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往后瞥了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Z罗,让他闭嘴。”
Z罗吐出一口烟,嘿嘿冷笑数声,不紧不慢的走到身体还未恢复正常的那人面前,二话不说,一记重脚踢在他的脸上。
这一脚一点都没留情,我看到这人的嘴里起码飞出五颗牙齿。
奥对了,根据张一凡刚给我的情报来看,这个就是大青帮五大金牌杀手之一金桦,擅长用匕首近战。
只不过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一个S级的中了我的电能身体还没能完全恢复,现在就算是一个普通人都足以吊打他,别说Z罗了。
只见他满嘴鲜血,眼神怨毒的盯着Z罗骂道:”你TM的最好一刀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Z罗也是一个狠人,闻言反倒是笑了,手里掏出一踏扑克牌优哉游哉的切牌,朝那人露出一口白牙。“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如果你多说一句话,或者多叫一声,我就朝你扔一张扑克,知直到你不发出声音如何?当然,我的扑克扔在你身上可是很痛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说完Z罗的手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张扑克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削掉了那个人的右手,而Z罗,却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过一样,仍旧是之前那副样子,不咸不淡的理着牌,淡淡的说道:“这是你之前骂我的代价,如何?”
回应他的自然是一声惨烈的哀嚎声。“嗷!!!”
换做谁被切了右手都不会太过愉快,只是叫几声没有晕过去算是反应轻的了。
“唰”的一下,我勉强看到Z罗是怎么出牌的,他在切牌的过程中,一只手指以极快几乎不可见的速度弹出一张牌,而那张牌居然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和速度...
我只能对他的纸牌手法感到佩服。觉的这不是光靠练能办到的,天赋也是极为重要的。
如果Z罗不是遇到我和师姐两个异能者,他的天赋也算是万里挑一。
遇到我和师姐只能注定被比下去了,嗯...算他倒霉吧。
Z罗出手,金桦的左手也被切除,地上顿时被鲜血然后。“啊!!!狗日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Z罗嘿嘿冷笑道:“杀了你?你想的也太好了吧?我刚才说过了,只要你发出声音或者叫出声我就朝你扔扑克,至于扑克的威力么,我想你应该已经体会到了,怎么样?还想再试试么?”
金桦也是条汉子,对着Z罗就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么?
Z罗略带遗憾的摇摇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接下来就别怪我了。”
“嗖嗖!”两张扑克脱手而出,金桦两只耳朵被整齐的切了下来,疼的他呼吸都变了调,汗和血混在一起,不断的往下流,嘴里发出不像是人的嚎叫。
残忍么?当然残忍了,但是既然走上这条路就必然要有这种觉悟,今天落在我们手里,这人明显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对一个死人动点手脚又会怎么样呢?谁会来鸣不平,谁敢来鸣不平?就连一向多愁善感的我,也对这一幕毫无波动。
或许我已经彻底适应自己是杀手的身份,我的心正在慢慢变冷,可能会有一天,我再也不会向花语里放花。
金桦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大喊。Z罗面色一寒正要继续出手时师姐拦住了他。
“够了,你的方法不怎么管用,再这么下去他要失血过多死亡了,还是用我的吧。”
师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我认出那个瓶子不就是师姐做的绝版疗伤药炼狱么?难道师姐是想...啧啧,那个疼痛感连我加持了电能都受不了,别说这个可怜的S级了。
“疗伤加痛苦,一举两得,师姐可比你高明多了。”
Z罗也露出了同情的眼神,点点头道:“嗯,还真的不如一刀杀了他算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分钟后,金桦面色突然扭曲,两颗眼珠子疼的像是要爆出来,嘴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啊!!!”
惨叫声仅仅持续了数十秒,他就因为不堪痛苦的折磨晕了过去。
师姐没事人一样走到我们面前:“Z罗,这个人交给了,刑也用过了,等他醒了以后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
Z罗点点头,又疑惑道:“哎,听你这语气你好像要走啊?”
“对啊,我要带我的师弟去地下室训练去。”
Z罗顿时不乐意了,指着我不满的说道:“他还是副店长呢,怎么能擅离岗位?”
“如果你还想得到提升的话就乖乖闭嘴,三点钟以后下到训练场来找我对练。”
说完,师姐就带着我往外走去。
临走前Z罗朝我竖了一个大大的中指,而我...对他竖了两个!
一叶天酒吧的地下训练室没有半瞎子那个训练场那么大,设施那么齐全,不过对我来说也算是够用了,太大也没必要。
“现在开始,我们两用鹤鸣对打训练,老样子,我不会对你留情的。”
我摸了一下鼻子苦笑,看样子今晚有要被虐........
一套功法,每个人练出来的效果都会有所不同,这主要与个人的性格,习惯有关系。有的人会超越原有的功法,越练越强,有的人就注定只能呵呵哒。
目前来看,我就是那个呵呵哒的人。
师姐的鹤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所说的快不是她出招的速度快,论速度,我还稍胜她一筹,我所说的快,是她变招太快,令人防不胜防。
鹤鸣本来就是走的诡异路子,师姐真的将鹤鸣的要义发挥到极致,快,诡,两相结合,简直无懈可击。
我自然是被师姐揍了个灰头土脸,就差躲在角落里唏嘘人生。
“安扬,你别灰心,我现在的套路还是经过你上次提醒改良的,我想,你总有一天会超过我的,毕竟你的身体素质比我强,或许有一天,唉声叹气的就是我了。”
我揉了揉被打的有些酸痛的肩膀叹道:“到那时候我估计都被你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