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撩心套路深 第一零八章 期待有人来救她
作者:不回顾的小说      更新:2018-05-01

  还有如同消失了的佟仲天,似乎自她走后,佟家陷入重重迷雾。

  不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墨以浓清楚她现在紧要的事情是,打发掉面前的托马斯和莫里。

  扫了眼站在墙角的三个女人,她们可能被墨以浓刚刚的出手震慑到,以姚娇娇为中心聚成一团,不知所措的站着那里;她拿起带护腕时取下的手表看了看时间又放下,然后摇头无奈的说着,“与你们无关,你们先出去吧”。

  期间莫里注意到墨以浓的动作,但他没说什么。

  三个人愣在那里迟迟未动,没主意的卢美洋和郝乐荷其实是在等姚娇娇做出反应,她们好有样学样;然而姚娇娇想的却是,穿着保镖服的二人看上去来者不善,怕墨以浓出现意外,在想她能不能帮点忙。

  见三人傻愣愣的没动,墨以浓何止是无奈,拿出她做女总裁时的气势,轻扬下巴斜眼三人,尤其着重看没主意瞎跟风胆小怕事的的郝乐荷,“怎么,也想享受佟唯天的待遇”。

  被墨以浓看得心毛毛的后背凉飕飕的,郝乐荷捂住脑袋,被吓到的语气。

  “不行,我走,我走。”

  卢美洋还算镇定,反正有人带头离开不丢面子就成,发现姚娇娇没动,她惦记着姚娇娇对她还算不错,拉走姚娇娇;姚娇娇行事颇为谨慎,最后一个出去,带上办公室门的同时,留有一道小缝隙。

  围观群众们瞬间包围门缝,津津有味的通过门缝观战。

  办公室只剩墨以浓、佟唯天和托马斯与莫里。

  墨以浓心里没底,她刚刚有通过桌上的手表悄悄给楚远帆发送危险信号,也不知道楚远帆多久能到。

  事实上内心深处,她更希望唐承衍出现,偏偏他正在拜访客户;而她所知道的身手不错的慕夜白却是缥缈行踪者,从来只有他上门找人,没人会去他办公室找他,因为他一定不在。

  越想越闹心,看来只能再次独自面对,有上次的经验,而且面前的两个厉害家伙还比较熟悉,墨以浓转而看向佟唯天,语气态度糟糕透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佟唯天你是不是只有这点能耐。”

  佟唯天此时还有醉意,酒劲上头昏昏欲睡,不清晰的口齿嘟囔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并不信佟唯天的话,她越看要睡过去的佟唯天越烦,给她找那么大的麻烦,他还想睡,便踢了他一脚。

  托马斯用fam组织基地所在意国的地区方言说着住手,然后用国际通用语言重复着,“住手,不对,住脚”。

  说完托马斯便疑惑的看向莫里,用地区方言问,他们究竟来做什么。

  莫里的语气很不好,说他也没听明白小娘们什么意思。

  好吧,意国的地区方言称呼年轻女子翻译成华国语言为小娘们。

  装作听不懂二人的话,墨以浓心下有了某些猜想。

  她的猜想还没铺展开来,又听到托马斯不靠谱的说着,救了那个男的,把女人揍半死,怎么的都能交差。

  莫里点头同意。

  靠,他们要救佟唯天,然后揍自己,揍到半死。

  墨以浓可清楚记得fam组织的任务纲领:结果重于过程,个人性命与任务等同。

  看来在能救她的人来之前,必须有一场恶战;没有迟疑,她准备应战。

  之后,托马斯便上前一步,拿起墨以浓近处佟唯天的腿,拉到莫里的身边;继而展现了把意国男子的绅士风度,对墨以浓鞠躬,然后亮出对打的架势。

  托马斯的意思何其明确,墨以浓眼神扫着近处的环境,内心做着算计。

  佟唯天看着二人静止不动,他上眼皮开始和下眼皮打架,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旁边本百无聊赖的莫里,无意间注意到墨以浓的神情,他的眼神不可察觉的暗了暗。

  从女人亮出的架势,能看出对面女人双腿无力想必很菜,无需集中全部注意力托马斯想着速战速决猛地出招,墨以浓习惯fam组织的对战章法,轻松躲过托马斯的第一招,同时还让托马斯冲击过度,磕在办公桌上。

  没想到会失手,托马斯起身后,嘴角笑容愉悦。

  那笑容分明是猫捉到老鼠后,对老鼠的笑容,满满的欲擒故纵。

  他用国际通用语言说着,“来吧宝贝,老子陪你多玩一会”。

  靠的,墨以浓闻言都快气疯了,她在fam组织的时候,各种药剂在手,都没他们这帮小鬼什么事好吧。

  老虎不发威,他还以为老虎头上的王字是倒着写的。

  甩了甩左手手腕,这次换墨以浓先出招。

  和托马斯不同的是,墨以浓出招之前,顺了把身边办公桌上30厘米的铁格尺。

  和菜鸟女人对战,托马斯本没上心,没有去计较女人手中多出来的所谓武器,托马斯大刀阔斧的出招。

  很不幸,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墨以浓节节败退。

  但她没有放弃,躲避托马斯招式的同时虚晃一招假意攻击,实际上却后退一步;待托马斯上前,女人手中的格尺被握住大半,托马斯忽略掉格尺可能的攻击力,在他以为会一拳将女人打得飞撞到墙上的时候,他的肩膀位置蓦地一疼。

  铁格尺不知什么时候插入他的肩膀,而女人正以手掌为搬砖,将格尺顺着没入的皮肉插得更深;并且,托马斯忽然发现,受伤肩膀那侧的手臂甚至半侧身子有些不听使唤。

  对战的两人都停下来,不止托马斯难受,喘着粗气的墨以浓,用力过度的左手腕和右手掌心皆疼得厉害;她也是皮肉组成的身体,身体内遍布神精组织,晓得疼的。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包括通过门缝看热闹的人们。

  安静的氛围中,突然出现轻笑的声音。

  莫里的华国语言很标准,声音里是满满的意味盎然,“你和我的朋友很像,她也可以将铁质的工具插入人的皮肤,而且一样能够准确的找到叫做某某神经的地方,她说那道神经可以短时间内让一个人一半的身体机能失去作用”。

  边说话,莫里边脱掉他身上的外套,“虽然趁人之危并不光彩,来吧,你现在的对手是我,让我见识你和她一样的技巧”。

  听完莫里的话,墨以浓才记起,前世她和莫里对战过;和今天托马斯一样,战败后莫里对她关于人体神经控制机体的试验非常感兴趣,送花送各种稀缺试验材料哄着她要学习试验的结果。

  心里默默叹气,墨以浓自己晓得她左手已经连吃饭的碗都拿不起了,而右手刚刚不止将格尺打入托马斯肩膀断了神经组织,她的掌心也被格尺反向插入,不深但钻心的疼;她如今只能忍着疼与莫里对战,期待快点来人救她。

  这一刻,她特别想念唐承衍的怀抱。