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妹妹,你多休息!”
“无名姐姐,你坐着看我们洗行了!你跟我们不一样!”
白锦程一句“身手不错”,让杂役里,没有人敢给无名脸‘色’看。。。
无名眉头紧皱,正要说什么,有一名男杂役跑了过来,粗声道:“无名!你再不来,崔老要被人打死了!”
崔老不应该刚康复吗?怎么又要被人打死了?墨宝宝脸‘色’也不对劲。
无名存着同样的疑‘惑’,朝破茅屋跑去,崔老毕竟于她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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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老了老了,还晚节不保,学别人偷东西?找死!”一名壮男杂役撸着袖子,指挥着男杂役围殴地的崔老。
崔老了年岁,本才康复,此刻被打的鼻青脸肿,说不出话来。
“你们别打我爷爷,我爷爷没有偷你们的二品生肌丹!”喜鹊哭着扑在爷爷身,让男杂役们围殴的动作顿了一下。
那位尊贵的小姐让他们打崔老,可没说还要打喜鹊啊……
“小丫头片子,滚一边去!”壮男杂役提着喜鹊往外一丢:“你爷爷没偷我的生肌丹,那他怎么康复的?他自己亲口说他没有生肌丹,所以才让无名去帮忙干活,现在的生肌丹是怎么来的?我看这个崔老头是活腻了,受不了疼痛,所以来偷我的生肌丹!”
“对!崔老头要是没偷,生肌丹是怎么来的?”
喜鹊被丢出去,眼看要栽到地的时候,被一双手拖住,手的主人声音清冽:“我给的。”
“无名大姐姐!”喜鹊当场哭了:“大姐姐,他们又打爷爷!爷爷快要被打死了!”
无名拧眉一看,走过去,把崔老扶起来,在崔老的口袋‘摸’了‘摸’,问道:“崔老,生肌丹在哪儿?”
崔老都被打的口吐白沫,伸出手颤颤巍巍指着旁边的男杂役。
无名抬头,看见旁边这个男杂役手拿着装有生肌丹瓷瓶。
“拿来。”无名语气低沉,黑瞳浮现戾气。
“我、你,这……”男杂役看了看壮男杂役,壮男杂役眼睛一瞪,这个杂役连忙道:“这不是你的,这是牛、牛哥的!”
无名双瞳锁定男杂役,红‘唇’轻启:“我数三声,三,二……”
还未数到“一”,这名男杂役慌慌张张的把瓷瓶放在无名手。
无名那天吊打青鹤的画面,现还在他们脑子里挥之不去呢!
万一惹怒到无名,也被打一顿怎么办?
而且无名现在的身份,现在的处境,可跟他们这些普通杂役不一样!
拿到瓷瓶,无名倒出一枚,喂给崔老,崔老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崔老断断续续,虚弱道:“无名,他们……他们硬说我偷了他们的生肌丹,不给我解释把我打成这样!咳咳!我这个身子,还能经得起几次这样折磨?次打断‘腿’也是!”
喜鹊抱着爷爷,愤怒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爷爷偷的,爷爷没服用生肌丹前,根本不可能下‘床’走路,更不可能偷你们的生肌丹!你们这群坏人知道欺负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