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三十岁大叔穿越之旅 第八章 夜路(v2)
作者:suzaki的小说      更新:2018-08-15

  早上,亚哈被折腾一番拖回去后,艾利欧符虫发作,是医生太想知道里面的情况故意发动的,凯莉也知道计划,他便趁机把医生引到这里,医生不知道。

  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符虫发作问题,亚哈是故意被绑在椅子上的,因为他不清楚自己是否会再次陷入幻觉。而且凯莉跟凯姆都随身带着镇静剂,以防发生符虫发作的狂乱,夜里还算平安。

  同时,两位裁判所的审判官也被伯爵告知了目前府邸内的情况,

  裁判官表示会配合,为了应付可能的突发事件,驱虫师也给了两位裁判官两只万用驱虫药以备不测。

  于是24日早上,医生看到艾米莉亚时他知道自己要完了。但是伯爵却捉了凯莉,这又让他有些想不通,其实那就是分散医生注意力的,医生被凯姆一针镇静剂的制服。

  医生被捉后一言不发,在跟亚哈谈完之后更是闭口不谈任何事情,以上都是根据事后重新与贝因特,艾米莉亚谈话后的重新了解的一些情况的猜测。

  而自己的记忆也是还是一团乱麻,估计这件事将会是个迷了,拉菲娅也是失踪了,就连那件拉菲娅带过来的在贝因特家穿的女仆服也不见了,找遍了医生的宿舍还有诊室以及在市镇的家,只找到那件凯尔丢失的女仆服,就是在拉菲娅房间发现的,而亚哈却在记忆里对这件衣服没有任何象,看来这医生开的药是够猛的,自己是没办法彻底理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呢。

  医生被捕后,亚哈接受了彻底的治疗跟驱虫,算是清醒了不少。那些天老是感觉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哪里不对,现在彻底清醒后感觉无比清爽。

  看着每天给自己调药的艾米莉亚,亚哈终于鼓起勇气问:“那天,我在浴室碰到你,说了什么?”

  艾米莉亚一脸坏笑的告他:“你啊,是得了便宜还乖……”

  “啊?”到底说啥了:“我只记的说了句小了点……”

  唰,一碗药倒在头上,“记得还好不还好反省……”

  艾米莉亚生气的把碗扣在他头上:“我都150岁了,不准说小……”

  “我不是说年龄。”亚哈没有反省的意思:“我是说。”

  艾米莉亚捂住他的嘴,“你啊。,嘴上逞强可是很讨人厌的。”

  亚哈看着被押上囚车的医生问他:“你到底对你妹妹做了么?”

  一只脚快要踏进的囚车的医生转过身看这亚哈说出了这几天唯一的一句话:“你觉得呢?这里还有谁能碰她?不过我得感谢你,不是你她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谢谢。”

  亚哈觉得问题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他想自己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于是他向身旁的两位审判官亚尔特还有安多德提议,希望今天也能离开,审判官对此也十分乐意,同意了他的请求。

  离开时贝因特也提出希望能乘坐裁判所的车回皇都,面对这样的大贵族的请求,亚尔特跟安多德只能同意。

  回想着那些天的种种,亚哈在这颠簸的车上不觉的有些困倦起来。也是呢从今天上午到现在,错了从昨天上午,到今天晚上。已经6个节点了呢预计今天上午就能到达皇都了。

  伯爵的领地位于皇都南方的一个自由领,伯爵就是那里土皇帝,贝因特是大主教艾因菲尔德的养女,同时又是大执政官阿西斯的妻子。如此显赫的家族真是看不出来,不过想想自己调戏贝因特的经历还是有点小兴奋跟成就感。

  亚哈闭上眼睛,昨天亚尔特跟安多德的询问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他要来那张通缉令,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确实很新。他试探性的说道:“你们这里的技术还真发达呢,五十年印刷的通缉令跟新的一样,没有褪色,纸张还这么新……”

  他的余光中瞥见亚尔特跟安多德相互使了个眼色,亚尔特没有回答直接收回了那张通缉令。

  看来他们也是不明就里。亚哈觉得自己是庸人自扰,伯爵府邸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何必去管这些?反正自己运气好凡事总能逢凶化吉,管他呢不如老老实实的安安稳稳的跟他们回去,说不定就是不愁吃穿,还有妹子分。

  他开始让自己不要去胡思想。就在他迷糊着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感觉身边的安多德不自然的动了一下,他眯着眼睛假意自己睡着了,看着安多科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种金属丝线,就像电影里常见的特工用来从人后方偷袭勒住人脖子的那种丝线一样。

  这——亚哈小心的把视线移到安多科脸上,发现他盯着的不是坐在她正前方的贝因特,而是坐在自己前方的亚尔特。是幻觉吧,为了确认是不是幻觉,他故意抽搐了一下身子,一脚踢在安多德手上。

  “呜呼呼……”亚哈一下子睁开眼大口喘着气:“我靠吓死了,居然做了个噩梦。”

  安多德手中额东西掉进了汽车座位底部,安多德一脸茫然的看着,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脸汗并大口喘气的亚哈。

  贝因特也被亚哈给惊醒了:“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

  亚哈一脸正经的看着贝因特说:“我啊,梦到了我结婚了。”

  “是好事啊!”贝因特说:“梦里的新娘长啥样?”

  亚哈用手指了一下贝因特:“我梦见新婚之夜,被你张着血盆大口咬在了脖子上吸血。”

  噗哈哈哈,亚尔特大笑起来,安多德没反应过来,贝因特一脚踢在亚尔特腿上,亚尔特强忍住让自己的表情变回严肃。

  “你啊,果然是个坏心眼……”贝因特撅着小嘴转过身去看着车外。

  安多德似乎对着欢乐的气氛不来电,他眼里充满了杀机。亚哈与他对视着,知道今晚不是一个安定的夜晚,这趟旅途也不是会平安无事。

  他这时直接在座位下摸索起来,安多德惊恐的看着亚哈。贝因特也转过身看着在座椅底部乱摸的亚哈问:“有什么掉到座位下面了了?”

  亚哈笑着说:“说不定……还真有……”他摸到了那根金属线,将它提溜在手中。

  贝因特震惊了。

  “砰”安多德一枪打在亚尔特头上,车子失去控制在路上歪歪扭扭的蛇形走位起来,亚哈紧紧抱着前面的座椅,车子的晃动让紧张的安多德把手中的枪掉了,贝因特赶忙去抓方向盘,安多德在后座也无法坐稳,车子冲出下路面在一片草地上颠簸着的狂奔着。

  咚车子撞到了一棵树上,贝因特头撞到风挡玻璃上昏死过去。

  安多德一下撞到软质的座上,他只是受了轻伤。当他缓过来打算去拉死死不住前面座椅没有反应的亚哈时,突然一只脚把他踹出车外,接着亚哈扑了上去二人扭打在一起。

  亚哈趁着安多德还有些迷糊,被自己踹了一脚的时机,把躺在地上还没缓过来的安多德死死压住,拳头可劲儿的向他脸上招呼。亚哈完全疯了,他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拳一拳的重重打在安多德脸上,突然间亚哈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刚才的一切真的发生了?他停住了,转头看身后的车……

  微弱的星光下,能看到车子的影子,是撞在了树上,再看安德,一个拳头招呼过来,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他跟贝因特背靠背铐在了一起。安多科正挖着坑,旁边放着亚尔特的的尸体。

  “你醒了呢。”贝因特跟他说话,“你也真是的怎么老是被卷进莫名其妙的事情里?”

  “我先确认,一下我是不是有看到幻觉了。”亚哈说,“所以让我捏捏的你的屁股……”

  屁股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疼,贝因特对亚哈这种无聊的玩笑很不满意,“清醒了吧?黄段子先生……”

  亚哈很清醒,他搞不懂今天为什么看似很默契的搭档会走到这一步,亚哈疑惑的看着默不作声挖着坑的安多德。

  “你有什么头绪没有?”贝因特问,“车上那个噩梦是你故意的吧……”

  “啊——我还真想被你咬脖子呢!”亚哈说。

  “你就不能紧张点?现在我们的处境……”贝因特还没说完被亚哈打断了。

  亚哈冲着安多德喊:“呦,冷面先生你在给你相好的挖坟?”

  安多德头也不抬没搭理他。

  “你们相好的几年了?”亚哈戏谑的说,“每天晚上,是他在上面,还是你在下面?对了你是在下面吧!看你一脸的老实样就是被欺负的吧……”

  “把你那张臭嘴闭上。”安多德爆发了,“什么相好的,你才是烂**的屁精……”

  安多德拔出枪,怒气冲冲的走到亚哈面前,把枪抵在亚哈脑门上:“你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畜生,你以为你那些小把戏能戏弄得了大爷我,今晚就是你的死期,反正要杀你干脆就让你现在把你这张臭嘴闭上……”

  “要杀我?谁要杀我?就凭你……”亚哈冷冷的盯着他,“就凭你这个,小白脸?哎呦对了,你这脸可是很受那些贵族太太喜欢的……怎么是不是每晚都会跑到那些贵族太太的房里当小狼狗啊……”

  “噗”安多德用手枪柄狠狠的打在了亚哈头上,亚哈一阵眼冒金星,感觉鼻子里一阵酸辣的感觉。

  “你……你……这个……”安多德脸角抽搐着,他恶狠狠的瞪着亚哈,结巴起来,“你这个无耻……”

  亚哈直接接话:“哎——对,我……我……无……无耻……”

  安多德彻底爆发了,他解开亚哈的手铐,把他跟贝因特分开,然后把亚哈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他。亚哈任凭安多德在自己身上发泄怒气。安多德一拳拳的搭在亚哈脸上,很快亚哈感受到了拳打镇关西里镇关西的感觉。

  贝因特也趁机滚到亚尔特身边,从亚尔特身上摸出了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手铐,然后抄起安多德用来挖坑的铁锹,冲到安多德身边一锹把他拍晕了。

  看着满脸血,躺在上呻吟的亚哈,贝因特过去,解开了的他的手铐,就在这时安多科爬了起来,他用枪指着贝因特跟亚哈。

  亚哈想说话,但脸跟嘴唇已经肿了起来,痛得厉害,贝因特张开双臂挡在亚哈前面:“不要伤害他,你开枪的话,就朝我……”

  还没等贝因特说完,安多德就把枪塞到了自己嘴里。

  “砰——”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贝因特跑过去从安多德尸体的手上夺下枪,一屁股坐在了上,“天哪——这是为什么……”

  亚哈挣扎着向车子爬去,他记得自己穿越时带了的物品,有一部分还在车上,昨天审讯他们还给自己看过,正好双氧水跟碘酒也绷带也带来了,想先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贝因特看着正在向车子爬的亚哈,贝因特跑过去扶起他,亚哈费力的说着:“我的东西,我带过来的东西……”

  贝因特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扶亚哈坐下,然后到车上在后车座后面的储物空间发现了一个箱子,她抱着箱子跑到亚哈身旁。

  打开箱子他先看到了那个马灯,他提起马灯,拉出灯球,明亮的光线,也让贝因特惊讶了。借着马灯的光他找了双氧水,碘酒跟绷带。他撕了一块绷带,倒上一些双氧水,开始擦洗脸上的血迹,贝因特从亚哈手上,夺过绷带,小心的轻柔的擦着他脸上的血迹。

  “嘶……”脸角裂开一道口子,双氧水刺激着伤口让亚哈感动一丝刺痛。还好就那一个伤口。亚哈又找出棉棒沾了一点的碘酒让贝因特擦在伤口上,伤口不大不需要包扎呢,,满脸的血是鼻血,他摸了摸鼻子,没断真是运气呢。

  亚哈清点了一下箱子里的物品,双氧水、碘酒、绷带、棉棒、m9刺刀、马灯、通缉令、胡椒喷雾、压缩饼干一包,梅林红烧肉罐头一个,打火机,自己的包,少了雨布跟炊具还有一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