的美貌而发生改变,茯沉狡诈的心,萌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将作为交换条件的茯苓,也纳入其中,这样一来,局势就十拿九稳了。

  既然,茯沉到头来还是只能得到两个女人,但如果将茯苓交给魂炎,难保魂炎耍诈,但如果将茯苓占为己有,哪局势就势必会往自己这边倒塌。

  第一,茯沉有茯苓作为支柱,第二,可以测试出魂炎是否还别有用心。

  茯沉起初是有些坏想法,但随着夜色的降临,两人的近乎,逐渐产生的一股让人如痴如醉的状态,茯沉脑门一热,邪恶的念头愈发浓郁的浮上心头。

  茯沉先是将茯苓拉过身边,今天茯苓仍旧穿着魂炎给她的那件带有魔鬼新娘香水的低领服装,格外的让人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游离。

  茯苓也是察觉到有些异样,茯苓与静夜都很少保持这样亲密的姿势,茯苓不知道这是否妥当。

  但随着茯沉老道的手法,加上药物的控制,茯苓很快就全身瘫软,昏昏沉沉的说着胡话。

  茯沉给茯苓灌了很多的药物,其中就比如春药,迷幻药之类的,现在的茯苓丝毫不具备攻击性,就如一只野兽口中的羔羊。

  茯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着迷,似乎平日里来的这种冲动的欲望,并没有向如今这样强烈。

  要是茯沉知道自己已经被魂炎牵着鼻子走,恐怕都不知道什么地方上当了。

  茯沉将贪婪的手放进茯苓衣领里,一阵少女的熟软,茯苓的嘴边嘀嘀的轻嘤两声,全身不知觉的颤抖缩成一只受惊的小猫,面红耳赤。

  茯沉顺着胸部慢慢摸到茯苓哪芊细的大腿根部,胡乱的抓了一把,茯沉哽咽,欲望如同覆水难收的堤坝,茯苓完全无视了后果,抱着衣衫半解的茯苓,来到昏暗的卧室,将茯苓放到洁白的床单上,向外面张望了一番,拉紧窗帘,关上门窗。

  准备开始他的欲望,正慌忙揭开他身上的衣服,这时,茯苓却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只感觉浑身的灵力与力气全无,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四下查看了一番。

  因为垄血感应的缘故,茯苓可以看见黑暗中那些东西的样子,就见角落里,一个肥硕的中年男子正在急于脱衣。

  茯苓几乎是猛的从药物中惊醒,也是坐了起来。

  “谁?是······谁?静夜哥哥吗?”茯苓心想:

  静夜竟然是这样的人又好气又好羞,喜欢自己就明说嘛,但茯苓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人不是静夜,而是自己的亲身父亲,茯沉。

  茯沉也不说话,似乎有些迟疑,刚才怕茯苓发现,所以药的剂量用的少了些,竟然没想到没一会就发现了,现在茯沉也是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上床就将茯苓按身下,下体触碰着茯苓火热光洁的小腹,变得更加愈发不能了。

  茯苓知道茯沉要做什么,脑海中再也不是父亲的形象,而是充满了恐惧。

  “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茯苓忍不住的哭泣,自己朝思暮想的父亲怎么会是这种不堪入目的人,儿时的向往与期盼都在此刻化为乌有,原来自己一只都被蒙在鼓里,天真让茯苓变得极为弱小,以至于比不上一株仙人掌。

  茯沉见茯苓反抗,雄性的占有欲望已然达到顶峰,捂住茯苓哭泣的小嘴,不让她发出过大的声音,嘴边却向一个变态一样,暴露着茯沉的兽性。

  “呵呵,果然垄血的女人才是这个世界最棒的,地位,美貌与才学,统统具有!不过就是可惜了一点,这么完美的女人,一生就只能享用一次,然后就得变成一个脏兮兮的老太婆,任婷她走的早,身为女儿,是不是有义务解救父亲的燃眉之急啊!”茯沉强硬的给自己犯罪的理由,无力的欲望证词。

  茯苓看着喷洒着热气的野兽,在自己身体不停的肆虐,撤掉茯苓的衣衫,茯苓泪如雨下。

  茯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先是母亲消失在脑海之中,紧接着,父亲也被黑暗带走,原来世界都在嘲笑自己,茯苓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渐渐的,茯苓因为绝望,而逐渐停止了反抗,头无力的躺在床上,左眼的泪水,流进了右眼,空洞,自己在这种时候,应该相信谁?家人?

  突然,茯苓脑海中一个人影闪过,那是茯苓现如今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那个带着面具,茯苓从来没有见过他真面目的男人,他就如同清晨的阳光,无时无刻都为自己着想,他总是系着粉红的围裙,别扭的站在灶台边,迎着橱窗的阳光,若有所思的打算着什么,然后一起与茯苓享受着难得的共进晚餐。

  “静夜,静夜!静······!”茯苓突然发狂的挣扎,像是黑暗之中唯一的方向,茯苓像想极力去看见哪光明,自己要奋力一搏,那个无时无刻陪伴在自己身旁的静夜,茯苓不相信,他也在欺骗自己,茯苓挣扎,想反抗,想反抗到底,即使世界上的人都为自己关闭的大门,茯苓也坚信静夜的大门,一定会为自己敞开。

  茯苓并不是一无所有,重要的东西还在,不能认命,还有着拼命的意义!哪怕只有一个。

  茯沉没有理会茯苓哪微不足道的挣扎,继续进行着侵占。

  然而,此刻房间紧缩的门外,门边却瘫坐着一位面具人,是静夜。

  静夜其实早就察觉到茯苓的情况不对,刚才悄无声息的潜入了住宅,正打算开门施救,但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阻挠自己的念头。

  这一切静夜都已经联系起来了,魂炎,茯沉的欲望,魔鬼新娘,这是一场挑拨离间的栽赃嫁祸,要是静夜贸然冲进去施救,一定会与茯沉打起来,这样一来,以茯沉的身份,将静夜从面具人中除名,有的是办法。

  加上之前哪个可怕的鬼婴梦,静夜想到了自己与茯苓的关系,任婷生前一幕幕与焕子洋的凄惨结局,静夜害怕了,那种带着留念死去的眼神看着自己,令静夜浑身颤抖,最可怕的就是茯苓对自己的感情,静夜不敢接受,静夜怕流言蜚语,怕自己伤害她,垄血的诅咒,历历在目,无法逃避,静夜多想时间可以倒流,那个时候,不认识任婷,不认识茯苓,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带着面具,孤独的活下去,就没有这么多的负担。

  至少,杀伤茯苓的人,不能是自己!

  听着茯苓在房间里挣扎,喊着自己的名字,静夜捂住嘴,泪水从面具里流落。

  “对······对不起!茯苓,忘记我吧!我就是这样对一个胆小鬼,害怕承担,至少让我们都放下罪恶的妄想,在孤独中死亡或行尸走肉,至少心死了,就不会那么痛!”

  “静夜哥!静夜······”

  耳边传来的呼喊声,渐行渐远,静夜如同一个娃娃躺在角落,等待命运的齿轮。

  “队长,我真的好害怕未来,我该怎么办哪······”静夜看着自己手中的面具,抱头痛苦,希望纪述在面具里的队长,在天之灵能给自己提示。

  静夜手中的面具,逐渐盈满月光,面具里面竟然写着几句话,静夜从来就没有注意到面具里,竟然有句话。

  :

  等不到哪道曙光,自己就成为哪道曙光!成为可以照亮别人的曙光,不要让自己给予别人的,总是伤害。我们害怕的从来都不是死亡,而是对这世界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